07我是怕他對你始亂終棄1444

那天晚上之後,趙成歡像是轉性了,也許是內疚,收斂了他霸道不講理的氣性,課上倒是挺照顧我的。

這天晴空萬里,書院的武教課上,還沒開始上課,趙成歡便說如果有身體不舒服的無需參加本次武學研習,可以在旁邊觀摩休息。他問誰是許煙。許煙站出來說“我是”。

趙成歡也不跟她解釋,直接讓她旁邊休息去了,又問,“還有沒有人身體不舒服的?”

“我!我!我不舒服。”紀紅高舉手臂說道,她定是不想受這練武的搓磨,找了個藉口。

紀紅一邊說,一邊在女學生中間擠出一條路來,蹭到前排的我身邊,小聲跟我說,“言葉,快說你不舒服。”

“我沒有不舒服。”我晃了下腦袋說。

“死鴨子嘴硬,你不是快來那個了嗎,這麼好的機會,快點,別磨蹭。有話講。”紀紅捅捅我的手臂說。

於是我也舉起了手,說不舒服。趙成歡點點頭,溫柔地說去吧。

我和紀紅跑到樹下躲蔭,樹的另一邊是氣色蒼白神情萎靡的許煙,眼睛紅腫,明顯是哭過的。

紀紅沒有管女人閒事的毛病,很八卦地問我,“你昨天晚上去哪兒,那麼晚都沒回來。”

“你找我了?你怎麼知道我很晚才回?”我警惕地問。

“我都在言家等你到戌時了。都沒見你人。”紀紅說。

“你找我做什麼。”我問。

“嗐,也沒什麼事,京城都在傳你和趙成歡抓住了京城裡流竄的匪徒。有鼻子有眼的,我就想讓你,跟我展開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就是救下了個無家可歸的姑娘。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我說。

“是嗎,你和趙成歡什麼時候這麼相熟了?還我們?你倆個不會是在搞事情吧?”紀紅信口雌黃道。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我否認三連。

紀紅賊兮兮笑起來,一臉“我懂你的害羞”的表情,“別怪姐們我沒提醒你哦。趙成歡可是浪裡小白龍,你小心在他這兒吃苦頭。他什麼樣的女人沒睡過。那明豔高冷範,小鳥依人款,嫵媚多姿型,就沒有他沒試過的。唉,他要是沒得一身花柳病,那都是他趙家祖蔭的庇佑。”

“你說的是真的?”我懷疑紀紅說這話的可信度,看著陽光光下趙成歡那器宇軒昂勻稱協調的曼妙身姿,一時間無法接受花柳病和他之間存在的聯絡。

趙成歡自已估計也想不到自已的親戚會這麼編排他吧,他看著我和紀紅說話的樣子,猜我們也只是談論一些閨房之趣,要是知道真相,他大概會把紀紅扔到書院外的臭水溝裡去。

“你真上心了?我只是試探你一下,你就這麼緊張。看我指甲上的鳳仙花,好看嗎。”紀紅擺弄著她的手指,問我。

“死去,有完沒完。”我長噓一口氣,不過紀紅說的不無道理,誰知道他這個傢伙身體是個什麼情況呢。

“我只是提醒你,趙成歡女人堆裡摸滾打爬的,對付女人有一套呢,我是怕他對你始亂終棄。我記得他還把你送大牢裡去過呢。是不是有這事。”紀紅又擺弄她的手,“你看了沒,看我的手。快誇誇我,誇誇我,多好看的手呢。”

“你紀家大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當然好看。”我嫉妒道。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一點也不禁逗。”紀紅示意我瞧瞧旁邊捂著嘴的許煙,小聲說,“你看那個許煙,最近好像不太對勁。不是嘔就是哭。好像有心事呢。你最近有沒有聽到什麼八卦。”

“沒有,你聽說什麼了?”我小心翼翼探問道。

“聽說她傍上了個有婦之夫。”紀紅耳語我道。

我一驚,問她是怎麼知道的。紀紅說鄰里在傳有大人物進出她家,商量的就是許煙的事。

我追問之後會怎麼樣。

“那肯定是做人家的妾室唄。有我小娘的前車之鑑,打死我也不做人妾。喜怒哀樂全靠男人良心,生死攸關全看正妻心情。日子可糟心了。”紀紅說著說著,話題不知不覺轉移到了她自已身上。我在樹蔭下又聽了一個下午的紀家風雲,紀家後院真不愧是大乾朝的宅鬥天花板。

這是我頭一次這麼關心一個人的健康問題。我甚至在送書的那天,特地去請教師哥,確認有沒有得過花柳病,能不能光靠把脈把出來。師哥問我怎麼會想到這上面去。我說我爹有一個朋友,他經常出入花街柳巷,為了我爹不被傳染,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確診和預防。

師哥的建議是,為了預防傳染,讓我爹跟朋友絕交。

從此,我便視趙成歡如洪水猛獸,時刻保持適當的距離,他要是碰到一下我,我都能跟炸毛的貓一樣跳起來。

還好這幾天,趙成歡也沒有非抓著我不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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