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鯉被捆住了雙手,眼睛也被黑色的布條遮住,明明當時價格已經談好了,結果那群人不支援分期付款,又把她綁來了。

翻臉比翻書還快。

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人扯來了於鯉的黑色布條,等於鯉的眼睛是適應環境之後,才發現自已好像在一個地下室裡,周圍全是黑壓壓的牆,唯一的光亮還是那些微弱的蠟燭光。

於鯉呼叫了幾聲,回應她的只有牆壁反射回來自已的聲音。

於鯉倚靠著一面牆,無力的滑了下來,將自已的頭埋在膝蓋裡,感受自已丹田裡活躍的靈力。

估摸著這些靈力只能來上一擊,如果一擊不行的話那就完全沒有機會逃出了。

她坐在地上,回顧自已從進城門之後的一舉一動,起初她以為那些人來綁架自已是為了得到錢財來殺她滅口,現在看來不然,這背後一定有一個巨大的陰謀。

或許與城中的那些夜間出現的東西有關。

想到這裡,於鯉點了點頭,表示對自已的肯定。

不知道等了多久,讓於鯉分不清究竟是白天還是黑,於鯉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理平衣服上面的褶皺,他明白現在這個時候靠誰都是沒有用的,這個時候只能靠自已。

於鯉繞著牆壁走了一圈,仔細的觀察每一面牆壁的端倪,結果這些牆沒有一扇門,這合理嗎?

於鯉握緊手掌,重重的錘向了牆面來表示自已的惱火,錘上去幾秒後,於鯉的手掌上感受到了一陣震動,起初的震動很微小,於鯉以為自已是出現了錯覺。

可後面的頻率又密又急,一看就是牆的那邊有人在敲擊著,Y於鯉喜出望外,回應了那人的節奏。

那人敲一下1於鯉也敲一下,那人敲兩下於鯉也敲了兩下。

可……這終究不是什麼長遠之計,想到這裡,於鯉沒有再敲擊牆面,退開了幾米,深呼吸氣沉丹田醞釀情緒,好久沒有調動全身運用靈力了,於鯉還有些不適應。

良久,於鯉才掐好訣,準備破開那面牆時,那面牆毫無徵兆的碎了。

於鯉莫名其妙地望向粉塵裡,待灰色的煙塵散盡,她看見了一個纖細的身影。單單隻露出一個背面遍佈疤痕,有些還能看見白色的骨頭。

那人轉頭,露出半張臉來,於鯉心頭一緊,一下子跑了過去。

“璋璣娘子,你怎麼在這裡呀?”於鯉扶起璋璣靠在另外一面完好的牆上,一臉焦慮擔心地看著璋璣。

璋璣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堪堪靈力也只能勉強維繫人身,她不只背面滿是傷疤就連手臂上也都是,那些傷疤於鯉看的觸目驚心,十分不忍。

璋璣用手捂住嘴巴,咳了幾聲像是要把肺咳了出來,良久,她才緩過來,幽幽開口,“那天奴家看見您們離開後,本來想歇息了的,結果不知道那東西從哪裡冒了出來,出其不意且奴家身上有傷,難抵他”

“所以被他帶到了這裡折磨,全憑奴家的意志才沒有昏死過去奴家以為此生就要如此時,遇到了姑娘你敲擊了牆面,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成功破開了這面牆。”

於鯉點頭,問道:“那你知道出去的辦法嗎?我觀察了這麼久,也沒有發現什麼出口。

“咳咳咳,奴家也不是十分清楚,只知道那東西每次離開的時候都會化成一陣煙被吹走。”璋璣靠在牆上,眉毛緊皺,強忍著不適說出了自已的觀察。

於鯉聽到璋璣的話,摸了摸下巴,眼神裡充滿睿智,“難道我們要化成一陣煙離開嗎?可是我們靈力不足,應該難以維持我們的化形之態吧。”

“被吹走說明了這裡有風呀,有風就說明這裡是有出口的,只是沒有被發現罷了。”

對呀,於鯉一手握拳一手攤開,兩手碰撞表示對璋璣話語的肯定,說幹就幹,於鯉在地上抓起了一捧黃沙,揚在空中。

於鯉透著蠟燭發出的微弱光芒,她看見那些細小的粉塵被吹向了一個地方。

於鯉順著那個方向走去,觀察了好一番也沒有看出了所以然。

旁邊虛弱的璋璣看見這一幕更加喘不上來氣,她怒其不爭地說道:“你應該朝著那些粉塵的反方向,這樣才好找到出口。”

於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慢慢挪動腳,來到了粉塵飛揚的反方向上的那一面牆。

六面牆花的時間總和成為一面牆花的時間,於鯉把眼睛都快要放在牆面上了,身子都快要貼上去了。

璋璣看著於鯉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十分無語地看了一眼於鯉,悄悄地揮袖施法,讓那面牆的出口變得顯而易見。

“找到了,找到了!璋璣娘子,我們可以出去了。”於鯉摸著凹凸不平的一角,跑了過去扶起璋璣,一腳朝著那裡撞去。

久違的陽光撒在於鯉的臉上,那種溫熱,久違的感覺讓於鯉的眼睛有些溼潤,這還是她下山以來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幸好脫險了,不然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懸紫交代

璋璣深吸一口氣,抬頭看著耀眼的太陽,那刺眼的光無時無刻不再提醒璋璣,現在的時間比她計劃裡的時間晚了幾天。

璋璣無奈地笑了笑,自已千算萬算,連那個男人的到來都算了進來,結果沒算出來於鯉是一個……唉。

璋璣把深吸的那一口氣吐出來,長嘆不已,閉眼想著現在的情況只能隨機應變了。

“璋璣娘子,我們已經出來了,你為什麼還在嘆氣。”於鯉扶著璋璣走了很久,看著距離差不多遠了,隨便靠在一棵樹上休息。

於鯉摸了摸自已的身上,不僅一分錢沒有,那些符呀法寶呀也都被那群強盜搶走了,於鯉坐在地上,仰天長嘯,防止自已的眼淚流出。

璋璣的身體重心全部靠在於鯉的肩上,語氣虛弱地說道:“好疼呀,好疼呀。”

小聲的低語,額頭上突然冒出的冷汗,已經全身滾燙的溫度,於鯉晃了晃假裝昏迷的璋璣,用手探了探她額間的溫度。

燙的不得了,於鯉以為這是靈力殆盡,才會變得和凡人一樣虛弱,受了傷就會發熱。

根據於鯉閱本無數的經驗,遇到這種事好像是要降溫的,用沾滿水的布溼敷在患者的額頭上。

於鯉輕輕地把璋璣平放在地上,環顧四周發現不遠處有一個湖,想要過去取些水時,被璋璣抓住了衣角。

“你的血可以救我。”璋璣緊緊地抓住於鯉的衣角,額間冒出的汗水如雨而下,眉毛皺在一起,臉頰上呈現出不健康的緋紅色,“你的血至陽,可滅那怪物對我的攻擊。”

語氣循循善誘,臉上的神色叫人特別容易生出憐憫之情,於鯉蹲下來,安撫道:“璋璣娘子,但是你的高熱需要退的,我去取一些水和著我的血喝下,我的血腥味太重了,一般人接受不了的。”

於鯉一邊說一邊扯下了璋璣娘子的手,走到不遠處的湖上,轉頭露出純良的笑容朝璋璣揮了揮手,無論是誰看到這樣的笑容,心裡都會有一點動容。

於鯉走到湖邊佯裝取水,餘光瞥了一眼璋璣,看著她的眼色變得異常犀利,本來就外翹的眼角更加凌厲。

於鯉是個傻子也看出來了璋璣的良苦用心,先是把自已搞得滿身是傷得到她的信任,然後在路上發病讓於鯉心甘情願地剜出自已的血給她,一切都是天衣無縫。

如今不再偽裝,自認為於鯉已經變成了她的囊中之物,如何掙脫都逃不出她的五指山。

於鯉嘴角扯了扯,根本不信自已已經變成了她的囊中之物,作為一條魚,有水的地方就是她的地盤。

於鯉變化成原型,以出其不意的速度在湖裡遊動。

看著變成原型遊走的於鯉,璋璣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此間,她的目的有兩個,讓於鯉心甘情願地獻出自已的心頭血,其二是把於鯉引到這湖裡。

這湖不是普通的湖,這裡面封印著一個人,解開封印的條件只差一項那便是至陽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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