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又約了一次,得了生活費的他要做一次東,重點是得去把上次存的酒喝了,酒吧只讓存1個月,馬上到期了。

從酒吧出來準備分道揚鑣了,他突然來一句,“哦,想起來了,上次你說失戀了,沒事兒了吧?”

“……,”都過了一個月了也從沒在透過任何通訊工具問過我,五一期間我們還一起吃了幾頓飯,面對面的也沒問過我啊,“你怎麼想起來了?”

他撓頭,“我在想上次為什麼存的酒,就想起來了。”

“……,”正好計程車來了,“先走了,拜拜。”

第二天我在QQ上抱怨他,他居然是忘了這茬,我一直以為是他高明,故意不提起這些傷心事兒。

然後他說,我上次去的時候,一臉的興奮,完全看不到任何一絲絲難過,就讓他忘了這事兒!

……。

感覺需要斷絕一下血緣關係。

地震的時候,我剛睡了午覺正糾結去不去上課,早上起來就覺得有點感冒了十分不舒服,午覺後好像還發起燒了,頭暈,身體又發熱,膝蓋有點抬不起來,琳琳處於完全睡懵了的狀態,聲音都是迷迷糊糊的,說沒睡醒起不來不去,我盤算著兩個人幫兩個人答到風險頗高,決定還是去教室趴著,等老師點了名之後再溜出去看下醫生。

我們教學樓是一個大大的口字形,樓梯分佈在四個轉角,僅在口字右上角的位置有一部電梯,無論從哪個寢室去,距離電梯都遠,偏今天的教室是在口字的左下角,我們從寢室出來又先經過左下角,在平路加等電梯與不擁擠的爬6層樓之間,我們很年輕地選擇了樓梯。

我頭暈乎乎的,就扶著欄杆走在最後面,快到3樓的時候,就覺得有點兒晃,以為是自已發燒燒得太厲害了,腳軟,站不穩。

走在前面幾步的竹子卻停了下來,“你們覺得樓在晃沒?”

我們都還沒回答就又是一陣搖晃,然後樓上響起很多急促下樓踢踢躂躂的腳步聲,竹子兩步跨下了6步的階梯拉著青兒、青兒一把拉住走在最下面反應慢了好幾拍的我匆匆地跑出教學樓,沒一會兒教學樓前就站滿了像洩洪一樣跑出來的人,陳竹又想起來湯琳琳還在寢室睡覺呢,我們仨兒又匆匆往寢室趕,寢室樓下也很多人,過去就看到琳琳穿著睡衣站在那,不停的在撥手機。

琳琳說,她完全嚇傻了,深度睡眠中以為誰晃她床呢,準備坐起來罵人,發現寢室裡除了她根本沒誰,頓時快嚇尿了,想的是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的,活見鬼了,聽到走廊上有人吼快快快,樓要塌了,才趕緊爬起來往外跑,打我們手機已經打不通了。還感慨了一句,聽見別人吼樓要塌了的時候自已才活過來了,分不清是撞鬼了還是樓塌了哪個會讓她死得更快。

我因為這一來一回,出了汗,反而沒有才剛才上樓那陣暈得厲害了。

學生們議論紛紛,有說旁邊新小區開發在拆舊樓搞爆破的,有說是地震的,我更贊同是爆破,很認真地分析“不可能是地震,我們又不在地震帶上。”雖然爆破的動靜大了點,牽強的說應該是它炸藥用多了。

等看到學校居然放了大批人群進校的時候,廣播也一直在播送不要回寢室教室、儘量呆在操場等寬闊地帶,都3點多了我才意識到真的應該是地震了,立馬打電話給老媽,無法接通,老爸,無法接通,馬未力,也無法接通。

迴圈的嘗試,迴圈的聽到“您所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快到5點了才收到表姐的電話,說我爸媽都打不通我電話,她終於打通了,我媽讓她轉告我別回寢室去,注意安全。

我也終於撥通了父母的電話,也問到了家裡人的情況,又互相提醒著注意安全。

電話一卦,立馬又撥馬同學的電話,心裡一直默唸求求你接電話,一定要接電話。

捂住另外一隻耳朵,怕聽不清,這次終於沒有報無法接通了,但是也沒有傳來正常的等待聲,好久都是一片空白,接著急促的‘嘟嘟’聲,自動就斷了。

心情說不出的低落,怎麼還會打不通啊。

慶幸,手機立馬響了起來。

看到他電話號碼的時候,原來‘終於鬆了一口氣’是這種感覺,瞬間好像就紅了眼眶。

明明知道不可能會有什麼問題的,沒有得到確認就還是怕個‘萬一’,哪怕是十萬分之一。

趕緊接起電話,又匆匆跑到稍微安靜的地方。

“喂。”我儘量盡力的讓自已聲音聽起來平穩。

“終於打通了,怎麼樣啊?在哪啊?有沒有嚇著啊?”還從沒聽過他說話速度這麼的快。

“沒事兒,在操場呢,和室友、還有很多同學在一塊呢,你呢?”我有點兒擔心你,我真的好想說給你聽。

“你感冒了?”

稍微又紅了眼睛,加上感冒,鼻音挺重的,“嗯,很明顯麼?有點發燒了。”

“吃藥了沒?”

“本來準備上了課就去拿藥,結果就地震了,你不問,我都忘記了。”

“這都能忘,你在哪個操場?”

“在足球場,你呢,你怎麼樣?”

“我馬上到你學校了,你就球場等我,萬一又打不通電話。你們就一個足球場吧?”

“啊?”啥意思?他要來找我?麼?“對。”

“掛了,我在開車,到了說。”

是不是說他要過來找我啊?

是要過來找我的意思麼?

他要來找我,我突然就緊張得手心冒汗,突然要出現在提過他很多次的我的朋友們面前,又不是醜媳婦見公婆,也不知道我在緊張個什麼勁兒。

上次見面還是春節在三亞,三個月了,又可以見到他了?

我應該沒有聽錯吧?

肯定沒有聽錯。

“樂樂,怎麼了?別擔心不會有什麼事的。”旁邊的竹子關切的問到。

“沒事兒,就是打通電話了,終於放心了。”

又心不在焉地坐下來心不在焉地繼續和她們討論晚上住宿的事情,說一句話朝校門的方向望一眼,如坐針氈的過了將近半個小時,終於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哎,第一次體驗到心都快跳出嗓子眼、這麼吵鬧的環境我好像都能聽到自已的心跳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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