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雲楚之這麼說,卓鳳凰倒也是笑著答到:

“若雲將軍真是作奸犯科之人,想來是不會自已說出來的,更何況倘若是作奸犯科窮兇極惡的人,是不會有人千里前來相救!”

看著眼前這個天生麗質而又相救自已的公主如此聰慧,雲楚之則也是對她從心裡產生了好感。

兩人接著就和剩下的隊伍一起到了前面的營帳。卓鳳凰安排一個遠離遠州方向的營帳並吩咐軍士看護,自已則在旁邊的營帳。然後又將帶著的乾糧讓人送去給雲楚之,一副關心的模樣竟連雲楚之都覺得有點驚慌失措。

很快天慢慢黑了下去,雲楚之在營帳裡實在睡不著,又想起了還在都城的母親,心想現在自已都被追殺,也不知道母親在都城怎麼樣了,只怪自已遠隔萬里,實在無法知道。想起這裡就慢慢起身走出了營帳,走向前面的水邊。

此刻聽到軍士詢問雲楚之出帳所為何事的卓鳳凰也慢慢走了出來。看著前面的雲楚之,慢慢跟了上去,軍士想要跟著,被公主下令退下了。

看著他們就在眼前,月光雖然不是圓月,但也能看清他們都在視線範圍內,也就沒去彙報給卓天奇。畢竟都知道公主身手不差,雲楚之則有傷在身,也不擔心公主安危了。

“怎麼,睡不著嗎?”

聽到公主的聲音,雲楚之則轉過身來,“公主怎麼出來了,我確實睡不著,這是第一次離開國土,也可能是要離開很久,此一去將會離遠州越來越遠,想著再出來看看。”雲楚之答道。

“不瞞公主,明日即是重陽節,此前重陽都難得在母親身邊,此次重陽更是不可能了,我擔心母親的安危,所以睡不著。”雲楚之繼續說到。

“擔心你母親,難道你母親有危險嗎?”聽到雲楚之如此說,公主便接著問了,並且對雲楚之究竟經歷了何事也是更加好奇。

畢竟一個堂堂的將軍,現在流放被殺,又在擔心母親,看來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何至此?”雲楚之一向機靈聰慧,顯然聽得出公主此言是對自已現在為何如此很想知道來龍去脈。

“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聽你講講,畢竟如果憋在心裡,說出來可能好點,或許我還能幫助你,我們天池的商隊時常往來天池與晉國,或許可以帶回些你想知道的訊息。”

公主突然興致勃勃地說到,看到自已可以為雲楚之打探訊息,月光之下顯得異常高興,公主的臉也顯得格外的美麗。

雲楚之看了看公主,然後望向遠方,接著說到:“公主有相救之情,我有何不可說的?”

隨後雲楚之把之前的事情簡單說與了公主。雖然沒有說完所有細節,但是公主的表情忽而興奮,忽而憤怒,忽而遺憾,忽而驚訝,儼然是對雲楚之所經歷之事如同身受。

“沒想到事情如此複雜,難怪堂堂一個將軍竟落得如此境地。”公主哀怨的說著。

“公主剛剛說有商隊會去晉國?可否幫我帶一封書信到將軍府?”

“是啊,當然可以,你且先把書信寫好,待我們回到城中,我再找一個信得過的商隊給你帶去。”公主笑著說。

“如此,便多謝公主了!”

“不必客氣,或許是緣分吧,我當初進晉國都城的時候就看到你了,只是那時候不知道你是誰,只覺得送你的人都不是簡單的百姓,沒想到再相見時你已經是身負重傷了。”公主毫不掩飾地說著。

“世事多舛,我也沒想到如今的我竟是這般境地。只是我雲家三代忠臣,可能因為我這個莫須有的罪名,而蒙上陰影,畢竟天下並不知道事情究竟為何!”雲楚之說著。

“那就讓天下人都知道啊!”公主毫不猶豫地說到,“既然你只是被陷害,那麼就應該想辦法把這件事公之於眾,我雖然對晉國的事情不瞭解,但是在我們天池,有什麼冤屈有什麼不滿都是可以說的,

晉國如今局面如你所說,若是真的他日二皇子主政,恐怕為了消除百姓們的猜疑,反而會給你增加更多的罪名,如此以來,三代為國賣命換來的豈不是更大的冤屈,到時候整個雲家恐怕都會受到百姓的指摘,甚至帶來更大的危害。

倘若我是你的話,必定是要討個公道,不然豈能對得起你父親、你祖父?額,怪我多嘴,希望你不要介意。”公主突然意識到自已說的都有點多了,連忙道歉。

“無妨,我何嘗不知事情確實如公主所言,看來公主也是個爽快的人,倒不像是和我大晉公主一般,說起話來直截了當。

只是如今我的局面,如何才能公之於眾,並且母親和老師都還在都城,若是李筱年知道我還活著還有意將太子之事拿到光明之下,恐怕會給他們帶來危險,所以我苦思良久,覺得此事還是得兩全的辦法,至少等我傷勢好了才能了結。

李筱年如此如此陰毒之人,我豈會讓他得逞?”雲楚之緩慢說到,右手不自覺地撫摸了一下傷口,顯然傷口又開始疼了。

“不過世事多舛,往事也不要太過於在意,現在重要的是休養好身體,再徐徐圖之。我相信你的公道會討回的。”公主安慰著雲楚之。

就這樣兩人在草原上慢慢地聊著。很久以後才各自回到營帳中休息。

而云楚之則借來紙筆,開始寫著書信,以便後面交給公主帶回都城,也免得讓母親和大哥他們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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