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太子與中郎將薛世桓還有刑部尚書劉培銀還在王府商議著事情。根本就沒有預料到應州城外周山已然身死,雲楚之也活著即將路過遠州城去往那風景秀麗的天池國。

“然後眼下還有一事!”太子嚴肅地說,

“雖然現在有劉尚書和薛將軍的援手,但是朝中不服的人尚在多數,尤其是王明遠大殿一說,更是惹得朝臣們非議不斷。真是沒有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查出了周山的底細。”

太子不可思議地說著。

“當初還是孤大意了,既然能查出周山,勢必是去了周山的老家,當初孤卻忘記了讓周山參軍的時候改了籍貫。”太子略顯遺憾。

“臣以為,既然丞相知道此事,想必大理寺卿孟士元也知道。”刑部尚書肯定地說著。

“那是自然,大理寺主理調查一事。看來孟士元這個大理寺卿確實是個查案子的好手,父皇果真是在識人用人方面明察秋毫啊!”太子略帶笑容。

“但是孟士元在朝堂上今日並無言語!”劉培銀說到。

“這也是孤想不通的地方,孟士元一向耿介,既已知曉此事,丞相也站出來指責孤,為何那時候孟士元卻一語不發?莫非孟士元有意擁護孤?”太子沉思片刻說著。

“孟士元不發一言,估計是看到薛將軍帶領御林軍上殿了,可能已經看出端倪,覺得此刻說什麼已經意義不大,明哲保身的緣由大些罷了!”劉培銀附和著。

“不,孟士元可不是明哲保身的人,他明明知道那時候是和丞相一起反對孤的最好時機,即便最後改變不了事實,但是起碼讓朝臣會更加相信丞相所言。孤現在擔心丞相之事,朝臣們肯定心裡有話,只是不敢說罷了!”

“只要殿下下令,誰不聽殿下的,末將當除之便可!”此刻久不發言的中郎將終於說了一句。

“那倒不必,孤並不是怕他們,眼下父皇已然不能理政,孤剛剛上位東宮,此刻若是弄得朝堂血流成河,怕是更加引起天下懷疑,

在太子一事上,孤並不怕悠悠眾口,畢竟沒有實證,時間久了也就過去了。

但是若是此刻再殺掉哪怕一個朝臣,事情可就不那麼好掌控了,今日皇后一言提醒了孤,孤,孤要做的不只是這個皇位,而是要讓天下都知道,孤做帝王,也可以使百姓安居樂業,也必將使我大晉國力強勁,孤可不想留下太多把柄讓將來的史官辱罵孤。

這也是孤為何答應皇后不出掉太子妃的原因,爾等可明白?”

“是,殿下!”薛世桓和劉培銀異口同聲道。

“孤要做就做清清白白的皇帝!至於朝臣,給他們一段時間,我相信還是會有很多識時務者的!”太子如此說到。

“那丞相,殿下打算如何處置?”劉培銀問到。

“丞相一事暫不著急,不放也不苛待,此刻最重要的收攏朝臣,避免流言蜚語!待大事定後,將來孤再給他想不到的。”太子說到。

“薛將軍,京西大營你可知多少?”突然畫風一轉,太子直接問起了軍營。

“末將對京西大營知道的不多,京西大營乃是拱衛都城的一支軍隊,是歷代皇帝設定在都城西邊的,現在的大將軍是侯紹,此人豪放果敢,粗中有細,深受陛下信任。”中郎將回答到。

“可與雲家有關聯?”太子緊接著問到。

“未曾聽說!並且據末將所知,京西大營歷來的大將軍,都不和四面邊境軍有何牽扯才會被拔擢為大將軍,都是從御林軍中或者京西大軍中拔擢,雲老將軍執掌虎嘯軍,因此侯紹若是與雲家有關聯,是不會被拔擢為京西大軍的大將軍的。”薛世桓確切地說到。

“既如此,孤就放心了!孤一直相信,欲想成大事,並且高枕無憂的話,得有軍權,並且這軍權所管轄的軍隊得有戰力,方能以防不測。”太子高興地說到。

很明顯,他已經將京西大軍認定是自已的了。

其它幾支大軍都在邊境,若是京城有異動,御林軍足以剿滅,若是御林軍不夠,京西大軍就是他的保障。

而此刻的丞相在監獄中不吃不喝,即便大理寺卿親自去,也是一臉桀驁的老小孩一般。顯然對於李筱年入主東宮之事耿耿於懷,卻又沒有改變,所以多少有些愧疚和不甘。

大理寺卿也是苦口婆心,然犟不過丞相。

次日早朝,群臣都很靜默,沒有了以前的吵吵鬧鬧和細聲耳語,顯得異常的安靜。

太子殿下駕到後,眾臣也是無本啟奏,太子殿下問什麼,底下才答什麼。惶恐不安的情緒已然迅速蔓延。

除了刑部尚書活躍一點,其餘的都是不怎麼說話,也沒了以前芝麻蒜皮的事情都要拿到朝會上來的景象。若是以往陛下臨朝,想來會享受這意想不到的寧靜。

看到此景,太子殿下倒也不發火,心裡已然明白眾臣還在為昨日的事情思慮不安。

“明日重陽,既然眼下並無大事,諸位大臣明日可休沐一天。”此時太子說到,給大家放了一天的假。

如此朝會便草草結束。

“胡大人稍後,孤有事請教!” 散朝後,太子殿下叫住了戶部尚書胡田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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