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司馬勇登上了點將臺,然後向將士們雙手抱拳作了個拱。

“將士們,本將司馬勇,本將知道,將士們對某頗有微詞。”司馬將軍開始了演講,

“我知道,虎嘯軍乃是雲老將軍手把手帶起來的、我大晉最為強悍、最為英勇的軍隊,”聽到這裡,校場中瞬間安靜無比,像是此話說中了大家的心聲一樣。

“但是你們可知,某跟隨大將軍比你們早十幾年甚至二十年。”司馬勇變得激動。

“有的老兵可能聽過,我司馬勇曾經也是跟隨雲老將軍征戰沙場的一員大將,本將的傷比你們打過的仗都多。

但是今天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某隻是想說,對於雲老將軍的陣亡,某難過之情不比大家少,對於雲將軍現在的遭遇,某甚是著急。”

司馬將軍此刻彷彿想起了當初知道雲老將軍陣亡後,難以置信又無比悲痛,但是隻能向南而拜,三個響頭送別雲老將軍。

“某曾經也曾衝動過,如將士們現在,觸犯過死罪,譁變是死罪,貿然出擊也是死罪。然幸得雲老將軍援救並赦免了我的死罪,世人都以為某與雲老將軍有隙,然不知只是我司馬勇愧對死去的那數百將士,那數百英勇殺敵、無畏死亡的將士,無臉再面對雲老將軍和昔日的戰場兄弟而已。”

司馬勇眼含熱淚,場下的戰士們也是如此,就連軍師也是顫顫巍巍地抖動著嘴巴,不知道是聽不得雲老將軍,還是真的被司馬勇感動了。

司馬勇接著大聲說著,“所以,那次後某一直守護北境,事事謹小慎微,不再犯一樣的錯誤,不然某對不起那些因我貿然出擊而喪命的戰士。

今天,我也赦免你們,因為我知道,並且也感同身受,二郎如我司馬勇侄子一般,如此境遇,某也是心如刀絞。

但是,我們是軍人,一步錯步步錯,如果此刻朝廷知道發生如此譁變,將士們有沒有想過,非但幫不上忙,反而會給二郎、雲夫人甚至整個將軍府惹來殺身之禍?”

聽到此處,校場又騷動了起來,這次不是因為司馬勇說的不對,而是大家相互議論著,好像,是這個道理。

“楊武,本將知道你與二郎關係甚好,但是此刻不是衝動的時候,令尊乃兵部尚書,尚且無能為力,這豈是咱們軍中鬧事就能解決的?你可明白?你今日所為,不但差點帶給二郎危險,並且已經觸犯軍法,論罪當斬,你可知罪?”

司馬將軍突然問了一句楊武,楊武此刻低著頭,然後站起來,上前兩步,

“末將知罪,末將甘當軍法!”楊武恍然而無懼地說到,很堅定。

“請將軍饒命!”眾將士突然都半跪著喊道,不是威脅,而是真的想通了。

“本將知將士們事出突然,好在沒有釀成大禍,然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本將也赦免你死罪一次,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自領軍杖80,你可服氣?”司馬勇嚴肅地說到。

“末將謝將軍,末將領罰去了!”說著半跪著叩了個禮,隨後離開校場領罰去了。

“眾位將士,都回去操練吧,二郎之事,本將會再去打探!”

“領命!”

安撫完剩餘的將士,又查探了一番佈防,然後司馬勇和軍師如釋重負地回到了帥帳,隱隱傳來沉悶地“嗯嗯”聲,顯然是不遠處楊武領罰忍著沒喊的聲音。

“司馬將軍高義!”軍師說了嘴。

“軍師見笑了,只是此次二郎之事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我想其中必有陰謀,既然有陰謀的話,此刻我擔心二郎是否安全!”

“將軍說的是!要不我們安排人去遠州接應一下,按照時辰來算的話,現在若是派出騎兵,從這裡到遠州,快的話5天就可以到,也好看看二郎是否安然無事。”軍師說出自已的想法。

“嗯,如此也好,但是人不能太多,並且得讓二郎信得過,到時候見上了也算有個照應!”司馬勇愁眉緊鎖。

“楊武如何?他們關係匪淺!”軍師說到。

“剛剛領了軍杖,騎馬怕是不行!”將軍回應著。

“我能行!”楊武突然進來說到。

“楊武?”軍師驚訝到,可能是不知道他怎麼突然闖進來。

“稟將軍、軍師,末將本來想進來給將軍賠個不是,恰巧聽到將軍和軍師的談話,末將無礙,願去遠州!”楊武既興奮又堅定地說到。

“既然如此,那就帶上兩個精兵速去遠州,眼下凌國沒有動靜,想來短期並無戰事,即便是有,眾將士都在。你剛好領了軍杖,這樣回頭有人問起,我們就說在養傷,這樣也能避人耳目,免得橫生枝節。”司馬勇胸有成竹地說到。

“末將領命!”隨後楊武便快步出了帥帳,看起來受了軍杖,走路的姿勢確實和平常還是有點不一樣的。

片刻後就看到三匹快馬出了軍營,都是一樣的兵士裝束,沒人看清楚臉龐!

且看雲楚之這邊。

畢竟是走路,雖然已經快到應州,但是由於多日的趕路,現在走路的速度已經是一天比一天慢了,主要腳都起了泡,這可比軍營出征都辛苦。

“前方還有40裡就是應州地界了,應州前面就是遠州!”一個衙役說到,汗水溼了一臉,一隻手叉著腰,顯然是腰痠背痛的感覺。

“總算是走了大半路程了!這路是越來越難走啊!”另一個衙役也說到。

“雲將軍,你可來過遠州?”一個衙役接著問雲楚之。

“遠州,沒有來過,不過聽我父親提到過!”雲楚之瞄了瞄正前方路,一股風吹來,又趕緊閉了閉眼睛。

“以後雲將軍就在遠州了,可知道遠州怎麼樣啊?”

“遠州和都城其實差不多,只不過這邊氣候更溼潤一點。對了,遠州再往前,經過一片密密麻麻的大山林,就是天池國的大草原。”雲楚之知道的也很少,只能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一路上多虧了兩位衙役的照顧,憑著征戰沙場有功的名頭,也沒受什麼苛待。

有時候他自已都在想,若不是這個身份,他們未必敢也不會願意開啟枷鎖的,那自已一路上可能就得吃很多苦頭了,說不定都走不到遠州就累死了,這也是為什麼有人說流放和斬首其實差不了很多,一個死得快,一個死得窩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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