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洄被突兀地傳回自已的世界時,相當鬱悶。

他甚至沒來得及跟狐狸說句話。

於是,他馬不停蹄地從917投放在現世的那具軀體上捕捉到一條資料流,然後循著那縷資料流找到了主神通道。

他的靈力和主神通道並不相通,進不去。

所以燕洄暫時把通道撕開了。

見到001的時候,他歉然道:“抱歉,破壞你們的通道實屬無奈之舉,我沒有別的能更快找到你們的辦法。”

別的系統對這位隨隨便便就能來它們主神空間的神明戰戰兢兢,001對老夥伴燕洄笑臉相迎。

“沒事兒,修東西這事兒有003呢。”

他指了指那邊抱著工具箱、正在分析滿屏飄紅資料的眼鏡boy。

聽001叫到自已,003愣了愣,把自已往工具箱後藏了藏,繼續沉默地分析被撕開的資料漏洞。

001攤手:“這個世界已經獨立於我們穿書部門了,我得找主神借點力量,看看能不能重新開一條通道。”

“不過,”001好奇道,“聽說你們天道維繫者有一種冥冥間的感應,你能感知到那世界的維繫者是誰不?”

燕洄遲疑道:“能是能,但不太確定。”

“誰啊?”

燕洄的語氣帶了點驕傲:“時樓。”

001:?

“牛逼。”

怪不得能成師徒呢。

001納悶了:“不是說天道維繫者是天道孕育出來的嗎?時樓他不是原住民?”

還是有爹有孃的那種。

燕洄搖頭:“多數維繫者來源於天道,但也有維繫者是天道自已選出,雖然少,但我見過一個。”

他想到照黎的主人,抿了抿唇,笑道:“如果選擇的人擁有了足夠的力量,等於天道選對了。”

而這類人,往往在有力量的同時還重情重義。

001恍然。

如此看來,時樓成為那個世界的不確定因素原來是有原因的。

言則,如果穿書局不把時間線重置,未來的時樓或許就成維繫者了。

雖然現在也是。

艾瑪。

無形間,好像又不小心得罪了一個維繫者捏。

嚶。

通道的修補遙遙無期,燕洄索性就在穿書部住了下來。

他還準備了張躺椅,躺在看著他們修復。

燕洄還看到了917。

毛絨球圍著他轉了一圈,開心道:“你好了就行!”

毛絨球嗓音又低落下來:“對不起啊,我受過罰了,跟你受的程度一樣,受完就躺了三個月,前兩天剛好。”

它由衷崇拜:“你兩天就好了,真的很厲害。”

燕洄就懶洋洋地臭屁:“我也覺得,我確實厲害。”

約莫過了半年多,世界通道才搭建成功。

燕洄朝他們招手:“多謝。再見啦。”

他回到這個世界時,天氣還有些冷,燕洄回屋裡取了件大氅。

這還是傅玄一開始給他的。

他披在身上,懶懶散散地躺著等時樓回來。

本來想用傳訊玉牌來著,但他的玉牌丟了,想找別的弟子又覺得算了,懶得動。

反正看樓裡的痕跡,明顯是有生活痕跡的,燕洄算算時間,感覺時樓快回來了。

給他個驚喜吧。

……

驚喜給過頭了。

入夜,燕洄躺在榻上,眼尾泛紅:“等、等下……”

時樓的手輕輕擦過燕洄的腰:“師尊,您這裡有枚紅痣。”

燕洄只覺從某一點開始就泛著麻,更別說時樓的手每移至一處就給他描述一番。

“師尊的鎖骨上有枚金色的印記,看著像……蒲公英?”

燕洄的聲音破碎,但依舊回他:“是……毛絨絨……”

時樓的動作一下子停住了。

燕洄難受,剛想叫他,就聽時樓委屈道:“師尊究竟更喜歡毛絨絨還是更喜歡弟子?”

這個時候你跟我糾結這些??

燕洄覺得,自已就不該因為時樓這段日子看了不少話本子就心軟覺得他可能更有經驗。

他何止有經驗,他都開始折騰了!

燕洄發狠地按著他的脖子,直接在他鎖骨同樣的位置上咬了一口:“更喜歡你成不?”

時樓明明很滿意,但他聽著依舊委屈:“師尊是在敷衍弟子嗎?”

燕洄:“……”

燕洄躺平望天,心想你愛做不做。

“師尊?”

“師尊,那弟子動啦。”

“……嗯!”

……

燕洄只覺這事兒比繞山跑還累。

心累。

更要命的是,時樓這小子好像發情期提前來了。

以至於一晚上來了好幾次,燕洄第二天只覺沒什麼知覺。

雖然可以用丹藥,但燕洄偏藉著這個藉口在床上躺著,死活不下床。

時樓想叫他出去走走曬曬太陽,燕洄趴在床上,用一隻眼瞅他:“我不!”

“師尊……”

“喊祖宗都沒用。”

時樓摸了摸鼻子,心知是自已做狠了。

出門後,他去給燕洄做膳,正好碰上聽聞燕洄回來了,趕早從孤劍宗回來的傅玄。

見到他,傅玄忙問:“小四呢?”

時樓指了指屋裡,傅玄伸手就要進去,時樓突然攔住:“師伯,稍等。”

傅玄:“為什麼?”

一道青色的禁制又出現在了門板上,像是揭示了屋裡的人害怕丟臉。

這禁制,這場景,總覺似曾相識。

傅玄總覺得,在南臨,某人某狐做些有傷風化之事時,好像也出現過這個禁制。

而且在,大清早,時樓在外,燕洄在內。

傅玄僵著脖子看向時樓,正好看到某狐完全沒有遮掩、大大咧咧展示的吻痕。

傅玄:“……”

傅玄漲紅了臉:“你們……有傷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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