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應發自肺腑的誓言,讓陳昭君十分佩服。

話題點到為止,兩人不再往下深聊。

陳昭君在醫院整整住了兩天。

這兩天簡直度日如年啊,還好沒怎麼閒著,躺在病床上刷著考試的題,已經能做到十次有九次滿分了。

出院當天,李萱婷帶著他去大吃一頓,在飯桌上只要趙天應想說話,就被李萱婷狠狠罵兩句,估計是為了報復趙天應把李鴻清的事全盤托出,還沒完全康復的陳昭君沒啥胃口,李萱婷只能打包讓他帶回去。

最想念陳昭君的人就是蔡黃毛了,幾天不見,這傢伙容光煥發了不少,不像以前一副精神小夥兒的氣質了。

一見到陳昭君,蔡黃毛就噓寒問暖:“君哥,我可聽那些人說了,只要你一句話,我給你報仇!一個小娘們,居然敢打我君哥,活得不耐煩了。”

陳昭君領了他的好意,說道:“好,這可是你說的,我給你地址,你去揍她一頓,不過你不能說是我指使的。”

蔡黃毛為難道:“君哥,你認真的?你這也太不講義氣了吧?萬一他們人多怎麼辦?”

陳昭君開個玩笑他還當真了,於是接著捧殺道:“那算什麼,以你蔡黃毛的江湖地位,隨便喊兩聲就有一堆人跟你上了,別擔心,我會給你加油的。”

領悟過來陳昭君是在捉弄自已,蔡黃毛罵道:“我靠!君哥,我跟你說認真的,你還戲弄我,不跟你說話了。”

這幼稚的秉性,確實和他很搭。

陳昭君像哄小孩似的,笑道:“行了,多大點事,男人要有度量,你看我腦袋被人用酒瓶開了瓢,一聲都沒吭。”

聞言蔡黃毛給予了一個肯定的大拇指,君哥就是君哥,換做是他,當場就幹起來了。

今天的班上的很順利。

陳昭君就接待了一波客人,除了被其中一個兩百多斤的“小妹妹”抱了半個鍾,別的糟心事都沒發生。

下了班的陳昭君,馬不停蹄地趕往駕校。

排著長隊,功夫不負有心人。

科一一遍過,接下來就要正式學車了。

一對一指導那是痴人說夢,一個教練七八個學員,一天下來能上手摸一次車就燒高香了。

陳昭君把握來之不易的機會,學的很認真。

教練是個快五十歲的男人,一米六的身高,罵起人來可兇了,陳昭君親眼見到他把一個女學員罵哭,只教一遍,要是出錯,就等著狂風暴雨般的口水吧。

或許是陳昭君確實有開車的天賦,所有學員中,他挨的罵最少。

原來開車這麼簡單,只要掌握好一點方向感,手到擒來嘛。

自信報考,掛科!

陳昭君痛罵自已丟失了謙遜的優良傳統,明明考科一的時候這麼謹慎,怎麼有點進步又開始飄了?該!

會開車和會考試真的不是一回事。

陳昭君體驗到了,老老實實從零開始。

學車期間,他結識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小胖子。

他叫沈顏文,粵大計算機系大三的學生,家裡條件一般,學車的費用是自已兼職賺的。

除去身材,沈顏文樣貌平平無奇,沒什麼特點,之所以陳昭君覺得他很意思,是因為這小胖子是唯一一個敢頂撞教練的。

老頭說一句,他懟一句,都快成了每天固定節目了,兩人常常爭得面紅耳赤,陳昭君和其他學員就在旁邊看戲。

別看教練兇,他還真不敢對學員怎麼樣,被舉報了處罰很重的,最多就是穿點小鞋,有了沈顏文這個榜樣,學員們慷慨激揚,一呼百應,至此之後,那個教練再也沒敢對學員們大吼大叫。

沈顏文自信地跟陳昭君說,等他畢業以後,直接就在粵南創業,他平時兼職賺學費和生活費輕輕鬆鬆,要不是學業繁忙,還沒拿到畢業證,他早就開始籌備了。

陳昭君羨慕不已,留了電話號碼,讓他以後帶帶小弟。

沈顏文拍著胸脯保證,絕不會忘了他。

時光匆匆,陳昭君盤算了一下自已離開大山的時間,有兩個月二十四天了。

九月初到十一月底,明明很短,可總感覺已經很久了。

大概是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在一遍一遍消化的過程中,時間總是定格。

那家雜貨店,陳昭君去的少了,忙於各種事情,今天突發奇想要去看看。

老闆娘還是那個老闆娘,對陳昭君的熱情絲毫不減,沐妍兒不在,聽老闆娘說,她搬到了學校宿舍裡,為了更方便上課。

這些天唯一的變數就是陳昭君收到了一條陌生的簡訊,是第一天那個女人發來的。

她說自已住院期間去過夜總會一次,就跟那裡的人拿到了陳昭君的手機號,而簡訊的內容也很簡單,意思就是過幾天還會來找他,讓他別又被女人打住院了。

還用她說,陳昭君小心著呢。

上了這麼久的班,脾氣暴躁的女人見過不少,喝多發酒瘋的也不在少數,一旦他察覺不對勁,立馬躲得遠遠的。

最讓陳昭君開心的是,工資飛一般的上漲啊。

一個豪氣地女人甩給他2000塊的小費,這都快頂得上自已當一個月保安的工資了,這是他收到最多的一筆,當然章若琳那兩萬塊不能算,那是自已的湯藥費。陸陸續續加起來也有四五千了,再加上底薪,一個月接近一萬了。

這要存個一年,一輛小汽車不就到手了嘛。

陳昭君幻想著美好的未來,走在回家的路上。

一道倩影站在他面前不遠處,等待著他。

差點迎面撞上的時候,陳昭君一驚,趕緊後退兩步,直到他看清面前的人。

熟悉的面孔,還是那麼漂亮。

一個月不見,她憔悴了許多,臉上盡是疲倦。

鍾爻也沒想到,陳昭君的變化這麼大,不知道的還以為幾年不見了。

陳昭君沒想好開場白,在考慮要不上去給她一個擁抱算了,抵過千言萬語嘛。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對方。

過了半分鐘,陳昭君實在想不出,只能老套地說了一句:“好久不見啊,鍾姐。”

鍾爻也淡淡回了一句:“想我嗎?”

陳昭君秒回道:“想啊,想死我了,抱一下以表思念吧。”

說著陳昭君就張開雙臂,朝鐘爻走去。

女孩用手指輕輕抵在他的胸口,說道:“可是我不想你。”

陳昭君哭喪著臉問道:“為什麼?就算只是一個月,我對你的思念也是真的啊。”

鍾爻的表情很認真,她輕聲道:“因為…你現在這個樣子,我不喜歡,為什麼你現在身上的味道這麼難聞!”

陳昭君放下手,輕笑道:“夜總會的香水嘛,你不都聞習慣了嗎?”

鍾爻看著他清澈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無言以對。

是啊,不早都習慣了嗎?

良久,鍾爻突然換了一副面孔,兩個小酒窩掛在臉上,是與陳昭君初見時的那種笑。

她伸出手,在陳昭君的頭髮上摸了摸,若有所思。

陳昭君忍著痛,不讓自已表現出異常。

女孩淡然說道:“頭髮又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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