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只好坐了下去,安靜的等待拍賣會的開始。

她坐下看了眼四周,這才發現距離自已不遠處居然坐著顧雲深。

這幾年陸家勢頭很猛,她剛進陸家的時候這種宴會他們只能坐在二三排,現在已經可以在一排坐落了。

雖然顧雲深對她確實不好,但蘇眠也是個有一說一的人,在生意場上,顧雲深還是有些手段和實力的。

她將視線收了回來,打算裝作沒看見。

現在她跟顧雲深,本來就是比陌生人還要陌生的關係。

全場的人都落座了之後,嘉賓席的燈光逐漸暗了下來,周圍的說話聲也漸漸隱去。

臺上亮起了聚光燈,主持人走上了臺。

“各位晚上好,接下來我們的額拍賣會就要正式開始了,但是在此之前,請讓我隆重的為大家介紹今天我們這場晚宴最重要的嘉賓,也是投資方,靳宴,靳總!”

隨著主持人最後幾個字落下,在場的人都是神色各異。

靳宴這幾年憑藉著他自已的實力,已經遠遠的超過了陸家還有京城其他的一切家族,成為了京城的新貴。

而這場晚宴,如果不是他投錢舉辦的話,估計也不會有今天正大的排場。

靳宴步伐穩健的走到了臺上,看著下面的眾人,只是沉著的開口道:“大家好,我是靳宴。”

只這麼一句話,便氣場十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在心裡對他有了新的認識。

前來參加拍賣會的大小姐們不少,看到靳宴這麼有實力,並且長得還那麼英俊,紛紛開始泛起了粉紅色的泡泡。

臺下的掌聲此起彼伏,無一不在展現他的受歡迎程度。

但儘管臺下所有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他的目光卻從始至終只落在蘇眠的方向。

他在與她對視,一雙眼睛深邃又深情。

蘇眠覺得自已要是不表示一下的話,他會直接站在臺上宣佈自已就是他的老婆。

甚至還能當場給她來一段肉麻至極的情話。

所以蘇眠朝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趕緊下臺,別再說了。

靳宴看懂了她的表情,就像是一隻被被主人揉腦袋的大狗,眼裡與些許的失落,但還是聽話的裝作與她不認識的樣子,下臺落座。

蘇眠舒了口氣,還好他們的位置沒有挨在一起。

靳宴下臺之後,拍賣正式開始。

蘇眠自已就是設計師,所以對於那些珠寶的要求會比普通人更高。

加上她今天只是受邀來參加的,並沒有什麼想買的藏品,索性就看個熱鬧,一次都沒舉牌。

輪到她的作品被端上來的時候。

蓋著的紅布被掀開,就有不少人舉起了自已的手牌。

她的設計獨特又出眾,有東方韻味的同時又跟國際接軌。

那一顆上乘的祖母綠寶石,讓不少人都為之心動。

每一個捐贈品都會由拍賣的人員念出捐贈人的姓名。

在說到這個作品是蘇眠的時候,剛剛沒舉牌的顧雲深卻也毫不猶豫的舉起了手牌。

蘇眠的作品初始價格為八十萬。

不多,甚至能說根本就是成本價。

反正錢都是捐給孤兒院的,蘇眠想著少一點也更容易賣出去,能捐一點是一點。

每次舉手牌加價為一萬。

第一輪,幾乎大部分人都舉起了手牌。

緊接著是第三輪第四輪……

許是覺得一萬一萬的加實在是有點太慢了。

安靜的大廳內突然傳來了桀驁不馴的聲音,“一百五十萬。”

眾人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是顧雲深的牌子。

靳宴也不著急,舉牌的同時加價,“兩百萬。”

一下子就加了五十萬,讓其餘還剩下一些舉牌的人都默默放下了自已的手牌。

陸家是之前京城的龍頭家族,而現在靳宴又是新貴,這兩個豪橫太子爺的爭奪,旁人還是不要參與得好。

顧雲深:“兩百五十萬。”

靳宴:“三百萬。”

其餘的人已經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顯然這就是兩人在互相對著幹。

但為什麼獨獨對這個蘇眠的作品這麼情有獨鍾?

有些不認識蘇眠的人,都在輕聲詢問身旁的人。

“這個蘇眠是誰啊,以前都沒怎麼聽說過。”

“就是陸家之前的童養媳啊,據說追求了顧雲深十幾年呢。”

“啊?那現在是什麼情況,靳總這是看上蘇眠了?”

這些話被剛剛嘲諷蘇眠的那幾個人聽進去,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蘇眠憑什麼?

在陸家那麼多年,現在還又霸佔了靳宴的所有注意力。

她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身邊的男人不是顧雲深就是靳宴?

實在是氣不過,剛才被主辦方針對的女人發出了嗤笑。

“蘇眠那樣的倒貼貨,追了顧雲深十幾年都沒成功,靳宴怎麼可能看得上她?靳宴只是覺得那個項鍊還不錯而已,跟蘇眠有什麼關係!”

她說的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在他們這個圈子裡,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而且像顧雲深和靳宴那樣的,更是將就門當戶對。

這個蘇眠聽起來不過就是一個上門的童養媳,靳宴不可能會看得上她。

另一邊,靳宴和顧雲深的爭奪還在繼續。

而價格已經被抬到了一千三百萬。

主辦方這個位置安排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顧雲深旁邊坐著的就是靳宴。

現在兩人競爭的這麼激烈,顧雲深咬了咬牙。

“靳宴,我勸你別跟我爭了,只要是我看上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這條項鍊還有蘇眠,我都要定了!”

顧雲深被靳宴壓著一頭已經好久了。

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不可能連一個項鍊都拍不回來。

哪怕是他不要的蘇眠,他也不想被靳宴搶過去。

靳宴面對他的挑釁,臉上的表情不變,輕聲道:“城郊的那個專案,我可以退出。”

此話一出,顧雲深還打算舉起的手牌頓時就停住了。

靳宴勢在必得的看著他,眼神像是在問現在你還那麼篤定嗎?

是的,顧雲深承認,自已猶豫了。

城郊的專案,他一直都想拿下。

其他的競爭對手他都可以不放在眼裡。

但唯獨靳宴,是最大的變數。

現在靳宴說他願意退出,那這個專案,陸氏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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