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蘇眠的工作室之前的作品都收穫了不少的關注,她作為工作室的首席設計師實力也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所以蘇眠過了幾天接到了慈善晚宴方的電話。

京城每年的慈善晚宴不在少數。

這個是為了給孤兒院的那些可憐的孩子們籌集捐款。

蘇眠自已就是從小寄人籬下的孩子,知道父母不在身邊是什麼感覺。

自然是同情那些連父母都沒有的孤兒。

於是慈善晚宴那邊給到她電話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自已會出席。

“阮小姐,我們希望能夠在晚宴當天得到您的一個作品,不知道對您來說會不會太為難。”

蘇眠現在設計的珠寶在國際上知名度還是很高的。

要是宴會當天有她的作品被拍賣,肯定能夠籌集到不少的善款。

“當然,沒問題。”

蘇眠答應下來這件事情之後就在挑選要捐贈出去的珠寶。

她的工作室保險櫃裡放了幾個她一直覺得還不錯的作品,認真的比對了之後,她最終選了一條瑪瑙又鑲嵌著祖母綠寶石的項鍊。

從工作室回到家,蘇眠在吃飯的時候跟靳宴提起了這件事。

“你知道過幾天有個慈善晚宴嗎?”

靳宴夾菜的手微微一頓,而後點頭。

“她們邀請我出席,所以我想如果你有空的話,可以跟我一起嗎?”

蘇眠難得主動邀請靳宴跟她一起去做什麼事情。

平常時候她看起來都十分的獨立。

為數不多的幾次靳宴都記得清清楚楚。

他鮮少會拒絕她的要求,或者說自從結婚以後就沒拒絕過。

“晚宴的那天我有事,可能沒法跟你一起出席。”

面對他的拒絕,蘇眠有些意外。

但轉念又覺得他有事也正常,畢竟那麼大一個公司,他也不是隻陪著自已沒有其他事情做的閒人。

“眠眠,你可以自已一個人去嗎?”

蘇眠點頭。

“放心吧,我自已沒問題。”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很快到了晚宴當天。

蘇眠身上穿的禮服是靳宴親手幫她挑選的,在今早送到了家裡。

她在家裡試過,尺寸合適,風格也是她所喜歡的。

靳宴在這種細節方面總是做的出奇的到位。

進場之前,所有的人都要在外面將自已要捐贈的珠寶首飾做一個等級。

蘇眠拿著黑色的盒子走過去,寫下了自已的名字。

“你們說她捐贈的是什麼,該不會是什麼在外面隨手就能買到的破銅爛鐵吧?”

後面的議論聲傳到蘇眠的耳裡,她寫下了自已名字的最後一筆,不予理會。

蘇眠不怎麼認識宴會上這些富家小姐,進場後便拿了一杯香檳打算在角落的地方等著拍賣開始。

可她想降低自已的存在感,卻總是有人故意要上來找她的茬兒。

“喲,這不是蘇眠嘛,怎麼也來晚宴了。”

“還能因為什麼,當然是顧雲深顧總託關係讓她進來的啊。”

蘇眠微微蹙眉,聽著她們故意嘲諷自已。

剛剛在外面登記的時候,她的後面站著的也是這幾個人。

擺明了就是故意來找她的不痛快的。

“山雞就是山雞,再怎麼想要變成鳳凰都沒用,蘇眠,你以為你身上穿著幾百萬的高定禮服就能融入這個圈子嗎?要是沒有顧雲深,你連這個宴會的大門都進不來。”

蘇眠聞言垂眸,不打算與這些人進行無聊的爭論。

見她抬腳要走,站在最前面的女人拽住了她的手腕,“誒,你別急著走啊,沒看到我們在跟你說話嗎,連這點基本的教養都沒有,你還好意思跟我們參加同一個宴會?”

蘇眠雖然不想惹是生非,但也不是軟柿子可以任人拿捏。

她將女人的手甩開,冷冷的看著她道:“麻煩你放尊重點。”

幾個富家小姐還想說些什麼,但恰巧拍賣要正式開始,這場內的所有人都要去往自已的專屬位置。

她們聚在一起,都想看蘇眠的笑話。

這位置有講究,哪家更有錢更有勢力,自然就是坐在前面。

像蘇眠這種靠關係進來的,恐怕只能坐在最後一排吧。

主辦方的人此時從走廊那邊過來,在蘇眠的面前站定。

“阮小姐,您的位置在第一排,請您隨我過去吧。”

第一排?

剛才嘲諷的幾個人都是一臉的不可置信,看著主辦方的人道:“你們搞錯了吧,她怎麼可能可以坐在第一排!”

要知道她們的位置也都是在五六排。

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但不管再怎麼有錢,也應該和蘇眠沒關係才對。

主辦方的人向來覺得這些自詡上層人的人聒噪。

現在看著她們眼裡的不可思議,只是淡淡道:“阮小姐是我們這次晚宴的貴客,是相當重要的嘉賓。拍賣快開始了,請各位小姐找到自已的位置落座。”

說罷,他頭也不回的帶著蘇眠走了。

蘇眠的待遇和她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個是在第一排,是重要嘉賓,而其餘的只是過來湊熱鬧的富二代,位置還得自已去找。

幾個富家小姐站在原地,看著蘇眠被人帶走,牙齒都要咬碎了。

“那個蘇眠憑什麼?不會是又抱到什麼大腿了吧。 ”

他們在此時嫉妒蘇眠,卻又怎麼都不願意承認蘇眠比她們厲害,所以只能編造她是走了後門,還用了不正當的手段。

“她能待在陸家那麼多年當童養媳,最後還被拋棄,能有什麼是她做不出來的,她那樣的女人,就是不要臉沒下限。”

不編排一下蘇眠,她們的自尊心就找不回來。

而蘇眠跟著主辦方的人往前走後,自已也有些意外。

她的位置怎麼會在第一排?

“你好,第一排的人都是投資方吧,我的位置是不是弄錯了?”

這種宴會,她之前也跟陸家的人來過。

都是坐在後面的。

主辦方看著蘇眠的眼神和剛剛看那些大小姐完全不同。

甚至還有幾分恭敬。

“阮小姐,這就是您的位置,您放心坐吧。”

解釋完,他說自已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便離開了蘇眠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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