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剛議到此處,就聽到外面一陣喧譁,只見一個胖子,拿著一把金豆子,給邊府裡的人發了起來。來人寬袍大袖,穿著寶藍色的錦緞,色彩鮮豔且富有光澤,繡有牡丹、祥雲,彰顯著富貴榮華。腰間繫著精美的玉帶,玉帶上鑲嵌著寶石,閃爍著迷人的光芒。腳上則穿著精緻的絲履,氣質尊貴。來人正是秋收堂堂主金日盈。

他走進議事堂,拱手說道:“邊盟主、各位堂主都在,我來遲了一些。”“金堂主車馬勞頓,快請入座。”邊飛特意指了指旁邊的虎皮座椅,讓與金日盈。他知道金日盈對吃行用度極為講究,特意備了張虎皮椅留與他。“有勞盟主。”金日盈也不做客氣,徑直走到虎皮椅坐了下來。“盟主,這次急忙召我回總部,可是為了劫鏢的事?”

“金堂主,先喝口茶,歇歇腳,不著急。”邊飛對著金日盈有著不同於其他三位堂主的客套。這份客套裡摻雜著疏遠。不知是不屑於他的為人,還是忌憚於他的陰鷙。

金日盈品了品邊飛特意安排丫鬟給他沏的上好大紅袍茶。邊飛說道:“這茶葉採自專供皇宮的百年老茶樹,採摘在清晨露水尚未完全蒸發之時,此時的茶葉更為鮮嫩。我特意為金堂主留了一些,我讓丫鬟給你放馬車上。”

“謝盟主”金日盈趕忙放下茶杯。“劫鏢之事我在第一時間就聽聞了,第一次被劫我以為只是突然冒出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賊,直到鏢車接二連三被劫,而且作案手法不同尋常,才明白這不是尋常的劫匪。這接連幾起鏢車被劫,損失的財物雖說價值不菲。但對我們來說,也不過分毫。但更壞的情況是,這幫劫匪似乎只對我們竹石盟的鏢局動手,沒請鏢師的,或者家丁自行押運的商隊反而無事,民間紛紛傳言是我們竹石盟的仇家專門來找我們尋仇的,連帶標的物也跟著倒黴了。如果任由這種謠言傳播開來,找我們的護送押運的商戶會越來越少,我們可當真入不敷出了。”

邊飛聽聞此言,眉頭皺的更加緊了。竹石盟如若失去了走鏢的生意,那可不單單是上供朝廷的稅銀減少了。到時鏢師們拿不到銀兩,他們可就難約束了。這些人生性粗獷,本性就不願意受約束。竹石盟一面以炎陽王朝的旨意強力鎮壓,如有執意不願納入花名冊統一調配管理,一律圍剿之。一面採取懷柔政策,許以高薪,同時安排走鏢的差事,予以約束,避免在市井間惹是生非。如果這些人拿不到銀子,開始聚眾鬧事,甚至打家劫舍、聚嘯山林,那後果不堪設想。炎陽王朝的根基都會得到動搖,天下之亂,難道要始於此事嗎?如若真發生這樣的事情,炎陽皇帝第一個拿來祭旗的就是他邊家人頭!邊飛越想越覺得此事不可小覷,但是到目前為止,一點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有。

金日盈看了看秦非煙說:“秦堂主,普天之下,唯有你的訊息最為靈通,也沒有什麼線索嗎?”金日盈生性放蕩,對女人向來輕薄,對秦非煙卻從來不敢輕謾,雖然他的的饞蟲早就被她勾起,這樣嫵媚到骨頭裡的女人哪個男人不愛呢,金日盈這樣的揮金如土閱盡人間春色的人也未能倖免,若是他再年輕上幾歲,血氣方剛時,只要是他看上的,哪怕是皇后娘娘,他也要會上一會,但隨著年齡漸長,他也越來越剋制自已,越來越考慮後果了,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得罪不起。

“金兄,說來慚愧,小妹雖明探暗樁甚多,但這些劫匪,從未暴露行蹤,來去如風,所過之處,寸草不生,沒有人見過他們,小妹為此也險些愁白了頭。”金日盈也不免一番感慨,又轉頭去問付天雷:“付堂主,你這幾支鏢隊的鏢師身手如何?”付天雷一拍扶手,倏地站了起來:“凡所派出的鏢隊,並有一名經驗豐富身手了得的老鏢師壓陣,其中有幾個原本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氣的高手,卻不想面對這些劫匪竟無一合之力!真是氣煞我了,我要是遇上他們,非給他們劈成兩半不可!”付天雷想到他死去的鏢師兄弟們,又是暴跳如雷。

金日盈連忙安撫下他,又對邊飛說:“盟主,如今看來只有啟用暗花了。”邊飛望著他說:“也只有如此了,你去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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