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限時返場)

陸塵在漕幫蹉跎了三天。

梁寒這廝,太熱情了!

他天天纏著陸塵,要麼是切磋武藝,要麼就是划拳喝酒,甚至還說要去青樓拼槍……

搞得陸塵根本抽不開身,沒空去搜查什麼證據。

堂堂一個總舵主,跟個基佬一樣,天天圍著自已打轉。

這……

這分明,是不信任啊。

觥籌交錯間,陸塵低頭沉吟著。

明天,就是任重案三司會審的日子,他只有最後一晚的時間了。

梁寒每天防賊一樣的防著自已,實在是沒辦法展開拳腳。

今晚必須行動。

實在不行,就硬來!

陸塵眼神一凜,隨後……

“八匹馬呀,六六順啊,哥倆好啊……”

“你又輸了,喝喝喝!”

梁寒的臉上黑裡透著紅,端起面前的大碗,將碗中烈酒一飲而盡。

陸塵咋舌。

梁寒和他划拳就沒怎麼贏過,今晚已經喝了不知道多少了。可偏偏這傻大個壯的跟頭野豬一樣,就是喝不倒他。

酒缸裡泡大的吧。

“再來!”

“七個巧啊,滿堂紅啊。你又輸了,喝!”

……

子夜。

看著眼前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梁寒,陸塵長長地舒了口氣,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細汗。

划拳劃出汗了都……

這傻大個終於給幹趴下了。

陸塵起身,走到了梁寒身邊。

他沒有著急動作,而是先出聲試探了一下。

“睡你馬匹起來嗨!”

梁寒:呼嚕呼嚕。

“漕幫著火了!”

梁寒:……

“梁寒你三秒交槍!”

這話說完,梁寒還是沒有反應。

陸塵這下放心了,看來是真醉了?否則,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忍受這樣的奇恥大辱。

在梁寒身上摸索了一番,摸走了他腰間掛著的一串鑰匙,陸塵出門去,身影消失在了夜幕中。

陸塵當下需要找到漕幫的真實賬目。

運河上的船隻,八成是隸屬漕幫的。這個江湖幫派,幾乎有著運河的絕對掌控權。

掌管河倉漕運的五品官,漕運提舉,說話都沒漕幫總舵主好使。

像漕幫這種大公司……大幫派,有陰陽賬本幾乎是必然的。

漕運司壓不住漕幫,牛逼哄哄的靖安司也沒把心思放在漕幫上。這也就導致了,只要漕幫把賬做漂亮了,旁人幾乎查不出什麼名堂來。

陸塵壓根就沒去賬房,而是直奔梁寒的臥室而來。

真實賬本這種東西,如果存在,必不可能在賬房。

陸塵點燃了火摺子,走進了梁寒的臥室。

這個房間陳設相當簡單。

除了床鋪、桌椅、幾個櫃子外,這裡幾乎再沒有別的傢俱了。

甚至連個屏風都沒有。

這是,不屑於遮遮掩掩嗎?

還真是梁寒的風格。

進門後,陸塵就在仔細地摸索著。

枕頭、床底、櫃子的縫隙,所有的角落都找遍了。

甚至,房樑上也飛上去看過。

一無所獲。

陸塵凝眉……

找不到,這下壞了……

先前信誓旦旦的保證過的,明天難道要被打臉了?

那可就純小丑了。

陸塵耐著性子,在可能存在暗格的牆壁、地板上敲敲打打,將這個房間翻了個底朝天。

功夫不負有心人。

他果然在一塊地板下,發現了隱藏的暗格。

陸塵欣喜不已,撬開了這塊地板。

裡面……

空的!

淦!

此情此景,陸塵差點按捺不住內心的躁動。

實在不行……

陸塵惡向膽邊生,尋思著要不乾脆趁著梁寒醉酒,將他拿下,關進靖安司地牢裡審一下子。

就在陸塵猶豫要不要行此下策時,門外傳來了一個粗獷的聲音。

“找到什麼了嗎?”

梁寒……

既然暴露了,陸塵也沒什麼好遮掩了。

他搖了搖頭,走出了臥室,說道:“確實沒找到。哥們一場,要不你給我提示提示?”

梁寒陰沉著臉。

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受死!”

梁寒暴喝一聲,捏緊了雙拳,鐵塔般的身軀向著陸塵衝來。

這陣仗,看上去還是有些壓迫感的。

陸塵自然知道,對付這種五大三粗莽夫,不能和他硬碰硬。

他身輕如燕,飄逸靈巧地移動著腳步,閃避梁寒的攻擊。

梁寒的招式氣勢磅礴,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著呼呼的風聲,威猛無比。

陸塵不可能一直被動挨打,他總能找到合適的時機,進行反擊。他的動作流暢自然,彷彿在舞蹈一般。每一個招式都精準而迅速,讓人眼花繚亂。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陸塵的身形如同鬼魅,時而閃轉騰挪,時而凌空飛踢,他的攻擊如疾風驟雨般密集,讓梁寒防不勝防。

“百勝拳,竟能被你打出諸多變化。看來之前切磋的時候,你留手了啊。”

伸出手臂,擋住了陸塵的鞭腿,梁寒反手揮出一記重拳,說道。

他的拳頭上蘊含著無盡的威能,給陸塵帶來巨大的壓力。

陸塵不敢硬接,一個閃身避開。

“不是我強,是你弱啊寒哥。身為一幫之主,入微都沒到,真雞兒丟人。”

儘管梁寒佔據上風,但是陸塵該說的垃圾話,還是得說。

武功菜,嘴巴又不菜。

梁寒突然大笑:“誰說我不是入微?”

說罷,梁寒突然隔空揮出一拳。

這一拳,彷彿撕裂了空間一般,炸的空氣呼呼作響。

拳罡啊……

陸塵神色凝重了下來,腳下連連後退。罡風追逐著陸塵的身影,直至他退了十餘丈後才漸漸消散。

好險。

還好梁寒功力有限,差點被拳罡糊臉上。

陸塵一向是能屈能伸的,順風笑嘻嘻,逆風講道理。

於是,他果斷地舉起雙手:“好漢饒命。”

梁寒:……

陸塵給他上壓力:“我是侯門子弟,王爺是我哥們,公主是我跟班。師父是歸元,老婆也是歸元。寒哥,你掂量掂量,和我死磕不划算,咱們停手如何?”

梁寒收了體內運轉的內功,站直了身子,目光定格在陸塵身上:“你是靖安司的人?”

陸塵答道:“寒哥好眼力,要不說活該你當總舵主呢。”

梁寒冷聲說道:“別扯沒用的,你為何而來,從實招來!”

陸塵抬頭,望了望夜空,悠悠說道:“這事啊,就要從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開始說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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