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兩隻兔子漸漸地從夜空中消失,留下一點菸霧作為它們來過的痕跡。

緊接著一個又一個粉色的霓虹文字攀上了夜空。

櫻島麻衣的櫻唇隨著文字的升空,而微微開合。

“さくらじま まい (櫻島麻衣)[Sakurajima Mai]

好きだ(我喜歡你)[sukida]

大好きだ(最喜歡你了)。[daisukida]

這...

是牧白君做的嗎?

看著夜空上懸掛著的閃亮話語,她沉默了一會。

然後伸出手握住了牧白捂著自已耳朵的手。

感受著手中傳來的觸感,她的心卻忽然猛然一顫。

將牧白的手輕輕的從自已的耳邊拿下,然後握住。

她輕輕的說道:“牧白君,你騙我,明明說過沒有受傷的。”

說著,水霧再次攀上了她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

牧白聞言卻是聳了聳肩。

“麻衣你知道我是不想讓你擔心的。”

“但你還是騙我了,別想讓我輕易的原諒你。”

牧白聞言輕笑道:

“那我就做一個跟蹤狂,跟到你原諒我為止。”

“那我就永遠不原諒你了。”

“那我就一直跟著你。”

聞言,櫻島麻衣的手卻是不自覺的緊了緊。

“煙花太吵了,我聽不見。”

牧白聽著她的話,半開玩笑道:

“那咱就不聽了,好好的看這場煙花就好。”

“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個的。”

櫻島麻衣輕輕的捏了捏他受傷的手。

聽著她的話語,牧白也是緩緩的俯下了身。

將嘴巴貼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麻衣,我喜歡你。”

聽著牧白的話,感受著耳旁溼熱的感覺,調皮的淚水一滴一滴的從她的眼眶中溜出。

她現在甚至不敢回過頭去看牧白,生怕讓牧白看見她這副軟弱流淚的醜陋模樣。

她仰起頭繼續欣賞起夜空中絢爛的煙花,任由喧囂的爆炸聲充斥著她的大腦,轟擊著她的內心,卻不願意鬆開牧白的手。

這時,她的手機卻響了起來,顯然是有人在給她打電話,但她也並沒有搭理。

她依舊在靜靜的欣賞著夜空上不斷炸起的表白話語。

如果這一刻,是永恆,該多好...

又過了許久,在眾人的討論聲與目光中,夜空上的煙花逐漸散去。

櫻島麻衣的目光轉向了遙遠的星空,夜空之上的繁星不停閃爍,彷彿在回應著她那顆怦怦律動的心臟。

今天的心臟,格外的叛逆呢...

過了許久,她輕輕的喊道。

“牧白君。”

“我在。”牧白輕輕的回應道。

“你現在能看見我嗎?”

“可以哦。”

“那,能聽見我說話嗎?”

“可以的。”

“真的嗎?”

“真的哦。”

“那....如果我現在蹲下,抱著雙腿,把頭埋在裡面,哭著鬧著說,‘我不想消失’,你會怎麼辦?”

“我會從後面抱住你,然後安慰你說,沒事的,最後再和你保證‘我不會讓你消失的。’”

聞言,櫻島麻衣沉默了一會。

“總感覺,這樣會讓牧白君吃到我的豆腐呢...”

說著,她緩緩的蹲坐在了地上,抱住了自已的雙腿,把頭埋在了裡面,然後輕輕的抽泣了起來。

牧白見狀,也是緩緩的蹲下身,從她的背後輕輕的抱住了她。

“牧白君,你知道嗎...下午的時候...我真的以為...真的以為我快要消失了...已經徹底沒救了....就連我自已都放棄了...”

“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我的那個男人,甚至不願意讓我和他同姓...生我的那個女人...”

聞言,牧白輕輕的把頭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麻衣你真的是,非常努力,非常努力的堅持到現在了呢。”

聞言,櫻島麻衣身子微微顫抖,然後轉過身撲進了牧白的懷裡,嚎啕大哭。

而牧白則是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一遍一遍說著沒事了,沒事了,我在這。之類的話語。

又過了許久,櫻島麻衣的情緒也是漸漸的平穩了下來。

她伸出手擦了擦眼淚,笑道:“果然,這樣做會被牧白君吃豆腐呢。”

隨後,她接著問道:“牧白君,你剛剛說的話,可以在一個月後再和我說一次嗎?”

“為什麼呢?”牧白摟著她輕輕的問道。

“因為如果現在答應了的話,那我就好像被現在的氛圍給打倒了一樣,我不喜歡那樣。”

說著,她雙手撐在牧白的肩膀上,站了起來。

“而且我也不知道,現在心臟砰砰亂跳到底是因為牧白君,還是因為牧白君佈置的場景。”

“麻衣,你還真的是格外的冷靜啊...”

牧白有些苦惱的抓了抓頭髮。

要是之後麻衣突然覺得自已和她不合適什麼的,怎麼辦?真的害怕夜長夢多啊...

櫻島麻衣看著他這副樣子,也是有點緊張的抓住了自已的衣角。

她其實也在害怕,害怕牧白君會因為她的這個行為而放棄,害怕牧白君會因此而變心。

她其實很想答應牧白,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她希望他們之間的情感能夠超脫於物質之上。

所以,她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只要一個月,到時候,她就會站在媒體的面前,大聲的向牧白告白。

她想讓全世界都知道她對他的心意。

可是,牧白君...

這時,牧白扭過頭看向窗外的星空,卻是嘆了口氣。

而櫻島麻衣的心也頓時提了起來。

要來了...

“麻衣,我覺得...”

果然他還是後悔了嗎...

“我覺得我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你了。”牧白聳聳肩站了起來。

聞言,櫻島麻衣苦笑了起來。

“果然...”

等等,牧白君剛剛說的什麼?

她有點不確定的問道:“牧白君,你能再說一遍嗎?”

牧白聞言笑了笑,說道:“我說啊,我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櫻島麻衣了。”

“哪怕是一千年,一萬年,我都願意等下去,又何必在意這短短的一個月呢。”

聞言,櫻島麻衣的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彷彿春至初開的花蕊,純真的讓人難以忘懷。

“牧白君,人類是不可能有一千年,一萬年的。”她笑著說道。

“可是麻衣也說了我不是個正常人類不是嗎?”

聞言,櫻島麻衣食指抵在下巴上,想了想問道:“既然,牧白君這麼有時間的話,我是不是應該適當的把告白時間再往後推一推呢?”

牧白聞言一愣,趕忙捂住自已的腦袋,說道:“哎呀,你看這,我中二病又犯了,我怎麼會不是正常人呢?”

看著他這副樣子,櫻島麻衣的嘴角忍不住的翹起。

“真的是很劣質的表演呢,牧白君。”

聞言,牧白看向了她,試探道。

“那,告白的事?”

“看你表現咯。”

櫻島麻衣笑了笑,然後抱著牧白的手臂走出了教學樓,而後牽著牧白的手離開了立峰原。

而牧白送櫻島麻衣回到了公寓樓下,便離開了。

再不回去林沐沐可能會咬死他的。

....

牧白離開後,櫻島麻衣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走進了公寓,乘著電梯回到了自已的樓層。

剛出電梯,過了個拐角就看見了自家的房門與門口的塑膠袋。

她走上前看了下,發現裡面裝著一個盒子,盒子的上面還貼著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給我最最最喜歡的麻衣--白。”

牧白君,之前還來過我這邊嗎?

櫻島麻衣看了看紙條後面的落筆,想了想直接提著袋子走進了屋子。

在玄關換好鞋子,她提著袋子走進客廳,坐在了沙發上,而後緩緩的開啟了盒子。

隨後她便微微一陣愣神。

只見那盒子裡面,正端端正正的擺放著一個白色的兔子玩偶。

正是商場中娃娃機裡擺放的那隻。

與此同時,千葉。

牧白剛剛走出傳送門,就聽見林沐沐喊道:“歐尼醬!沐沐餓了,要吃飯啦。”

“知道了。”牧白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把口袋裡裝著髮卡的小盒子拿給她。

“這個是麻衣給你買的禮物。”

“哦哦!”林沐沐開啟盒子取出髮卡看了看。

“喜歡嗎?”

“超喜歡的!”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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