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剛矇矇亮的時候。

牧白的房門被人悄悄的推開,一個銀色的小腦袋悄咪咪的從門縫中探了出來。

看著依舊在熟睡的牧白,林沐沐心中暗暗竊喜。

她躡手躡腳的從門縫鑽出來,掩上門,再悄咪咪的走到了牧白的床邊。

輕輕的掀開了被子的一角。

清晨的冷風順著口子鑽進了被子,感受到寒意的牧白微微皺了皺眉。

他拉了拉被子,含糊道:“沐沐...別鬧...讓我再睡會...”

聞言,林沐沐愣了一下,她有些慌張的看向牧白,卻發現他只不過是在說夢話。

鬆了口氣的同時,她的眼睛也彎成了月牙狀。

歐尼醬的夢裡有沐沐呢...

想著她再次輕輕的掀起了被子,小心翼翼的鑽了進去。

而正處於睡夢中的牧白也是感覺到,有什麼香香軟軟的東西貼在了他的身上。

他下意識的抱住了林沐沐。

林沐沐享受著牧白的懷抱,又往他的懷裡蹭了蹭,隨後也是緩緩的睡去。

.....

中午,牧白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他坐起身伸了個懶腰。

然後就感覺自已的被子裡好像有什麼其他的東西。

???

他趕忙掀開被子。

然後就看見了被子裡面縮成了一團的林沐沐。

大概是感覺到冷了,林沐沐這時也微微縮了縮身子。

但依舊感覺很冷的樣子。

她有點茫然的抬起頭,向四周看了看,頭頂上銀色呆毛微微晃動。

然後她的視線逐漸聚焦在牧白的臉上。

她也坐起了身,打了個哈欠說道:“啊~早上好啊,歐尼醬。”

牧白有點懵逼,為什麼自已的便宜妹妹會在自已床上啊?

他看著依舊在揉著眼睛好像還有點沒睡醒的林沐沐,問道。

“沐沐,你怎麼會在我床上?”

聞言,林沐沐好像瞬間就來勁了似的,她雙手抱胸,小腦袋微微昂起,略顯驕傲的說道:“沐沐是早上偷偷溜進來的。”

牧白看著她這副驕傲的樣子,心裡也是有些無語。

不是,你大早上不睡覺,跑過來鑽我被子,這難道很值得驕傲嗎?

他嘴角抽了抽,有點無語的問道:“所以,你爬我床上來幹什麼?”

“沐沐昨天晚上做噩夢了,想抱著歐尼醬睡覺,不可以嗎?”

牧白:“.....”

你會害怕做噩夢嗎?真的不是噩夢怕你做了它嗎?

見牧白沒有一點反應,林沐沐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問道:“歐尼醬...難道不可以嗎....”

見林沐沐這副樣子,牧白也沒轍了。

他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雖然說可以是可以...”

聞言,林沐沐立刻歡呼道:“好耶!”

我話還沒說完呢...

但看她似乎很開心的樣子,也就隨她去了。

“快去換衣服,洗漱。我待會就去做飯了。”牧白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好~”

...

飯桌上。

“沐沐,我約了趙叔他們下午吃個飯認識一下。你來嗎?”牧白夾了塊胡蘿蔔放到林沐沐的碗裡。

“沐沐就不去了,沐沐今天要去同學家玩的。”林沐沐把胡蘿蔔夾到了牧白碗裡。

“挑食可是不好的。”牧白說著,把胡蘿蔔夾入了口中。

“可是,沐沐就是不想吃嘛。”

....

傍晚,牧白來到了千葉市的一家有名的餐館。

剛走入餐館,門口的接待員就鞠躬歡迎道:“歡迎光臨。”

牧白朝他問道:“能帶我去202包間嗎?我在網上預約了。”

聞言,那接待員也是抬起頭看向他。

“請問先生的名字是?”

“牧白。”

“好的,請稍等,容我查一下。”說著,他拿出手機點了幾下。

而後一個女服務員從裡面快步走了出來。

接待員見服務員走了出來,說道:“就麻煩你帶這位去包間了。”

那服務員聞言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牧白說道:“請隨我來。”

牧白跟著她上了樓,來到了202門口。

服務員為他開啟門,領著他走入其中。

牧白看了看四周,發現包間裡的陳設很簡單,就一張大圓桌外加幾張椅子,牙籤,餐巾紙,茶水,杯子什麼的。

這時,那個服務員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個按鈕,說道:“先生待會要是有什麼需要的話,就按那個按鈕,到時候就會有服務員過來的。”

“行,謝謝你了。”牧白說道。

“那麼我就先去忙了。”服務員說著,離開了這裡。

牧白在桌邊坐下。

趙叔他們還沒來,點菜什麼的還是交給他們吧。

想著,他拿出了手機開啟了遊戲。

與此同時,馬路上一輛五菱宏光正跟在一輛藍色超跑後面向著餐館駛來。

“趙哥,我都說了,這五菱宏光,它真不好使。”一個少年對正坐在駕駛位的趙良吐槽道。

“這車太老了,容易拋錨,要不是剛剛拋了一次,我們現在就已經到少爺那了。”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那也是意外不是,誰知道玉萊那丫頭會把上次賭局贏來的機會用在這一次啊。”

趙良有點鬱悶,早知道當初自已就應該先打對三的。

當時自已手上一手好牌,就是多了個對三,打完那一套下來就剩對三了...

這時,坐在副駕駛上面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子也是回過頭看向那個少年說道:“洛陽,別急。少爺人應該很隨和的,到時候和他解釋一下,應該沒什麼問題。”

聞言,那個被叫做洛陽的少年也是嘆了口氣,“哥,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聽著他們的話,五菱宏光後座的一個大叔開口說道:“我倒是覺得我們現在去剛剛好。”

“如果我們去的早了,少爺應該會覺得是他來晚了吧?”

“雖然羅海叔這麼說倒也沒錯啦”

這時,後座另一邊腿上架著檯膝上型電腦的文靜男人,敲了敲鍵盤,問道:“說起來,洛陽,你昨天是不是拿著羅海做的迷你定時炸彈去給少爺放煙花了?”

一聽這話,那個少年也是有些緊張起來了。

“墨哥,咱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我怎麼會拿羅海叔的炸彈放煙花呢?”

“咱就是說,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這麼做啊,你說對吧,羅海叔?”說著他還扭頭看向了那個被他叫做羅海叔的大叔。

“我覺得這可不一定,你自已想想你幹過什麼事。”羅海叔否認道。

當初這小子,拿著自已做的炸彈問自已防不防水,自已那時候也是太單純,告訴他肯定防水。

然後這小子就拿著自已做的炸彈把自家基地後院的魚塘給炸了...

那時候自已還受罰了,想想那個夜晚,自已重新拿起了圓珠筆,在窗邊的書桌上,書寫著一萬字的檢討書。

現在想起來,手還在隱隱作痛。

與此同時,五菱宏光前方的藍色超跑上,坐在副駕駛上的長髮少女,有些緊張的看向一旁駕駛位上的短髮御姐。

“玉萊姐,咱們這麼做真的好嗎?”

那個被稱作玉萊姐的女人聞言,說道:“這有什麼不好的,願賭服輸罷了。”

“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筱晴,你又不是不知道後面那輛車上的那幾個憨憨都幹過什麼蠢事。”

聞言,那個被叫做筱晴的少女也是隻好點點頭,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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