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毫無誠意的和談。

一場虎頭蛇尾的攻城。

是夜,平壤城也召開了一場作戰會議。不過倭人的作戰會議更加名副其實,乾貨很多,從最高指揮官到各級軍官,從會議主題到各環節論題,所有人都是嚴肅、認真的端正態度。

首先,平壤城最高指揮官小西行長做了自我檢討。對其輕信大忽悠沈惟靜一事做了深刻反思,認真總結,決心痛定思痛,痛打明賊,以雪前恥。

然後,各級指揮官紛紛表示了對領導的安慰與理解,“領導是沒錯的,錯的是明賊,明賊言而無信,卑鄙無恥……我們一定會痛揍無恥的明賊,替領匯出氣……”

對於大家的表現,小西行長表示很滿意,於是接著又提出了自已對戰爭的分析與見解,“明賊都是紙老虎。之前的祖承訓是,現在的李如松也是,都是沒什麼指揮才能的莽夫。”

對此,風間小次郎提出了異議:“李如松這個人很可怕!年紀輕輕就做到了明國最高指揮官,其依仗的不可能只是家族背景,而且其自身更是先天境的武道高手,據說每戰必身先士卒,英勇無畏,敢打敢拼。李如松的資料我們掌握的很少,對於這樣一個對手,我們再怎麼重視都不為過。”

對於風間小次郎的發言,領導是不喜歡的。“李如松難對付,還用你提醒嗎?沒聽到領導剛剛因為被李如松算計而進行的自我反思嗎?”

小西行長不悅的掃了風間小次郎一眼,心道:“這些忍者腦子還真是一根筋,難怪永遠都只能做大名們手裡的刀,而成不了大名們的主人。”

“咳咳”輕咳兩聲,小西行長道,“風間君所言也沒錯,打仗嘛,再怎麼重視對手也不為過。不過,從這幾次明賊的表現來看,無論祖承訓還是李如松,他們的指揮才能的確不怎麼樣。上一次,我們把祖承訓打得落花流水,幾乎全軍覆沒,總不是假的吧?”

“大人說的是。”小西飛不失時機的恭維道:“那些明賊沒什麼厲害的,在普賢寺我可沒少斬殺明國的錦衣衛,聽說錦衣衛是明國最厲害的軍隊。”

普賢寺之戰,小西飛一戰成名。他不僅救出了甲斐姬,完成了終極任務,而且在明國錦衣衛、密影衛以及斯蒂亞火槍兵的聯合抵抗下,擊殺了多名朝鮮義軍首領,並重創了妙香山最頑固的義軍抵抗勢力:普賢寺武僧。

小西飛在對付明軍方面,可謂很有發言權。

小西行長滿意的看了自已的心腹愛將一眼,對其在和談一事上的失誤也就不予追究了。

最後,小西行長丟擲了自已的作戰計劃。

“種種跡象表明,明賊主攻方向是在西北。諸君聽令。”

小西行長目光掃過堂內這些從戰國的刀山火海中爬出來的諸將,開始了他的戰役部署:

“第一軍,內藤如安為西城防禦主將,率4000軍守西城七星門,宗義智為西城副將,率4000軍守西城大西門,松浦鎮信為西城副將,率4000軍守西城小西門。西城方向適合大軍展開攻擊,是最可能成為明賊主攻的方向。重擔就交給諸君了,務必死守,絕不能放過一個明賊進入平壤。”

西城三大將,領命宣誓道,“人在城在,絕不會讓明賊爬上平壤城頭。”

小西行長滿意的點了點頭,第一軍是他的嫡系部隊,也是豐臣秀吉麾下的精銳部隊。西城區三座城門有第一軍主力駐守,他是十分放心的。

“東城外有大同江在,明賊不會從這裡進攻。南城廣闊,不利用兵,也不是明賊主攻方向,最多做個樣子佯攻。金吾心,南城含毯門就交給你的5000朝軍了。”

金吾心恭敬的領了軍令。作為叛國朝奸軍的頭領,向來為人低調恭順。

小西行長繼續下達軍令道:

“鍋島直茂為北城主將,率第二軍精銳6800人守禦北城城門以及牡丹峰高地。”

“其餘兵馬,由我親自指揮,作為機動部隊。”

城防部署完畢,小西行長把目光看向了自已的家將有馬晴信。

“都退下去吧,有馬晴信留下。”

待眾人離去,小西行長低聲在有馬晴信耳邊說道:“寅時一刻,帶你的本部人馬偷襲明軍大營。”

妙香山,香爐峰下。

朱元清從昏迷中醒來。

跳動的火苗中,一個虛幻的身影坐在地上,一個溫柔的聲音從那裡傳來,“你醒啦!”聲音中透著驚喜。

“這聲音,是那個女忍者。”朱元清狐疑的望著眼前陌生的面孔,無法確定眼前女子的身份。

“我是鶴姬,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鶴姬有些悲傷的說道:“我知道,我的樣貌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的樣子,你認不出我了。”

朱元清坐起身子,活動了一下手腕,又狠狠掐了自已一把,確認自已不是在做夢。

“鶴姬?你就是甲斐姬的妹妹?”朱元清問道。

鶴姬點頭。

“你為什麼會變了模樣。”

聞言,鶴姬有些神傷的講述了一遍朱元清昏迷後的事情。

聽完鶴姬講述,朱元清驚呆了。

“原來那山神秘洞中的壁畫講述的就是熊女的故事。”朱元清感慨道:“香爐峰中藏著熊女的心臟。而包裹心臟紫海的神力外溢,無意中滋養了香爐峰,長年累月,這山便開啟了靈智。難怪,在這本不該有神的年代,出現了這麼一尊古怪的山神。”

鶴姬點了點頭,道:“我融合了熊女的部分記憶,的確就如你猜測的這般。不過,現在香爐峰山靈已崩,世上再無香爐峰山神了。”說到這裡,鶴姬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著語言,繼續說道:“至於我的樣貌變化,用那熊女的話說就是,相由心生,我既換成了熊女之心,相貌也便隨著變成了熊女樣貌。”

“不難過嗎?”朱元清問道。

鶴姬搖了搖頭,道:“只是覺得這樣也挺好。重獲新生一般!”

朱元清有些詫異,繼續問道:“即是重獲新生,那是不是也該有新的人生?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鶴姬眉目低垂,沉默了許久,忽然抬頭,含情脈脈的看向朱元清,似乎是鼓足了勇氣一般,說道:“可以讓我一直跟在你的身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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