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不由瞪大眼睛,滿是不可思議。

這兩人的速度,恐怕都不在自已之下,甚至要超過自已。

但兩人看年紀,也就二十出頭。雖然不知道他們的具體實力等級,但從這輕身功法來看,絕對是六品之上的武者!

再看他們衣著,顯然是同一個勢力組織。

什麼組織,能隨隨便便派出兩個六品以上的武者,來這窮鄉僻壤看一場不過千人的潦草戰鬥?

恐怕就是隴南段家也沒有這麼奢侈吧!

難道是三品以上的大勢力?

雖然震驚害怕,沒想到不遠處就有兩個高手潛伏。

但是薛平心中還是鬆口氣,他剛剛精神力監視對方,而對方卻沒有任何察覺。

至少證明,對方頂多是四品初期,而且是那種沒什麼精神力天賦的人。

否則必然會發現自已的監視。

而對方可能出身看,大概最多不超過五品。

因為這些大勢力的弟子,一般進入四品,往往都會開始修煉精神力。不大可能發現不了自已。

只是沒想到,小小的商陰縣,渺小如自已,都能被這些大勢力盯上,也幸虧自已武道天賦太差,否則說不準會發生什麼。

而在另一邊,祝彪小樹林急急而奔。

雖然沒人追殺他,但他本人卻非常沒有安全感。

尤其是左肩那一箭洞穿的箭傷,似乎有一股奇特的力量纏繞,使得傷勢無法控制,有進一步惡化的趨勢。

“可惡,可惡,可惡!趙仁龍,為什麼你總有這麼好的氣運?十年前是這樣,七年前是這樣,今天又是這樣!你究竟從哪裡找來的薛平這種妖孽!如果沒有這個薛平,今天,今天你十死無生!可惡,可惡!我不服啊!”

轟的一聲,祝彪一拳轟斷一棵兩人合抱的大樹,接著噗的一口鮮血噴出,捂著肩膀的傷口,接著逃竄。

倏然,一箭飛射而來,直接插在祝彪面前。

“祝彪,此路不通!”

祝彪愕然抬首,只見一白髮老者站在百多米外,長弓駐地,一腳撐弓,一手拉弦,而另一隻手臂,卻是隻剩衣袖隨風飄蕩!

祝彪不由瞪大眼眸:“是你!馬大山!哈哈哈,真是可笑,就算你全盛之時,我也隨手可滅,難道現在你個殘廢,還想擋我的路!”

如果薛平在此,就會發現,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沈村的馬村長!

“自然擋不住,但是,擋你一時還是可以的!”

說著,老村長伸手在背後又抓出四支箭,以牙咬弦,單手持箭搭在弦上。

看著那一氣呵成的動作,祝彪突然眼睛瞪大,恍惚間,這半白老者竟然和另一個年輕的身影重合,祝彪不由一頭冷汗,倒退著吼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那小子就是和你學的箭!七星箭,七星箭!啊啊!”

說著,祝彪吼叫著向著一側樹林裡跑去,只是,倏然七點寒星自天而降,已經有些亂了心智的祝彪竟然一時不察,僅僅躲過致命之箭,仍然在腹部大腿被射中兩箭!

“這、這怎麼可能!”

看著從樹林裡緩緩走出的黑色短衣,短髮劍眉,不過十八九歲的英俊少年,滿眼不可置信:“墨上筠!你竟然背叛我!”

這青年緩緩拉弓,搭箭。

沒有什麼花裡胡哨,僅僅一隻普通的箭矢,氣血罡氣繚繞,紫色光芒若隱若現。

祝彪卻感覺莫大的危機。

“不不不,墨上筠,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待你不薄!”

馬村長拄著弓緩緩走上前:“不薄嗎?先殺父母,再滅全家,就為了徹底降服這位有著宗師天賦的少年天才!”

祝彪驀然回首,不可置信。

“呵呵,是不是在想,你已經把所有知情人都滅口,為什麼老夫還能知道?”

看著祝彪那見鬼般的眼神,馬村長嘆口氣:“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你做的很好,可惜當初有一個乞丐就在墨家不遠處的垃圾堆裡睡覺。你這樣的人,怎麼都不會想到有人會鑽進垃圾堆禦寒吧?這大概就是天意。”

祝彪神色木然:“天意?天意!”

少年墨上筠冷靜道:“師父,請評鑑我的七星射日箭!”

說完,手指一鬆,一道紫光瞬間劃過時空,一箭釘在祝彪胸口。

祝彪一口鮮血吐出,倒在地上,看著寂寥的晨空:“告訴,趙仁龍,我會回來的!”

墨上筠秀眉輕蹙,不解道:“師父,祝彪什麼意思?”

“唉,冤冤相報何時了!我能做的也就這麼多了。筠兒,為師傷勢將愈,將要回返聖地,最近時間不宜動手,你就隨為師一起回聖地吧,順便保護為師安全。”

“是,師父!”

一老一少師徒二人漸漸走入樹林晨霧之中。

而當地只剩下死不瞑目的祝彪屍體。

誰也想不到,這位縱橫商陰十幾年,百年家族祝家家主,為了實現獨霸商陰,壯大祝家,不惜投靠建奴,引動白蓮教攻城的梟雄,任他汲汲營營,陰謀算計,竟然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死在這無名樹林的角落……

真是個:

且看秦檜賊良,嚴嵩害善,有頭無尾,哪見梟雄奸惡得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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