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不由瞪大眼眸,不可置信看著那射來的箭矢。

那可是自已家裡最大的底牌,是自已父親從一處遺蹟中獲得的宗師底牌。

本來得了三張,50多年過去,已經用了兩張,也救了祝家兩次。甚至曾經一位四品武者都被驚走!

為什麼,為什麼眼前這個少年如此之強,竟然能夠破解宗師底牌必殺一擊?!

祝彪無法理解,也沒時間理解。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道白光如電閃而來,而他只能勉強稍微一動身體,就被一箭釘在左肩頭上,瞬間穿過肩胛,最後釘在祝彪身後的大地之上。

噗得一聲,鐵木製作的箭身,百鍛精鐵製作的箭頭,都瞬間化作粉末,隨著那極招碰撞的波動,化作一股微塵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麼可能!

祝彪眼眸充滿驚駭。

“怎麼可能!那可是……”隨即彷彿想到什麼,隨即提起全身氣力,猛然向著一側樹林中衝去:“走!”

無論和趙仁龍有多大仇恨,無論多麼憎恨薛平破壞自已計劃,但都沒有自已命重要。

活著一切才有可能!

另一邊,餘神使甚至比祝彪還要快一步,在看到薛平一箭幾乎破滅刀氣虎形時,就飛身而退,幾步消失在道路旁的密林黑暗中,完全不顧在場的那些白蓮教教眾。

而其他白蓮教一眾,本來就已經處在崩潰邊緣,看到自家兩個六品高手帶頭跑路,轟然崩潰,一鬨而散。

薛平落在地上,腿上一彎,差點跌倒在地。

到現在,薛平全身氣力,十去八九,精神力更是消耗巨大,腦袋裡就感覺有人拿著木棍在攪來攪去一般,陣陣劇痛。

但薛平仍然強行忍耐,表面一副雲淡風輕,瘦削的身體,卻偉然而立,弦開一半,七箭上弦,直指祝彪,目光炯炯的看著祝彪如同驚弓之鳥一般逃進樹林不見蹤影。

趙仁龍也沒有去追殺餘神使,雖然餘神使不是趙仁龍對手,但一心想跑,趙仁龍想殺他,可能性也不大。

與其浪費時間,不如清除這些白蓮教徒。

時間如涓涓細流,緩緩而過。

轉眼半個時辰過去,天都漸漸放亮。

白蓮教徒半數以上逃散,死了三分之一,剩下將近二百人被山寨抓了俘虜。

直到這時,趙仁龍才緩過神來,轉頭看過去,卻見薛平竟然仍然保持著拉半弓,巋然而立的姿態。

趙仁龍不由心中一跳,連忙上前一掌拍在薛平肩膀上:“薛平,你……”

話還沒說完,只聽一聲慘叫:“啊!別拍!”

趙仁龍嘴角一抽,他還以為薛平暈過去了,更甚者已經死了!

畢竟剛剛那陣勢,真是太毀三觀了。

趙仁龍的武道認知中,以薛平的境界,想發揮出那種實力,恐怕用了什麼副作用極大的禁招才對。

薛平噗通一下,抱著弓箭摔倒在地,還不時慘叫著:“疼,疼疼!撕!”

趙仁龍不由恍然,果然,這禁招副作用來了。

趙仁龍不由擔心問道:“薛平,你怎麼樣?需要我做什麼?”

“不,不需要,我,我休息一會,嘶……我,休息一下就好,不,不要讓人碰我!”

薛平現在感覺全身都在痛,連風吹在身上都莫名的刀刮一樣疼痛,但這已經比半個時辰前好多了,估計再有一個時辰就能徹底緩和下來。

薛平不明白,為什麼自已精神力消耗,會造成全身疼痛,還有,為什麼自已全身都神經過敏的症狀。

但是這種精神過敏,讓薛平看到了很多平時看不到的神奇,他竟然能感應到數百米外發生的各種事情,只要想,哪怕一隻螞蟻在幾百米爬過,都能清晰“看到”!

而這種“超遠視距”卻隨著疼痛過敏減緩而不斷弱化著。

薛平躺在地上,抱著長弓,望著已經放明的蒼空。

精神力不再具現地面,而是向著四面八方天上地下掃去。

驀然,兩道人影“映入”眼簾。

什麼人?

在薛平的感知中,只見三四百米外一座小山山頂之上,兩位穿著白色內襯,外邊套著青色長袍,長袍邊緣描龍繡虎,雕花刻木,頭戴高冠,耳鬢長帶飄逸的男子,默默注視著戰場之上。

其中一人手中捧著一本冊子,右手握筆,在冊子上奮筆疾書,同時口中還念念有聲:“崇禎二年秋,隴山外圍,小隴山下,商陰縣外,白蓮教作亂,與飛龍寨戰於小隴山南去山口。有少年人薛平,頓悟精氣神,七星射日箭重現,重創賊首,眾賊驚退。”

寫完,合上冊子,一旁另一名稍微年輕的男子問道:“薛平武道天賦平平,卻有著超乎尋常的精神力天賦,但在當下天地大勢下,恐怕前路道阻啊。”

手握筆冊的青年俯視戰場,良久才道:“我們只要完成自已的任務即可,至於這些少年天驕未來如何,那就是各位主事和太史公要考慮的問題。”

年輕人點點頭:“師兄說的對,我們只管忠實還原所見便可。”

“走吧,此間事了,回太史閣覆命。”

說完,兩人身形連連閃爍,眨眼間就從薛平精神力中消失不見!

薛平不由瞪大眼睛,滿是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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