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請隨屬下離開。”一眾護龍衛用真元凝成防禦盾擋在陳相爺身前生恐讓相爺受這天雷佘威,一邊一眾飛退。一眾護龍衛滿頭大汗,這當然不是累的而是在金丹化嬰劫的佘波中有點支撐不住。這時他們望著不遠處與天雷對抗的男子心生敬仰和羨慕。雖然男子極其狼狽但勝在每每有驚無險,男子更是笑斥天雷,主動與之對轟不落下風。

此日,天雷落降,地動山搖。遠處相府雞飛狗跳,人心惶惶。

次日,晴空萬里,天空飄雲。疲憊的陳相爺歸府宣佈明日歸朝,震遠帝都。

而後,相府一切依舊,只是少了一位主人。相府僕人依舊守候相府靜候相爺它日再次歸鄉回居。

人就是這樣,習慣了一個地方就會想去其它的地方,等到了一個新的地方又會想原來的地方。相府還是相府只是少了一個主人罷了,但在整個修真界卻掀起了軒然大波。一個曾創造過奇蹟的人,會不會再創造一個或多個奇蹟?無數人開始擔憂起來,畢竟一將功成萬骨枯。是人都不願意成為別人腳下枯骨,那麼也只能將別人視做枯骨——踏上去。

草場上四名護龍衛在一處坑窪地聚首。“找到什麼了?”一名乾瘦的護龍衛小心地問道。其佘三位都搖了搖頭:“天劫太慘烈了連將軍他藉助了法陣之力也受了不輕的傷,那魔修的儲物袋也一定毀在這天劫中了,我們就別指望了。”那乾瘦男子滿臉怨言“將軍倒是收了不少元嬰之氣想必過些時日就能問鼎元嬰大修了。而我們什麼都沒撈到。”一名精壯的漢子立爆粗口:“就你這低下的修為也想抱怨將軍,讓將軍知道了定要扒了你的這身狗皮,讓你不知主次!”乾瘦男子頓時失措:“老兄,千萬別告訴將軍,我們可幾百年的情義了...快走吧!再不跟上將軍就死定了。”眾人一聽此言就向遠方全力飛去,本是悄悄回來想得個好處呢!結果...晦氣!

朝陽初升,太陽柔和而明亮但也有些許刺眼。清風送爽不覺夏日的炎熱帶起髮絲在空中輕浮。爭吵的鳥啼,擾人的蟬鳴,無不昭示著盛夏的到來,夏日放射激情,夏日帶來煩悶。清風夏日裡的古道上響起腳步聲和四足的馬蹄聲,聲音有點慢悠悠,腳步時急時緩。聽著像犯了錯天黑回家的孩子,既畏懼又渴望。但奇怪的是這般好天氣卻在道上看不見農田裡農忙的農人,也不見平日裡來這荒道玩耍的孩童。因為...

這條荒道是通往一處死地的,而這死地正是陳逸風平日裡放馬之地。

而現在“死地”這名稱絕對名副其實。近處繁花似錦,綠草接天,蜂飛蝴舞,鳥啼蟬嘶但不遠處卻是一個大坑,坑不深但土石翻出坑中縱橫的裂縫像久旱的水田,但坑中一切以及邊緣毫不掩飾被罩上了一層黑袍像被墨汁噴染過。像富繞平原的一道傷痕,一顆毒瘤,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卻透著肅殺和神秘。

“小白,等一下。”陳逸風拉了拉韁繩阻止了小白向前奔去的氣勢。“會不會太危險了?”話雖這樣說但陳逸風還是踩著碎步念念叨叨地向前走著。本來福伯讓他不要在這邊放馬但在好奇心的促使下他帶著小白繞了幾圈子還是繞到這道上來了。雖然危險,但不親眼瞧瞧實在讓人受不了。

像極了出閣的閨女,像一介凡人向仙女表達愛意的糾結。陳逸風一路上進進退退,走走停停。但出嫁是親定的,愛意是無法阻擋的,陳逸風最後還是來到了這片焦黑之地。

一片死地生機絕滅,陳逸風甚至開始質疑自已來到這裡的目的了。白馬踏上黑色的焦土立馬感覺到一種怪異隨之不安起來馬蹄在原地騷動。但焦黑的土壤格外鬆動,一踏便成細沙讓馬蹄不穩。白馬顯得搖搖晃晃,寸步難行,但好在下層的黃土還算結實,掙扎了一會兒就踢開了焦沙露出了黃土。陳逸風感覺韁繩上傳來了一股向後的力道,就往後看見小白晃著腦袋做出一副想轉身離去的姿勢。“也對,這老天爺都懲罰過的地方還是早些離開為妙。”陳逸風也被這狼藉的地方震懼到了,生出了懼意。但總感覺到不看個究境對不起自已到了這裡。他是矛盾的人,世界上絕大多數也都是矛盾的人。

同樣,世界上絕大多數都是普通人,普通人也是他。

陳逸風牽著小白在焦黑的土地裡行走,低頭好像在搜尋什麼似的。但又不像,毫無頭緒就像只亂飛的蒼蠅。小白似乎很不情願在這鬆軟的土壤中行走,因為鐵製的馬蹄很容易打滑。所以小白走得戰戰兢兢時不時搖頭晃腦表達自已的不滿。陳逸風也不好行走,所以走得極其小心生怕滑倒。

突然陳逸風像踢上了一塊露出地表的岩石一樣,身子一下子向前傾倒在地。被韁繩套住的小白身子也被這股大力猛的一帶向地上猛地衝去,但索幸沒有摔倒,立穩之後就神氣地看著陳逸風的窘樣大有幸災樂禍之意。

陳逸風從地上撐起用袖子狠狠地擦了幾下臉,黑沙沒有了卻多了一張黑臉。“呸,呸。真倒黴!居然有塊黑石頭。”陳逸風氣憤地用手直扯那塊絆了他的黑石頭,卻手一滑又向後摔了一次。陳逸風此時惱怒到了極點,畢竟在同一個地方摔了兩次還兩次都被小白看見了。“小白可是一匹有靈性的馬。”一想到自已丟臉丟大發了陳逸風就滿臉漲得通紅,連忙爬起來準備“穿雲裂石”以洩心中之快。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剛才那塊絆自已的黑色石頭現在卻變得絢麗異常。如果有修道中人無聊剛好飛過這貧瘠之地立刻就能認出這是靈石,仙家必備之物,而且看這品象唯有極品才可以形容。陳逸風原先之所以認為看見的是一塊黑石是因為靈石表面有一層黑灰黏附在表面,剛才他用手去摸正

好蹭下此許黑灰才讓靈石露出冰山一角。

無論如何這靈石與其它靈石不一樣裡面青芒隱現更發出電流的“呲,呲”聲閃著電芒。陳逸風呆了呆就用衣袖將上面的灰塵擦乾淨,頓時靈石便閃亮起來了。這時陳逸風才發現還有一半在土地裡面,就立刻扒開周圍的焦土露出了裡面的黃土。“嵌得可真緊!”陳逸風拔了拔試想一下子拔出來是不可能的就用手指慢慢摳起來了。小白在旁邊看著絲毫沒有半點幫忙的意思,還“呼哧”地從鼻孔中噴出一些白色物質搖頭晃腦表示自已還沒吃到早夏長出的盛草的不滿。

一段時間後一塊巴掌大的靈石在陳逸風手中閃著電芒。陳逸風便開始了艱苦的找石計劃。兩個多小時後他翻遍了這方圓幾里的黑坑發現了八枚有大姆大卻潔白透明另有兩枚也閃著電芒卻十分微小大小僅有黃豆般大。這些不一樣的石子讓陳逸風心中很是歡喜。

月滿殘道,星耀蒼穹,稻發蛙鳴喧囂一片。夜隱山門,燭搖動影,指叩門響入耳一丁點。夜色已濃,四周一片靜謐,只有敲門的斷續聲傳響在夜裡。只一會兒門傳來細微的聲響然後一張清秀的小臉從門縫中透了出來,看見了眼前的人和馬就露出微笑小心地把門開啟:“逸風哥你回來地可真早。”聽見這打趣的話陳逸風露出了尷尬的神色擺了擺手小聲說:“有點事,有點事....”

陳逸風小心地將馬牽回馬廄綁好了才問:“管家不知道吧?不然,我這月的工錢又要少幾文了。”付東流狡黠地笑了笑:“放心,逸風哥。我辦事幾次出過岔子。”便又從懷中掏出幾個用油紙包好的饅頭遞了過去,笑了笑。

陳逸風接過饅頭心中一暖。兩人從小就在相府長大,付東流伴讀,他是放馬。從小就一起在相府摸爬滾打,他們不是親兄弟更勝親兄弟。從小在相爺書房賞了一塊糕點都要一起吃,陳逸風一有了或撿著了什麼好玩的就一定讓付東流先玩,好吃的自已一定要拿小的。為什麼?因為付東流性子弱又沒什麼力氣所以陳逸風從心裡就認為付東流是自已的弟弟。

當然有了哥哥吃虧的怎麼可能是弟弟?

小心地關上馬廄回到二人同住十幾年的陋房,陳逸風小心地關好門窗轉頭說道:“今天我撿到了許多漂亮的石頭....”陳逸風說著就從懷中掏出那八顆特異石頭,其中兩枚閃著雷光比室內明燭更亮,青白的光閃爍在二人稚嫩的雙臉。它的美不來自人間,從天而降。仔細看著彷彿置身於雷霆之下聽狂龍怒吼,亦好像看見了一絲光亮如清風拂面細雨潤心。兩雙眼睛默默注視著映著電芒好像看見了黑夜中最美的光亮,只感覺這本是平凡又隱隱露出不平凡的意味。

今夜有月,窗本有縫。清風徐起,澆滅燭火。暗夜電湧,月卻無芒。

陳逸風從視窗的破洞看見不知何時一片烏雲遮住了月亮。不,也遮住了星光。這是要下雨的前奏。

烏雲遮夜,忽起雷暴。“我知道了,這是書上說的靈石。”

電舞長空,雨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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