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皇子絞盡腦汁要如何應對時,有公公來通傳,安陽王到。

皇帝怒意未消,“讓他給朕滾進來!”

楚少澤走進來,見到大皇子狼狽的樣子,以及滿地狼藉時,竟笑了笑,隨即跪下行禮。

“參見陛下。”

皇帝見到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還笑得出來?說說,昨晚你們兩個都幹了什麼好事?今天一大早,整個朝堂都是罵你們兩個的!”

說著,皇帝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更氣了,“朕這才想起來,你一個工部司長,連早朝都不上,是想要幹什麼?”

楚少澤見皇帝動怒,卻也並不驚慌,反而不緊不慢地道:“陛下最近火氣有點猛,該叫御醫開劑藥降降火了。”

皇帝被他氣笑了,“朕該降火?朕看你們兩個還真該讓御醫治治,不然明明家有嬌妻,還要荒唐到到青樓裡搶女人!”

楚少澤像是恍然大悟一樣,失笑道:“侄兒還道陛下怎麼會發這麼大火,原來因為這事啊?不過我與大皇子之間的一場誤會,何必搞得這麼興師動眾?最後誤會解除,大皇子還好心把那女子賞賜給了我。您說是吧?大皇子。”

他轉頭向大皇子看去,眼神戲謔。

大皇子卻看也不看他,只是磕頭請罪:“父皇,是兒臣一時鬼迷心竅,下次絕對不會再這樣了,請父皇息怒。”

皇帝冷哼一聲,“你還想有下次?原本朕還覺得你成親後穩重了許多,可以放手讓你適當接觸朝堂更多難題,也替朕分憂,現在看來還早著呢?”

大皇子聽見自已因一時之差竟痛失大好時機,心中更是懊惱,對楚少澤的痛恨更多了幾分。

“父皇,兒臣再也不敢了!”

楚少澤則一副吃驚的道:“陛下,我與大皇子都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去花樓喝喝花酒也是人之常情,不至於吧?”

大皇子原本還在請罪,他這一番話看似在為他喊冤,在外人聽來卻怎麼看怎麼像自已與他是一丘之貉一樣,更是吐血,“你給我閉嘴!”

果然,皇帝一聽更氣了。

“楚少澤,你也少給我插科打諢,”皇帝少見地連名帶姓稱呼楚少澤,“別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別說這事已經讓皇家大失顏面,你們倆還一個是丞相的大兒婿,一個是二兒婿,鬧出這等丟人的事,世人還以為是朕故意給丞相難堪呢!罰你們兩個在府上閉門思過,在朕氣消之前別想著出來!”

皇帝怒視他們:“在府上好好陪著你們妻子,特別是你,楚臨,前段時間大皇子妃剛有身孕你就出去胡鬧,若是你還敢寵信其他女人,把朕的皇長孫氣沒,朕唯你是問!”

說完,皇帝一眼都不想多看他們,直接讓人把他們趕出去。

從御書房離開有好一段時間,大皇子楚臨身上那股戰戰兢兢的懼意才消失,反而一臉發青得看著楚少澤。

“你剛才是故意的吧?故意把我扯進去,好讓父皇責罰我,為楚晟鋪路。”

楚晟就是二皇子。

楚少澤一臉無辜地道:“大皇子,剛才我感念你賞賜玉笙給我,我好心為你說話,你就是這樣冤枉我的嗎?”

楚臨眼神森然,道:“我沒興趣管你心裡怎麼想,皇位註定是我的囊中之物,楚晟身份不如我,母家勢力不如我,能力也不如我,拿什麼跟我爭?如果你識相點,朝我跪拜時誠心點,說不定日後我登位後,還能容得下你們這些蛀蟲,否則,我上位的那天,就是你的末日!”

說完,他就離開了。

楚少澤眯起雙眼,蠢貨。

大皇子府,季衛靈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來到她面前嘲諷的妾室。

“賤人,你也配在我面前嚼舌根!”

對面的那女子被打蒙了,她是從小伺候大皇子的丫鬟,長大後第一個跟著大皇子的,哪怕是後來大皇子有了其他人,她的地位也是更特殊的,從小未受過別人冷眼,更別說是被扇了。

但是對方是皇子妃,背後有丞相府撐腰,還懷著身孕,她膽子再大也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她捂著臉,餘光瞥見早上攛掇她來找皇子妃稟告大皇子一事的幾個姐妹,正偷笑著,看著她的目光透著幸災樂禍。

她再蠢都知道自已被當槍使了。

但是她來不及多想,直接就跪下來。

“皇子妃息怒,蓮兒也只是為您著想,沒想過要挑撥大皇子和您的關係。”

季衛靈早上聽到那個訊息本身已經滿含怒火,嫁過來沒多久她就已經知道大皇子是個表面清高,實則骨子裡的好色、自大和無能看得一清二楚。

但她不在意,反正她嫁給他也不是因為喜歡他,不過是看中他的潛力而已。

要成為地位最高的女人,這是她從小就立下的一個願望,在她被下人無視、被區區一個妾室壓在頭上時,她就很清楚自已想要什麼。

但她無法容忍大皇子竟然在自已辛苦為他懷孩子的時候,當著全京城所有人的面,給了她狠狠的一巴掌。

一個青樓女子,一個青樓女子!

她感到胸中怒火中燒,手都在顫抖,不一會兒,胸中的灼熱感很快轉移到孕肚上,肚子一抽一抽的疼。

她抓住身旁的侍女,儘可能保持冷靜。

“孩子,我的孩子!叫御醫!”

大皇子府一陣兵荒馬亂。

直到第二天,季衛靈才醒過來。

昨日惹她動怒的妾室已經被回來的大皇子毫不留情地處理了。

因為皇帝的警告,當他聽到自已的孩子出事時,勃然大怒,直接讓人發賣了罪魁禍首。

當然,真正的罪魁禍首還是他自已。

但是他認識不到這點,本來自已上青樓的事被大肆張揚,已經夠丟臉了,還被皇帝臭罵一頓,還是在自已最瞧不起的那種人面前,讓他逐漸從憤怒轉為了陰沉。

於是也沒有心情去管躺在病床上的妻子,只是來看了一眼,讓人好好照顧她,就徑自離開了。

當季衛靈醒來的時候,她的病床上除了照顧自已的侍女,空無一人。

不過,倒是有很多人送禮過來慰問,皇帝皇后的自不必說,她肚子裡的是皇帝的第一個孫子,受到的重視可想而知。

除此之外,還有她孃家送來的,當聽到侍女說季幻幻也給她送來補品的時候,她冷笑了一聲。

“把它扔了!”

現在聽見同胞妹妹的訊息,不僅沒讓她感到安慰,讓她產生同病相憐的感覺,反而更覺得屈辱。

不用想她也知道,現在自已兩姐妹已經被捆綁在一起,成為那些貴婦小姐口中的笑談了,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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