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二哥,沒想到你竟跑這躲清閒來了。”

“是啊是啊,還有綿兒妹妹,弄好吃的,也不差人通知我一聲。”

白江澍張口就是打趣,在妹妹這裡,從未有過在別處的謙謙君子風,什麼文人雅士,通通扔在妹妹院門外,出去再撿。

白江清一臉怨氣,委屈可憐的抱怨,一早就聞到空氣中的香甜軟糯,怕打擾妹妹,一直苦哈哈的等著,等著妹妹能良心發現,起碼差人給他送點。

他哪知道,白沐綿的良心早就被躺椅磨滅,盡情享受蛋糕的順滑,入口即化。

子衿紫蘇幾人見來人,立刻從迴廊下站起身,紫萱那些吃剩下的點心悄悄退下,那副護食的樣子,好像四公子是來搶她吃的一樣。

白江清又怎會看不到紫萱的表情,鼻孔冷哼,心中鄙夷:哼,小看誰呢,小爺能翹的上你那點,妹妹這多得是。

木槿迅速端來茶水點心,退到廊下和子衿紫蘇分開站立。

白沐綿看到兩位哥哥,依舊不鹹不淡,一副想吃什麼自己拿的表情,繼續一口一口的吃些綿軟的蛋糕,真是好久沒吃了。

白江清被妹妹的吃相,饞的直流口水,嚥了咽,剋制開口詢問:“綿兒妹妹,你吃的這是什麼,能不能讓四哥嘗一口。”

用最諂媚的討好聲,說著最可憐的話,眼睛都要想到白沐綿手裡的蛋糕上了。

不是木槿忘了,實在是郡主親手做的蛋糕,看著那像棉花白雲的樣子,別郡主隨手點綴幾下,好看的像一幅畫卷,他們都捨不得吃,郡主這一塊還是她小心翼翼,在不破壞蛋糕的整體下來,切的一塊。

聽到四哥白江清的話,白沐綿才發現,原來只有她自己有蛋糕,連二哥都沒有,轉頭看向迴廊下的三人。

木槿為自己的自作聰明弄得,恨不得將頭埋進地底。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白沐綿心中瞭然,定是這丫頭不捨得,所以只給了自己。

沒有責怪木槿一字,輕柔無奈的開口:“木槿,去把蛋糕端出來吧。”

木槿哪還敢遲疑,快速走到廚房將蛋糕端出,看得白沐綿都有點佩服木槿的技術,切的她都看不出手裡這塊是其中一部分。

蛋糕放好,白沐綿站起身,親手切好幾塊遞給三個哥哥,剛想開口將剩下的讓木槿拿下去分,就看到跨進院子的人。

四目相對,楚瀟遠一身墨白色雲錦錦繡長袍,腰間同色系的雲紋腰帶上,只有那塊醜配飾,墨髮高高束起,褪去將軍的鋒利,儼然一副超凡脫俗的降世謫仙之姿。

只是這臉黑成這樣,是來討債的嗎?

白沐綿不知道的是,楚瀟遠一聽到白府的事,當即立刻去找了皇上,說明一切後表明態度,他此生只娶白沐綿一人,求的只是她這個人,而非其他。

皇上哪能讓別人攪了楚瀟遠的姻緣,答應的那叫一個爽快,真是一點後路都不給自己留,把自己堵得死死地,為後來的朝堂新增不少情奏。

原本楚瀟遠得到旨意,滿心歡喜想見白沐綿一面,讓白沐綿可以心安,誰知在進府通報時,竟被莫名帶到蘇玉錦那裡。

葉瑛將蘇玉錦領進府後,便讓人立即將最靠近主院的,一處二進院子收拾出來,取名錦繡苑,意思很明顯,就是給蘇玉錦住的,也是為了時刻能看到自己的親生女兒。

錦繡園雖只是個二進院子,佔地面積卻只比木棉苑小一點,木棉苑可是實打實的四進院,可想而知葉瑛對蘇玉錦的上心程度。

以至於府裡上下午後一通巴結,各房一直就沒消停,呆在錦繡苑陪著蘇玉錦,家長裡短介紹白府,融洽的更像是一家人。

誰也不知道,蘇玉錦是如何讓其他三房都喜歡的,就看她在他們中間,端莊有度,恭敬有禮,笑容甜美和善,真誠的對待每個人。

以至於時影說鎮北王來了,小廝直接兩人帶到了錦繡苑,原本覺得才分開一日,就想得夜不能寐,馬上就能見到的人。

在進到廳堂,環顧一圈,注意到所有人停留在他身上,那貪婪的眼神,嘴角的笑容逐漸被冰冷代替,憤怒的想要大開殺戒。

尤其是在蘇玉錦靠近他,規矩行一禮,眼睛想到他身上,柔情似水問他:“不知王爺找我是何事。”

那一副理所應當的態度,一張害羞,欲拒還迎的臉,都給時影整的胃裡萬馬奔騰,心裡默數草馬的數量。

楚瀟遠只留給她一個多餘的後腦勺,陰沉著臉,一刻都不多留,要不是剛才又看一遍屋內人,為確定白沐綿真的不在,楚瀟遠怎麼可能讓蘇玉錦靠近他,還將話問出來,早就甩袖憤憤離開了。

蘇玉錦被冰冷對待,面上依舊帶著喜色,指甲掐進肉裡,心裡冷冽:這一切都是我的,包括這個絕美妖孽的男子,白沐綿,你休想再奪走我的一切。

蘇玉錦自看到楚瀟遠的那刻起,極度瘋狂想立刻佔有,已經不想循序漸進,一步步趕白沐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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