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洋兩人急忙跑去那個中年白大褂剛指的方向,第一間就是1號病房。

櫻木花道剛推開門就看到偌大的病房裡除了兩張沙發還有不遠處的電視機就只放了一張病床,消失了兩天的狐狸就躺在上面。床邊坐著一個美豔的女人,聽到動靜正朝他們看來。

櫻木花道和水戶洋平看到那雙清冷上挑的丹鳳眼就知道,這肯定是流川楓的媽媽了。因為流川楓的眼睛簡直就像是從他媽媽那直接複製移過來的一樣。

流川美伢微抬起下巴看著這兩個冒冒失失就自已推門闖進來的男生,冷冷的問他們,“你們是誰?”

櫻木花道被這清冷倨傲、鄙睨眾生的眼神盯得直接紅了臉。

按理說他平時被流川楓這麼看的已經習以為常了。可是今天換成這位夫人,不知道為什麼他就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有紅著臉支吾道,“那個……我……”

水戶洋平見櫻木花道這副傻樣,知道他見個漂亮女人就開始頭腦不清的毛病,微笑著接道,“您好,我們是湘北高中的。是流川楓籃球隊的隊友。”

流川美伢微眯起眼打量他倆,確實像是高中生。開始還以為又是跟那個醫生一夥的人。現在一聽是跟他的楓醬一起打籃球的,直接冷哼一聲,“我的兒子受傷了,去不了籃球隊。”

水戶洋平的笑僵在臉上。

這氣質還有說話時的神情簡直就是縮小了的女版流川楓啊。還真是…連性格都一模一樣。

“不,是流川楓兩天沒去籃球隊了,我們剛剛聽說他受傷了,所以私自闖進來,打擾您了實在不好意思。”水戶洋平說著朝流川美伢微微躬身。本來就是他們莽撞,先行禮道歉總沒錯。

旁邊的櫻木花道看到也趕緊鞠了一躬。

“你說楓醬兩天沒去籃球隊?你們不是在東京比賽嗎?”流川美伢猛地站起身,目光凌厲的盯著這兩個高中生。

他的兒子兩天沒出現,現在才有人找來,而且,這兩個人是怎麼知道這裡的?

兩人被她這突然暴漲的氣勢唬的一怔,櫻木花道吞吞吐吐的說,“啊,是的。就是前天他跟仙道走了就沒回來了啊。我們去前臺問了說是早上接到了您的電話,又出去了。”

“沒錯,我們也是剛剛知道他出車禍了。”水戶洋平繼續期期艾艾的補充。

媽呀,這位流川楓的媽媽表情也太嚇人了。不會也跟流川楓似的會打架吧?他們可不跟女人動手的啊。

流川美伢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急切地衝到兩人面前低聲質問,“你們說他跟誰走了?誰跟你們說他是出的車禍?”

“陵南的仙……仙道啊……剛剛一箇中年白大褂。”櫻木花道被流川美伢的突然靠近,嚇得後退一步說道。

流川美伢握緊拳頭。在心裡狠狠地重複。陵南的仙道?陵南的仙道?

這個人真是好大的本事,好深的城府啊。無所不用其極,把所有因素都算進去了。他的兒子怎麼會是這種人的對手。

流川美伢被氣的眼眶發紅。她極力的忍耐著暴怒的衝動。深呼一口氣緩解下情緒。

櫻木花道和水戶洋平戰戰兢兢的站在旁邊不敢出聲。看著流川楓的媽媽從怒火中燒慢慢再次變的冷靜自持。

櫻木花道瞄了眼流川美伢這張同流川楓一樣清冷淡漠的臉,小聲問道,“狐狸……哦,不,是流川楓他沒事吧?”

流川美伢收拾好情緒,轉身坐回病床前,將手附上流川楓傷痕累累的手,低垂著眼小聲開口,“謝謝你們來看他。他是出了個小車禍,問題不大。不過不能回去打籃球了。等他好了我就帶他去美國。麻煩回去跟你們的教練說一聲,等我兒子好了我再去學校給他辦理手續。”

櫻木花道難以置信的瞪大眼叫道,“什麼?不回來打球了?他不是沒大礙嗎?為什麼要去美國?“

水戶洋平聽後也是一臉的驚駭,他雖然不是湘北籃球隊的。可他一直看著湘北從縣大賽到全國大賽再到現在的秋之國體。所以聽到流川媽媽這樣說,斟酌著用詞說道,

“我覺得,要不還是等流川楓醒了再決定才好吧?畢竟這還是要他自已選擇的。”

流川美伢聽後,再次轉頭看向二人。目光涼涼的沒有溫度,再出口的聲音也是異常冷硬,

“本來他早就該去美國的。如果不是要打那個全國大賽拖到現在,他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手續我們也早就幫他辦好了,請二位同學先回去吧。我的兒子需要休息。”

櫻木花道還想再說什麼,被水戶洋平拉住手臂衝著他搖了搖頭。

水戶洋平看得出,這位流川媽媽現在情緒正在激動的時候。現在說什麼都沒用,還是別再跟她爭辯了。

櫻木花道皺著眉頭兇巴巴的看著水戶洋平。見他態度堅決,只有鬱悶的低啐一聲沉默下來。

兩人衝著流川美伢道別後便出了病房。

櫻木花道氣呼呼的一走出醫院就衝著路邊的馬路牙子踢了一腳。怒聲道,

“你拉著我幹嘛?狐狸都沒醒,他媽媽就說他不打籃球了,要帶他去美國。他又不是手斷了腳斷了,養好了不就行了。我脊椎斷了現在不都還好好的。”

水戶洋平嘆口氣。

“你沒看到他媽媽正在激動的時候嗎?看得出來她並不喜歡流川楓打籃球,你現在跟她說什麼都沒用啊。我看咱們還是先回去吧。等流川楓醒了也許他媽媽就改變想法了呢。”

櫻木花道煩躁的扒扒他的光頭。這幾天還真不是一般的鬱悶。反正自從知道那個仙道不對勁兒以後他就沒順當過。

等等,仙道?

“那個仙道故意把咱們丟這不會就是為了告訴咱們狐狸出車禍了吧?那他為什麼自已不說啊?”

水戶洋平也是滿腦袋問號。

這大費周章的把他倆弄這來不會就為了讓他們見見流川楓的媽媽吧?不過……

“花道,這次你還真該跟人仙道道歉的。流川楓確實是跟他媽媽走了啊。”

“你說什麼?就那個偽君子誰要跟他道歉。他還找人打了咱們一頓呢。我還沒找他報仇呢。”櫻木花道想起來就恨不得打扁那個狂妄的仙道彰。

水戶洋平聽後沉下臉對著櫻木花道嚴肅的叮囑,“你別再去惹他。那個人真不是好惹的。我家那個老爹還要多傲慢啊,他都跟我再三囑咐說這家人不能惹。唉,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帶你去找他。”

櫻木花道不屑地冷哼一聲,“我巴不得再見不到他,自從……反正跟這個人扯上點關係就沒好事發生。”

“那還不是你總是針對人家。”

“我哪針對他,是這個人總是圖謀不軌。不過這麼想想狐狸去美國也好,離這個仙道遠遠的。這樣晴子小姐也不會再想著他了。”櫻木花道說著捂嘴偷笑。

水戶洋平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我就知道你這麼關心流川楓還是因為晴子小姐。”

“我……我哪有,再說了,鬼才關心那隻臭狐狸啊。”櫻木花道不滿的說著,快步走到水戶洋平的前面去。

水戶洋平看著櫻木花道的背影,笑笑沒再調侃他。

花道最好的特質就是正直,有情有義。雖然嘴上總是跟流川楓斗的你死我活的,其實早就把他當作朋友看待了。

另一邊,流川美伢在兩人走後就拿出攜帶電話,按出號碼的手指都有些顫抖,電話接通後,更是急切的開口,“你好,藤井學長,能不能麻煩您幫我查個人,神奈川陵南的仙道。嗯…是的,我今天剛到東京。如果可以的話能麻煩您快些給我回復嗎?嗯,好的。謝謝。那就……楓醬。”

流川美伢看到慢慢睜開眼睛的流川楓,驚叫一聲,也沒顧得說結束語,便匆忙掛了電話。

流川楓剛睜開眼便看到了一臉擔憂正淚眼汪汪看著自已的媽媽。他動了動嘴巴想出聲喚她,可不知是睡的太久還是其他原因,嗓子像是被刀割過一樣,怎麼都發不出聲音。

流川美伢見此,趕緊擦擦眼淚,拿起床頭櫃上的水壺倒了杯水遞到他的嘴邊,努力的扯出一抹笑容輕聲說道,“寶貝,先喝點水,你睡太久了。先不說話,以後媽媽一直陪著你。”

流川楓呆呆的眨眨眼,看著媽媽強顏歡笑的臉,小口小口的開始喝水。

流川美伢見他兒子這樣乖的模樣,再次紅了眼睛。

心裡憤恨的想要把那個傷他兒子的混蛋千刀萬剮。他怎麼敢,怎麼敢這麼傷他兒子。她的楓醬這麼乖,她絕對不會放過他。

東京仙道宅本家

秋水伯看著一回來就進了後院的和室,盤坐在流川少爺睡過的那塊地方一動不動的仙道彰。默默的嘆口氣,小聲開口,

“少爺,流川少爺醒了。”

仙道彰的肌肉繃緊,滾了滾喉頭沉聲問,“他,怎麼樣?”

秋水伯溫聲說道,“有川澤在,沒有大礙。只是他的媽媽情緒有些激憤。而且她好像已經猜到了川澤是我們這邊的。對他很是防備。”

仙道彰垂下眼睫,手指敲擊著膝蓋低笑一聲,“如果有人敢這麼對我跟他的孩子我會比他的媽媽更兇惡。”

秋水伯的額頭滑下一排黑線。您就算想要,也得流川少爺能生啊。

只有先轉移話題不解的問道,“您為什麼要讓川澤改叫北澤啊?”

仙道彰支起一條腿看著院子裡的石籠燈亮起的黃光,悠悠的開口,“怕他忘了我。”

秋水伯沒再深究,再次靜靜地候在門口。

“父親那邊怎麼回的?”

秋水伯琢磨一下,低聲答道,“誠先生說您要真想過去,明天一早就幫您準備直升機,只是……其他的倒是沒有多說什麼。”他本來還想再著人過去跟誠先生再去傳一次話,等拿到確切的答覆再向他們少爺報告。現在看來,他們少爺還是挺急的。

仙道彰的手指不停的敲擊著膝蓋,沉默良久,冷冷的開口,“去告訴他,準備明天的直升機。”

“可是……誠先生並沒有承諾……”

“秋水伯。”仙道彰打斷他的老管家,回身目光深沉的看著他,“您當初和福水伯一起跟著爺爺是怎麼過來的?”

秋水伯一愣,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露出一抹欣慰的笑,“也是,可能是我現在老了,安生日子過的太久了。”

仙道彰眼神溫和的看著這位爺爺留給他的老家臣,語態堅決的說道,“想要的就要靠自已的能力去爭取。首先我得先有自已的勢力,現在除了您和福水伯之外,恐怕每天我見過什麼人說過什麼話都會有人事無鉅細的告到父親那。”

秋水伯有些慚愧的微微躬身。

仙道彰衝著他擺擺手,“這不是你們的錯,您和福水伯已經為此受過他不少訓誡了。只是我得先讓自已變得強大。”

秋水伯抬起身看著這個已經成為一個真正頂天立地的男人的幼主。再次恭敬的彎腰說道,“請讓我跟您一起去。”

仙道彰再次笑笑,“那可不行,日本還有很多事兒需要您幫我打點呢。”

秋水伯訝異的抬起頭。就見仙道彰無奈的摸著下巴皺起眉毛道,“我那個岳母可不是好惹的,現在肯定找人查我呢。您得幫我兜好底啊,別我人還沒追到就先被他媽媽給送牢裡去了。”

秋水伯的額頭再次滑下一排黑線。

就您這樣對待流川少爺,還想把人追到手?除非流川少爺失憶了。還岳母呢?流川夫人可能更想槍斃了你。

“還有……”仙道彰沉下聲音有些落寞的說道,“去讓人找個想打籃球有天分點的送去陵南。讓他好好跟著田崗教練。”

秋水伯彎腰應下。在看到仙道彰示意他趕緊去辦後,才躬身往外走。

如果他們少爺是生在普通人家,應該會是個非常溫柔平易近人的人吧。即使是現在,心裡都還留有那方淨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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