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彰摟著流川楓真的已經軟成糯米糰子一樣的身體,緊緊的抱在懷裡。就像一條惡龍處心積慮的終於得到了那塊覬覦已久的黃金。

東京入秋的第一場小雨淅淅瀝瀝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安靜的室內只聽得到兩人的呼吸。

仙道彰扯過一旁的被子蓋住兩人明明相擁著卻越來越涼的身體。把臉埋進了他的後頸不停的輕輕磨蹭著。

流川楓始終一動不動。就像個已經沒有了生息的人形玩偶,隨著他擺弄。

仙道彰輕撫著懷裡人的胸膛。將手掌貼在他的心臟處感受著輕緩的跳動,沙啞著聲音說道,

“你為什麼要走呢?你為什麼也要利用我幫你去那麼遠的地方?我說過我以後都會好好打球的,我會好的。為什麼還要把我踢走。”

流川楓就這麼聽著身後這人像個劣童一樣蠻橫的質問,仍舊一動不動。

仙道彰的手慢慢從流川楓的心臟劃到他的下腹處,沉聲說道,“用你的心還有身體記住我。我是你男人,你唯一的一個。”

他就這麼上下撫摸著然後突然發出一聲帶些遺憾的感嘆,“如果你是個女人就好了。”

流川楓在聽到這句話後,身體終於細微的顫了顫。他咬緊牙齒忍耐著這句對他人格上最大的侮辱。

可是仙道彰像是毫無所覺般的仍舊自顧自的說著,聲音都帶上了如泉水般的溫柔,“你要是個女人的話,我再做的久一點,你說不定就會懷上我的孩子。那樣我們可以一起教他打籃球。我還會教他釣魚,教他散打和劍道。這樣他就不會像你一樣被人欺負。我可能也會像你的爸爸那樣在每次他找你說話的時候都會跑過去打斷他吸引走你的注意力。”說到最後竟然輕笑出聲,然後幻想著那個畫面慢慢閉上眼睛。再出口的聲音也是逐漸變的輕緩微弱,

“我不會像那個男人一樣把家族裡所有的人都殺光,只給他留下一個血親。我也不會把你關起來讓我們的孩子每週只見你一次。我會讓他去上學,交很多朋友,我會好好愛你們,然後……“

聲音戛然而止,房間裡再次慢慢恢復安靜。

流川楓感受著後頸逐漸平穩的呼吸聲,緩緩睜開了眼睛。黑色的眼珠還是那樣清亮,像是從未受過這場情慾的渲染。

他就這麼盯著半和的門縫外的庭院繼續發呆。直到天色慢慢從昏暗變得微亮再到天光大亮。他的眼睛一直沒有閉上過,像是突然沒了睏意。腦袋裡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抱著他的那人終於有了動靜。

仙道彰……伸手摸了摸流川楓還在側躺著沒動過的額頭。發現體溫還算正常。才起身拿出浴衣披上,輕輕拉開門走了出去。

流川楓聽著那人漸漸遠去的腳步聲。這才閉上眼睛,直接失去了意識。

仙道彰才走出後院,就看到候在廊口的秋水伯。

秋水伯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神色還算平靜的仙道彰。緩緩撥出一口氣。

只要還有理智就好。

仙道彰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倚在一根柱子上目光幽暗的盯著院中逐鹿一下一下的上下敲打著。伴著竹子擊打在石頭上的聲音,沉聲開口一樣樣向秋水伯下達著命令。

秋水伯恭敬的低頭聽著,在心中一一記下,在看到仙道彰背對著朝他擺擺手後,便趕緊退下去執行了。

秋水伯走後,仙道彰就這麼定定地倚在廊柱那一動不動。手指一下下敲打著胳膊。

這是他在思考著如何下決定時的一貫動作。

直到傭人端著餐盤朝他走近鞠躬行禮,他才回過神。轉身直接從那人手裡接過東西,快步朝著後院走去。

仙道彰回到和室放下餐盤後棲身靠近流川楓,見他閉著眼睛還在睡著,伸出手一下下梳著他黑亮的頭髮,眼神溫柔的像要把身下的人融化。

他輕柔的將他的幼稚生翻轉過來與自已面對面,用手撥開他還有些汗溼的額髮,捏起其中一縷在手中慢慢的揉搓著。

在感覺到流川楓確實是睡熟了後,才緩緩起身端著一旁的餐盤,盤腿坐到屋簷下開始小口地吃東西。

他就這麼機械的吞嚥著食物,眸色深沉的看著陰雨過後還沒完全放晴的天,計算著時間。放大著聽覺感受著流川楓的呼吸。

良久,在聽到一聲細微的身體抖動後,仙道彰勾唇,站起身再次來到還躺著一動不動的幼稚生旁邊站定,微眯起眼睛打量著這個像是還在睡著的人,直接俯下身貼近他的耳邊輕聲說道,“起來吃點東西好不好?”

躺著的人像是沒有知覺一樣,仍舊一動不動。

仙道彰眸中顏色沉了沉,將手伸進被子裡撫摸著他的背部。在感覺到光滑溫熱的面板上慢慢浮起一層細小的顆粒,輕輕笑了笑,

“不想理我啊?不想看到我嗎?不是你一直在追著我跑嗎?”

仙道彰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慢慢下移……

流川楓的眼皮顫了顫,極力的遮蔽著感知想要無視這人。

仙道彰輕舔著流川楓的耳垂,直到側頸和臉頰,然後用力的含住這幼稚生的雙唇開始吮吸。直到流川楓緊咬的牙關有了鬆動,才探進去掃蕩。

直到身下人被他逼得再難忍耐的抬起痠軟無力的胳膊推拒著他的胸膛,他都沒有放鬆動作。

流川楓感覺自已快要窒息了。他就像條剛被釣上岸的魚一樣不停的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開乾涸的陸地。直到他的腦袋由於缺氧逐漸開始暈眩,在身體求生的本能下哼唧出聲才被放開嘴巴。

流川楓用手肘支撐著地面微抬起上半身大口地呼吸著空氣。直到被溢位的口水嗆到不停的小聲咳嗽。

仙道彰就這樣冷眼看著他的幼稚生……

流川楓在緩過這口氣過後,眼眶發紅,雙手抓著地面一點點向前爬動。

他不能在這裡。今天還有比賽。他不能就這樣躺著在這裡被這個混蛋玩弄。

仙道彰面目陰寒的看著這個即使這樣了還想要逃開自已的幼稚生。一把扯住他的黑髮迫使他抬高頭。聲音森然地說道,

\"還想到哪兒去?”

流川楓仰起脖頸悶哼一聲。紅著眼眶轉頭狠狠瞪著仙道彰。純黑色的瞳仁即使被水霧瀰漫可還是那樣清亮,滿臉的不甘和倔強。

仙道彰就這麼目不轉睛的看了他一會,然後放開手輕輕扶了扶他的頭頂。在被這幼稚生迅速的偏頭躲開後,站起身悶聲笑了笑。

他輕撥出一口氣,轉頭看了看外面的天光。

“你突然這麼著急,是對山王的比賽快開始了吧。”

流川楓聽後渾身不住的戰慄。

仙道彰走到一旁的角落抓起像是已經放置已久的一顆籃球。直接託在手心上下拋了拋,再走到他的幼稚生旁邊半蹲下身將球放到他的面前,用剛剛那根中指一下下點著。

流川楓的瞳孔慢慢緊縮,嘶啞著聲音低吼,“不要碰它,不要用你的髒手碰它。”

仙道彰一怔,第一次見他如此激烈的情緒波動。

原來果然是為了這麼個東西。

仙道彰的眼中頓時厲色盡顯,眸光逐漸變得黑沉。

他看著此時趴在地上眼中像是隻看的到這顆紅色球體的幼稚生,冷聲開口,“在你心裡就真的只有籃球?我在你眼裡唯一的價值就是能夠被你利用打好你的籃球?”

流川楓黑亮的眼珠中慢慢浮起紅色,他想伸手開啟它,可是又想到現在的自已……滿身髒汙。只有就這麼一眨不眨的看著它。

仙道彰見他的幼稚生突然露出這樣悲傷的神色,心中一痛。

他在這個人的眼中到底算什麼?從對手到陪練最後竟然還不如他的隊友。這個人只是在利用他提高技術然後再把自已踢走。

“你想在打完比賽以後把我踢走,去美國打球?你休想。”仙道彰咬牙切齒的說著直接丟掉那顆籃球,……

(拉燈!)

仙道彰抱著懷裡的人上下撫摸著他的背脊。將人平躺著放在被子上。

在看到他的幼稚生渾身上下都是自已留下的斑駁痕跡後。伸出一隻手附上額頭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

他垂著眸子眼神眷戀的看著哪怕已經失去意識還是皺著眉頭的幼稚生,最後一次在那張已經紅腫不堪的唇上輕輕的印下一吻,披起衣服走出了這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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