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彰大馬金刀的坐在車子的後座上,摘下頭上順來的遮陽帽,目光黑沉狠厲的盯著前面的司機,渾身掩不住的殺氣沉聲命令,“回本家。”

司機握著方向盤的手在仙道彰上車的那一刻就抖的沒停過。背後更是早就被冷汗浸溼了。

家主沒跟他們說……少爺回來了啊。

司機心如死灰的開到本家門口。剛停好車就被仙道彰帶的人壓著手臂和後面那個黑衣人一起送進了宅子裡。

秋水伯聽到動靜趕緊迎出來。在迎面對上那兩個被壓進去的人,又轉眼看到此時臉色陰寒,目光幽暗的仙道彰雙手插兜站在車子旁邊後。趕緊小跑到他身邊擔憂的問道,\"少爺,發生什麼事了?\"

仙道彰沉著眉毛,眸色陰冷。盯著本家大門,怒極的一拳砸向半敞的車窗上惡狠狠的低吼,\"難道一定要讓我變成第二個他才滿意?既然這樣,當初為什麼還要生下我。\"

秋水伯驚愕的看了眼被仙道彰用拳頭硬生生砸碎了的防彈玻璃。再想到剛剛那兩個被押進去的人,原本是本家這邊的……

看樣子是又被誠先生威逼利誘的收買去做了什麼觸到少爺痛處的事。

秋水伯嘆息一聲,看著才剛回來就被挑起怒火傷了自已的仙道彰,關切的勸道,\"少爺,您這又是何苦呢……您要是先亂了陣腳還怎麼跟誠先生鬥。\"

仙道彰聽後抬起已經開始淌血的右手捏了捏眉心,緩和了下情緒,再難掩疲憊的說道,\"秋水伯,你去安排下。千萬不能讓流川楓的爸爸看出端倪。放點訊息給他父母,讓他們查到仙道彰早就離開日本了。”

秋水伯立即應下,“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先幫您把傷口處理好。您現在需要休息。”

秋水伯已經很久沒見過他們少爺這樣倦容滿面的樣子了。

仙道彰現在的臉色還有精神狀態不是一般的差。他衝著秋水伯擺擺手,直接走向大門,“你先去辦,傷口讓冬水簡單處理下就行。他們現在應該去學校了,等他父親考察好後趕緊想辦法把他支走。”

秋水伯看了眼那個始終站在他家少爺旁邊,渾身戒備冷酷淡定的一直在不動聲色觀察著周圍情況的寸頭男人。

看來福水那老東西說過少爺新收的那個越南僱傭兵,就是他了。

冬水在感覺到秋水伯看向他的目光時,快速的朝他點了下頭,算是問好了。

在仙道彰邁開步子的下一秒便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秋水伯無奈的在心中輕嘆。果然又是因為流川少爺……再這麼下去,他真怕他家少爺就這麼被誠先生完全拿捏住。

另一邊流川父子剛剛到達櫻蘭高校的大門口,便被早已等在那裡西裝革履的一箇中年男人笑容可掬的迎著換坐到了另外一輛車上,緩緩開進了學校。

流川爸爸看著車窗外校內寬闊的林蔭道還有四周的風景,不禁感嘆一句,“不愧是日本第一的貴族學校,這建設還有規模也是獨一無二了。”

流川楓坐在車後座的另一側,面色沉冷沒有吭聲。

流川爸爸側頭看了眼兒子還是不太好的臉色,皺了眉頭。

他總覺得剛剛經歷的那場烏龍奇奇怪怪的。

那個派頭一看就是有錢人家才有的。怎麼可能會連主人家都認錯。

但又見兒子從下了飛機就明顯情緒不佳的樣子,怕他是對東京這個地方還有些陰影,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直到被引領著進到櫻蘭高校理事長過分奢華的辦公室,兩父子都沒再交談過。

櫻蘭高校的理事長是一位四十歲左右氣質儒雅,和善健談的男人,流川父子才剛進門他便十分熱情的迎了上來做自我介紹,”你們好。我是須王讓,櫻蘭高校的負責人。很高興流川同學能夠來到我們學校就讀。“

流川爸爸怔怔的看著這個貌似有些過於熱情的?理事長。在被他客氣的邀請到一旁寬大的沙發上坐定後,才微笑問道,”須王理事長,您不用客氣。恕我冒昧的問一下,在監護人沒有簽字的情況下,您是根據什麼批准我家孩子入學的呢?還有幫我們楓辦理好手續的那位您是否相熟?“

須王讓驚訝的開口,”哎呀,您不知道嗎?那位先生……“

流川楓坐直的脊背一僵。蹙眉緊張的看著這個理事長。

須王讓不動聲色的觀察了下流川爸爸旁邊坐著的那位少年的神色。想到剛剛在兩人來到學校之前才再次接到的那個電話,緩和下語氣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學校批准學生入學並沒有那麼複雜,只要家世清白再有擔保人出個面就行了。”

流川爸爸狐疑的看著這個理事長。

然後就聽須王讓微笑從容的再次開口,“我們學校跟這位擔保人已經合作很久了。他的人品您儘可以放心,人又聰明又有實力,有他在,令公子的一切都會安排好的。您就放心的把人交給他吧。”

流川爸爸已經露出一副莫名其妙的神色。

這……都是說的些什麼?

他兒子來上個學……怎麼搞得他在跟人託孤似的?

流川楓已經聽的額頭青筋直跳。再次咬牙切齒的在心裡狠罵那個混蛋。

這是找的一個什麼怪大叔啊,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話……那王八蛋是生怕他家裡還不夠亂嗎?

須王讓後知後覺的發現空氣有些不對勁,再看看父子兩人盯著他看的表情。特別是感受到那位少年像刀子一樣冷冰冰的視線後,尷尬的笑笑,\"不好意思啊,我這人一激動就會有些語無倫次的。\"

然後又在看到流川爸爸已經皺起眉頭滿腹狐疑又有些警惕地在打量他後,微抬起些下巴自信滿滿的吹噓道,\"您放心,我們學校的教育資源是日本頂級的。令公子在我們這裡一定會得到最好的哺育。而且我們學校還設有很多社團活動,上流社會精英式的培育體系只有你們想不到,沒有我們做不到的。生活上我們也有為學生在校內準備一所單獨的公寓。當然了,如果不需要的話也可以辦理走讀。櫻蘭高校一切以學生的意願為最優先,絕不會勉強他們做任何不喜歡的選擇。”

流川爸爸嘴角抽搐的看著這位好好說著話就不自覺手舞足蹈自我高潮起來的日本第一貴族學校的理事長。

又想到兒子說的那個有病的學長……

忍不住吞嚥了下口水,在心裡腹誹。

是不是……有錢人家的腦回路跟他們普通人都差距這麼大的啊……

此時流川楓的拳頭再次緊握起來冒出青筋。

他直接站起身,冷冷的說道,“住公寓。誰帶我們去。”

須王讓一聽低咳一聲恢復平常儒雅淡定的姿態,抬手打了個響指。

辦公室的大門應聲被開啟,門口多了兩個管家一樣的人對著他們躬身行了個禮。

流川楓看了眼那兩人旁邊放著他們的行李箱,起身招呼都不想打就徑直走向門口。

流川爸爸見狀趕緊朝著這位剛剛表演完的理事長微微鞠了個躬表示歉意。又在客氣的與他寒暄兩句後才趕緊追著兒子出去。

須王讓在看到兩人走遠後,直接籲出一口氣。

還好他機智,要不然就說露餡了。如果壞了那位少主的事,他可承擔不起。

流川父子再次坐上來時那輛車,直到被引領著帶到一座堪比小別墅式的獨棟二層公寓樓後。流川爸爸的腦子直接宕機了。

他看著兒子拿過侍者給的鑰匙就拖著行李往裡走,一把抓住流川楓的胳膊,滿臉嚴肅的說道,“你跟爸爸老實說,你那個學長到底是做什麼的?你有沒有答應他什麼不平等的條件?他威脅你了嗎?還是直接把自已賣給他了?”

流川楓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拿開爸爸的手,低聲說道,“少看點電視劇。”

流川爸爸見到兒子仍舊一副冷冷淡淡,好像對什麼都毫不在意的模樣。再看到人直接開啟大門進了屋,他也趕緊拖著行李走進去,語氣不容置疑的繼續開口,“那你現在聯絡你那個學長。爸爸要去拜訪他,人家幫你安排好這麼多事,必須要當面感謝。”

流川楓乾脆的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個手機丟給他,說了句,“自已聯絡。”然後便轉身拖著行李上了樓。

流川爸爸看著手上小巧的攜帶電話,翻開看了一下,只有一個號碼?也沒備註名字……

流川爸爸更加不淡定了。趕緊撥了出去。

此時仙道宅本家。

秋水伯看著手上突然響起的攜帶電話,直接拿著走到廊下接聽。

“喂,你好。請問是流川楓在翔陽的學長嗎?我是他的父親。”

秋水伯聽後,溫和的回應,“您好。我是這裡的管家,我們少爺不舒服剛剛睡下了。實在不能接聽您的電話,還請多原諒。”

流川爸爸一聽是個說話和藹的老人家,又再聽到他說那位身體確實不好後,立即說道,“不,不。是我冒昧打擾了。只是聽我兒子說受到了他這位學長的很多照顧。而且他還幫我們楓辦理了櫻蘭的入學。我們現在就在東京,所以我想過去拜訪感謝下他。”

“您太客氣了。我們少爺身體不好,本來朋友就不多。他能跟流川少爺成為朋友我們全家都很慶幸。不過是幫助朋友舉手之勞的一點小事,您真的不用太介意。”

流川爸爸聽到對方這樣迂迴婉轉的拒絕,不死心的再次說道,“那怎麼行。既然他的身體不好,我更應該帶著楓去看望一下了。要不這樣吧,您看明天有時間嗎?您把地址給我,我們自已過去。”

秋水伯對著手機無奈的笑笑,早就料到這位不見面肯定不會死心,直接按照少爺提前吩咐好的回道,“那既然這樣,好吧。您看要不也不用等明天了,下午您有時間嗎?我們派人去接您,到時見面再跟您詳談。”

流川爸爸一聽對方答應了,立即回應,“有的。我們現在就在櫻蘭高校的校內公寓。下午等你們的聯絡。”

秋水伯客氣的寒暄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流川爸爸握著手機,心情複雜。

他還真是從沒這樣厚臉皮過,為了兒子這次也是豁出去了。要不然晚點都沒法跟妻子交代。

又在想到還有一個人要查後,拖著行李趕緊上樓去找聯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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