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眾人來到籃球館,發現今天除了三位教練,兩個女經理之外,又莫名其妙多出了兩個人。

“昨天晚上臨時接到通知,東京隊由於某些歸化原因申請增加三位候補隊員,為了公平起見,籃協決定給每個縣同時增加三個參賽名額。”

田崗茂一向眾人說明情況後,就聽底下開始小聲議論。

“東京隊?這麼大本事啊?說加人就加人。”

三井壽挑起一邊嘴角痞笑道。

“聽說是他們的隊員都被挖走的差不多了,湊齊參賽的首發都有些難。”

相田彥一翻著他的筆記本幫三井解答。

“東道主的優勢吧。”

神宗一郎補充。

田崗拍拍手,開始介紹新增加的三個名額。

“海南隊的青田信長,陵南隊的越野宏明。大家都很熟悉了,從今天開始和大家一起做配合訓練。”

“那還有一個人呢?”福田問。

“湘北的櫻木花道。他由於傷情原因還在復健中,暫時沒辦法參加集訓,不過正式比賽的時候會作為後補隊員一起參加。”

田崗說完,雙臂環胸抱起,看的出他其實對最後這個名額並不是很滿意。

流川楓聽到那個紅毛猴子會作為候補隊員參加比賽,眼神看向一直安靜站在田崗旁邊的安西光義。

看來教練對那個白痴還真不是一般的青眼有加呢!即使沒辦法上場也要讓他參與進來。

既然這樣,他就更得努力,不能讓那個白痴看自已笑話了。

仙道彰雙手插著兜,懶洋洋的瞥了眼聽到那個紅頭髮就莫名燃燒起來的流川楓,心裡冷嗤一聲,

還跟個小孩兒似的爭寵,幼稚生。

上午的訓練和第一天沒甚區別,只是在兩組對練的人選上做了些調整。

紅隊改成牧紳一,藤真健司,花形透,仙道彰,流川楓。

白隊則是三井壽,宮城良田,高砂一馬,福田吉兆,青田信長。

在即將開始之前兩隊熱身的間隙,青田信長走到流川楓那邊攔住他,輕佻的笑道,“聽說你昨天一對一輸給了仙道彰啊。”

流川楓冷睨他一眼,低聲冷斥,“滾開。”

“哈哈。”青田信長狂妄的笑笑,盯著流川楓那張冷臉,囂張的再次開口,“我以為你跟澤北榮治打過以後能有多厲害了,原來也不過如此啊。”

流川楓聽著這聒噪的聲音,眼神都不想給,直接繞過他朝前走去。

青田信長還不死心,衝著流川楓的背影大叫著。

“你給我等著,昨天你輸給仙道彰,今天就會輸給我了。”

話音剛落就聽‘嘭’的一聲,被不知道哪裡飛來的一顆籃球正砸中後腦勺。

青田信長趔趄一下穩住身體,回頭大吼。

“誰啊?哪有把球往人頭上丟的啊。”

他正叫嚷著,就見走過來的仙道彰一邊笑著一邊說道,“哎呀,不好意思啊,原來是信長兄弟,真是對不住了,我手滑了。”

配合著最後一句還伸出一隻手晃了晃。

青田信長捂著被砸的酥酥麻麻的後腦勺,鬱悶的看著雖然話是對著他道歉,但是笑的卻沒有溫度的仙道彰,支吾道,“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仙道彰眯起雙眼,涼涼的看著他,仍舊勾著嘴角笑說,“怎麼?信長兄弟這是不相信啊?”

青田信長正想大叫“我相信你個鬼。”,只是還沒來得及出聲就又被頭頂襲來的一拳頭砸個正著。

牧紳一走過來抓著青田信長的腦袋,壓向仙道彰低聲說著,“不好意思啊,仙道。”

然後又狠拍了一巴掌青田的後背,訓斥,“你有沒有點尊卑觀念,學長不會叫嗎?”

青田信長見了牧紳一就像老鼠見了貓,敢怒不敢言。

只有不甘心的撇撇嘴,小聲喊了聲,“仙道學長。”

隨後將臉彆扭的轉到一邊。

仙道彰看著低下頭的青田信長,壓下眼中的厲色,只是嘴角的冷笑未收,眼睛弧度更彎了彎,一張臉在外人看上去也是頗顯和善的。

“牧前輩,沒關係的。是我先手滑了呢。也不知道今天怎麼了,可能是昨天跟湘北那個一年級王牌打的太賣力了。這個胳膊總是不對勁兒,手也有些抽筋。”

不等牧紳一和青田信長接話,就聽他又補充說,“等會兒的練習賽可能要拜託信長兄弟多擔待了,不知道我這手什麼時候可能還會滑啊。”

青田信長聽到他這話,驚愕的抬頭,滿臉不可置信的像是在問,‘啥?什麼叫可能還會滑?’

牧紳一也是臉色一僵,嘴角抽動了一下。

仙道彰甩了甩手,對著二人報以一個歉意的微笑,轉身回去繼續熱身了。

“哼,多管閒事。”

本就在不遠處的流川楓看到冷哼一聲。

見仙道彰朝他望過來,將頭一扭,再次給了他個後腦勺。

仙道彰揚眉。

剛轉頭就正對上笑得一臉盪漾,正一副看好戲模樣的藤真健司。

仙道彰看著藤真這副笑臉不知道為什麼, 突然有些惡寒,衝著他那邊擠出個乾巴巴的微笑,拍著籃球走開了。

如果說昨天的訓練是意外之喜,那今天的就可以用趣味橫生來形容了。

紅隊雖然少了長線射手,但是身為組織後衛的藤真健司三分能力也是不容小覷。再加上有仙道彰和流川楓的雙強鋒線,白隊基本很少能把紅隊逼到外圍。

相反白隊就明顯打的有些吃力了。

福田的防守能力相對較差,每次對上流川楓大多會被他晃過。青田信長雖然攻守兼備,但是面對一個仙道彰就已經難以應對,更別提去分心補位其他人。

所以白隊現在的得分大部分都是宮城和三井在外圍的配合得來的。

又是紅隊的一個進球,調整間隙,三井壽抬起胳膊氣喘吁吁的看著紅隊那邊。

這對比還真他媽強烈。

昨天以為自已打的很順手還真不是自已的功勞啊。

宮城走過去笑嘻嘻的懟懟三井,“喂,你今天還說得出有力氣嗎?”

看到三井鬱悶的那樣,宮城樂呵呵的走開了。

同時比三井還鬱悶的應該就是青田信長了。

對於他來說,鬱悶已經不能表達此刻的心情,應該說是憋屈。

他來之前可是興致沖沖的,以為可以和阿牧前輩還有藤真他們打配合。再差配個那個臭屁流川楓都行啊。誰成想,他是被人打。

還真就是字面意思。

在遠處又一顆籃球不小心飛過來,落點剛好敲在他的頭上時,青田信長再也忍不住了,回頭怒瞪著仙道彰。

就見仙道伸出手對著這位信長兄弟上下搓了搓手掌,還裝腔作勢的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後擺出一個歉意又有些欠扁的微笑。

青田信長看著距離仙道彰不遠處的牧紳一。敢怒不敢言。

上半場球打下來。白隊有人差點累虛脫,有人就差被憋的內出血。比分和人都可以說是傷亡慘重。

中場休息

青田信長被氣的呼呼喘氣,將脖子上的毛巾拽下來狠狠摔在地上。

神宗一郎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疑問,“你哪裡惹到仙道了嗎?”

青田信長見到阿神,指著自已腦袋哭訴,“阿神,再打下去我就要腦震盪了。他的手就像裝了瞄準器,怎麼回回都對著我頭上來啊。”

神宗一郎將青田信長靠過來的腦袋推開,略微思索,面向越野還有福田那邊有些不解的問,“仙道……在陵南都是這麼跟一年級的訓練的嗎?”

越野抽了抽嘴角,叫道,“怎麼可能。”

想了想又有些氣憤的補充道,“你應該問他來過幾次訓練。那個傢伙,從一年級到現在,逃掉的訓練都可以跟來參加過的持平了。還想他跟一年級的訓練?完全就是個不負責任的傢伙。”

白隊人員聽到都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他們昨天看到田崗茂一狠批流川楓,還略微同情了下仙道。現在看來……

眾人轉頭看向此時正同安西教練討論著什麼的田崗茂一。

他們這群人中最不容易的原來是這個陵南隊的主教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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