猹哥獨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雙眼緊盯著門口。他已經一夜未眠,儘管疲憊如潮水般湧來,但依舊強撐著身體保持警惕。

畢竟詹姆斯的風評可不怎麼樣,一旦知道棉花糖在這,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而蘇繡則在床邊靜靜地守著棉花糖,生怕她的身體狀況出現任何意外。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屋內的三人都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驚醒。棉花糖的記憶還停留在昨晚被救的時候,怔愣地坐在床上,眼中滿是警惕與迷茫。

蘇繡心中一驚,急忙從床邊起身,跑出來詢問猹哥什麼情況。

猹哥示意她噤聲,自已則悄悄走到門後,透過可視門鈴檢視外面的情況。

只見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士來者不善地站在門口,他的身後還跟了不少保鏢。

猹哥謹慎地詢問:“誰在外面?有什麼事嗎?”

門外的西裝男對準可視門鈴出示了名片,禮貌地表示自已是拍賣會主辦方的人,需要猹哥配合調查一些事情。

原來,一大早秘書就來找詹姆斯先生彙報日常事務。可看著房間內滿地的狼藉,自家的老闆不見蹤影,她立刻聯絡了拍賣會的主辦方。

代理人得知訊息後也是大吃一驚,他可以駁了詹姆斯家族的面子,但並不意味著可以承擔鬧出人命的後果。

於是他迅速發動一切人手,全力尋找詹姆斯的蹤跡。在調閱監控錄影時,他們看見猹哥抱著棉花糖走出詹姆斯的套間。

代理人當即命令負責人去詢問情況,這才發生了現在這個情況。

猹哥在初步確認對方身後開啟房門,又立刻用身體擋住了去路:“你們要問什麼?”

西裝男見狀迅速打了個手勢,身後的保鏢立刻會意攻上前去,直接闖進了房間內。

棉花糖聽到外面的動靜也出來檢視情況,猹哥眼疾手快地將她護在身後,冷聲質問那群闖入者:“你們這是幾個意思?”

周圍的人沒有搭話,西裝男恭敬地彎腰向一旁退讓,沉穩威嚴的代理人緩緩走了進來。

猹哥瞳孔一縮,沒料到代理人居然會親自出面,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代理人走到猹哥面前站定,目光如炬:“你們把詹姆斯先生怎麼樣了?”

這一句話直接給猹哥定了罪,將詹姆斯的失蹤歸咎於他。

猹哥還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茫然地問:“詹姆斯?他怎麼了?”

代理人冷笑一聲,說:“還在這裝?監控已經拍到你們半夜從他的房間裡出來,如今詹姆斯先生下落不明,難道不是你們下了黑手?”

蘇繡聽到這裡,瞬間警鈴大作:“那段時間詹姆斯先生分明……”

代理人絲毫不給她辯解的機會,不容置疑的說:“監控上面很清楚,詹姆斯先生從我這裡拿著油畫回房間之後,只有你從他的房間裡出來了!”

猹哥瞬間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他已經意識到監控被拍賣會的人做了手腳,這明顯是想要栽贓陷害他們,讓他們成為替死鬼了!

代理人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見他們識趣地沒有繼續反駁,直接命人將猹哥綁了起來。準備交給詹姆斯的秘書處理,也算是給詹姆斯家族一個交代了。

棉花糖剛想衝上去反抗,卻被猹哥一個嚴厲的眼神制止了。

如今副本時間才過去了一天,直接和拍賣會的人鬧翻,後果不堪設想。

就算能僥倖從槍口下逃生,又如何能依靠救生艇,在變幻莫測的大海上生存六天呢?

所幸代理人似乎並不覺得兩位女性會有什麼威脅,因此並沒有為難她們。

棉花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猹哥被一行人押走,卻沒有任何辦法去阻止這一切。

蘇繡攬住她的肩膀,柔聲安慰:“別擔心,猹哥他這麼做心裡肯定有數,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趕緊找到詹姆斯。”

棉花糖聽到蘇繡的話,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她低低地應了聲好,但眼神中仍然充滿了內疚。

如果不是因為她,也不會有這麼多事發生,猹哥也不會因此而陷入困境。

兩個人匆匆趕到詹姆斯的屋外,只見門戶大開,房間內依舊是一片狼藉。

大概是因為拍賣會的人特意吩咐過,要保持現場原樣,正好方便了蘇繡和棉花糖尋找線索。

她們小心翼翼地跨過東倒西歪的桌椅,避開碎了一地的杯子,甚至還看到名貴油畫的裝裱框也摔裂了,像是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打鬥。

蘇繡和棉花糖對視一眼,默契地分開尋找線索。

棉花糖細緻的檢視屋內的情況,儘管現場看起來混亂不堪,但只侷限於客廳這一塊,並且並沒有發現任何血跡。

與此同時,蘇繡則著重檢查了屋內是否丟失了貴重物品。

但屋內的珠寶藝術品卻整齊地陳列在牆邊,她初步斷定兇手並非為了財物而來。

她查了副本背景的設定,這詹姆斯性格惡劣並且愛好變態,在商界和社交圈中樹敵無數。

這樣看來,蘇繡更加確信這很可能是一起仇殺案。

棉花糖已經確認了沒有血跡,那麼詹姆斯是否有可能沒死,只是被藏在了遊輪上的某處。

還是說他已經被兇手直接丟海里喂鯊魚了?

可如果是仇殺,現場都被破壞成這樣了,為什麼那些藝術品卻完好無損呢?

蘇繡腦海中回想起早上拍賣會工作人員的種種行為,似乎已經確定了詹姆斯的死亡,否則又怎麼會急吼吼地推猹哥出去當替罪羊呢?

但是他們又是怎麼確定詹姆斯已經死了呢?難道他們在賊喊捉賊?

就在她低頭沉思之際,目光無意間掃過地面,卻被一幅油畫吸引了視線。

依舊是那艘宏偉的遊輪,原本神采飛揚的水手們,卻在碎裂的玻璃下莫名顯得有些猙獰。

蘇繡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幅畫好像和昨天拍賣會上展示的有些不一樣了,隱約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詭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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