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國佬進房間後,先是被擺放在桌上的油畫吸引了視線。他不由自主地走近,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幅瑰寶。

然而,就在他滿心歡喜地欣賞油畫時,卻不經意間在油畫的一角,看到了一點刺眼的血漬。

他的心情瞬間跌落谷底,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憤怒和失望。這可是他花重金拍下來的,怎麼會有血漬在上面?

外國佬猛地起身,帶著油畫怒氣衝衝地破門而出,準備去找拍賣會代理人理論。

一直躲藏在房間角落的猹哥,在聽見巨大的摔門聲後,才敢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四處張望,生怕暴露了自已的行蹤。

在確定外國佬已經離開後,他迅速在套房內尋找棉花糖的身影。

最終在臥室內發現了那個金色鳥籠,正巧碰見棉花糖幽幽轉醒。那雙清澈的眼眸緩緩睜開,帶著些許迷茫。

她慢慢撐起軟綿綿的身子,疑惑地看著被束縛住的手腳,似乎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看到這一幕,猹哥的心猛地揪緊。他飛快地環顧四周,發現籠子旁邊有一串鑰匙。於是忙不迭拿起鑰匙,走進籠子裡小心翼翼地為棉花糖解開的鐐銬。

一番檢查過後,猹哥在確認棉花糖只是中了迷藥並無其他異常後,懸在心中的石頭才徹底放下了。

他脫下自已的西裝外套,溫柔的為棉花糖穿上,勉強遮住她大片裸露在外的肌膚。然後伸出雙手直接將虛弱無力的她抱在懷裡,一步一步向門外走去。

要不是瞬移卡沒法帶人,他直接就帶著棉花糖傳回自已房間了。迷迷糊糊的棉花糖在認出來人是猹哥後,放心地暈倒在他的懷裡。

蘇繡遠遠望見猹哥大搖大擺地抱著棉花糖從外國佬的房間走出來,心裡一慌。

這哥們膽子這麼大的嗎?外邊人多眼雜的,萬一等會外國佬發現後找上門來要人,不好收場啊。

猹哥卻似乎胸有成竹,向蘇繡投來一個安撫的眼神,示意她不必過於擔憂。

隨後,他大步流星地走回自已的房間,小心地將棉花糖安置在床上。

蘇繡緊隨其後,步伐略顯沉重,憂心忡忡地問道:“棉花糖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猹哥替棉花糖掖了掖被角,確保她睡得安穩,然後輕輕地搖了搖頭:“別擔心,她沒有受傷,只是被拍賣會的人迷暈了,現在還沒緩過來。”

蘇繡先是為棉花糖鬆了口氣,又憤怒地說:“肯定是白天那個青年做的,就是為了報復我們。這回被我們攪和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接下來這幾天我們得加倍小心,以免這條毒蛇再冷不丁出來咬我們一口。”

猹哥也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當棉花糖出現在拍賣會現場那一刻,他可沒錯過那傢伙看好戲的神情。

他沉思片刻後提議道:“先把棉花糖藏我這,等那外國佬找來了再和他討價還價。副本給的這個總裁身份總不能浪費吧?”

蘇繡努力保持微笑,霸總英雄救美小嬌妻,但願她在這個劇本里不是惡毒女二。

另一邊外國佬詹姆斯還不知道自已的家已經被偷了,正拿著油畫和代理人據理力爭。

詹姆斯站在辦公室內指著油畫上的那處血漬,咆哮著:“這分明是一件殘次品,你們拍賣會就是這樣做事的嗎?”

代理人則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輕輕搖晃手中的紅酒杯,享受著杯中酒液的醇香。

他微微抿了一口酒,慢條斯理地回應道:“詹姆斯先生,您還是不要亂說話的好。當初拍賣師在臺上展示這幅畫的時候,客人們可是親眼所見,並沒有這處汙漬。”

詹姆斯聽後更加憤怒,大聲反駁道:“誰知道是不是你們運送途中出了問題!還是說直接換了件假貨給我?”

代理人輕輕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詹姆斯先生,您這可就冤枉我們了。再說,也難保不是您自已收到貨後不小心弄上去的啊,然後來找我們碰瓷?”

詹姆斯被這話氣得烈火中燒,色厲內荏地喊道:“你們這是強詞奪理!我要退貨!”

然而,代理人卻是不為所動,神色淡淡地搖了搖頭:“詹姆斯先生,您應該知道我們拍賣會的規矩,貨物一經出手,概不負責哦!我們這可沒有七天無理由的服務。”

詹姆斯聽到這裡,咬牙切齒地瞪著代理人:“你們給我等著瞧!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說完,他氣急敗壞地轉身離去,狠狠摔上了門。

詹姆斯面色鐵青地提著那幅油畫回到套間,一腳踹開房門,沉重的撞擊聲迴盪在空曠的房間裡。

那股無處發洩的邪火在詹姆斯的心中瘋狂地燃燒著,猶如一團狂野的火焰,將他的理智一點點吞噬。

他開始在房間內瘋狂地打砸,每一件物品都成了他發洩的物件。沒一會,整個房間就變得一片狼藉。

就在這時,詹姆斯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那位被他遺忘在臥室的東方美人,此刻卻成了他心中發洩怒火的最佳物件。

他下意識鬆了鬆緊繃的領帶,彷彿想要緩解一下內心的壓抑,但眸中卻不由自主地閃過一絲狠辣。

詹姆斯心中暗暗冷笑,今天算她倒黴!碰上他心情不好,左右是個玩物,死活不論。

他緩緩解開腰間的皮帶,緊緊地握在手中,不緊不慢的朝臥室走去。

在短短几分鐘內,詹姆斯的腦海裡已經飛快地閃過了不下十幾種折磨人的方式。

他想象著,如何讓那個東方美人在絕望中哭泣、求饒。這些殘忍的想法讓他的內心充滿了快感,心中滔天的怒火也稍稍平息。

然而,當詹姆斯推開臥室門的那一刻卻愣住了。

房間內空無一人,只有一個金色鳥籠孤零零地佇立在中間,本應被鎖在籠內的東方美人早已不知所蹤。

他的理智徹底消失,立刻準備出去調看監控,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子,竟敢偷走他的人。

憤怒之中沒留意腳下,一腳踩在了油畫上。他的身影瞬間變得扭曲、模糊,最終完全消失在了房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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