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黑板: 前文有修改❤】

“呦——呦——”

就見一隻梅花鹿正焦躁不已的走來走去,周圍沒有旁的鹿,就它自已。

璟舒覺得這鹿有些奇怪,肚子特別大。她拍了拍紀汝軒的肩膀小聲問道:“這鹿是不是有孕了啊?”

紀汝軒輕聲道:“看它坐臥難安,神情痛苦,應是要……”

“嘶,”璟舒捂住嘴,介面道,“要生寶寶了?”

這是撞大運了,能看到這樣的光景?

紀汝軒將她從背上放下,牽起她的手,將她藏到了一塊三步遠的大石頭後面,然後自已輕悄悄一躍,便藏身到了樹上。

紀汝軒甫一上樹便反應了過來,他剛剛,牽,牽了公主的手?

手中溫軟的餘溫尚在,紀汝軒的心猝不及防的砰砰亂跳了起來,不知公主如何想他,他平時並不孟浪,也不輕浮……

樹下大石後的璟舒有些懵圈,這人把自已拉過來往這兒一丟就又上了樹,怎麼,你上輩子是猴子變的嗎?算了算了,機會千載難逢,還是看鹿吧,要是有個手機就好了。

紀汝軒蹲在樹上等了一會兒,沒看到公主飛來的眼刀子,不由得放下了心來,看來,公主沒當他是登徒子浪蕩人,甚好甚好。

鹿媽媽此時已經躺在了地上,它全身緊繃,用力的蹬著後腿,整個身子如一張拉滿的弓,而鹿寶寶似乎就是那根即將離弦的箭。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璟舒緊張的注視中,鹿寶寶的兩條後腿終於露了出來。

璟舒欣喜地仰頭向樹上看去,沒看到紀汝軒,她沒當回事兒,又轉回頭繼續去看那隻母鹿。

而紀將軍這次上樹,確實不是為了躲開公主,是在為鹿媽媽放哨。

他剛才觀察看過了,這個生產的地方選的不錯,僻靜幽暗,不易被其他動物發現。但今日情況特殊,他的兵在山中大比拼,就怕有動物受了驚,闖到這裡來。

樹上,璟舒看著看著覺得有些不對勁,那頭鹿寶寶的腳似乎卡在了那裡,沒有再移動,而鹿媽媽的叫聲卻越發的悽慘。

這......,不會是難產了吧?璟舒仰頭朝樹上看去,朝紀汝軒直打著手勢,下來下來。紀將軍見多識廣,沒準兒可以做一加接生婆呢?

紀汝軒跳下樹來,璟舒連忙悄聲問道:“你會接生嗎?”

紀汝軒搖頭,這個他真不會,怕是常壽也是隻有理論識而沒有實戰經驗吧。

雖然後世的婦產科有一些男醫生,但現在讓男人做這種事確實太難為他的,別接生不成反害命吧,璟舒咬了咬牙,不行就自已上吧,好歹看過給母豬接生的年代文。第一步,為了穩定鹿媽媽的情緒,先溫柔的撫摸它的肚子。

璟舒袖子一擼就要往外衝,沒想到手又被紀汝軒拉住了。紀汝軒一不注意又拉住了公主的手,他頗有些驚訝的問道:“你要做什麼?”

“你沒看到嗎?難產了,我去幫幫它,給它打下手。”

聞言,紀汝軒拉住她手的手,突然就用了些力,他道:“別去,你若去了,那小鹿就活不成了。”

“為什麼?”這次輪到璟舒驚訝了,她是去幫鹿又不是去害鹿。

“小鹿身上有了陌生人的氣味,會被母鹿咬死的。”

“啊?這個我不知道啊,那怎麼辦呢?”

“它會有辦法的,為母則強,便是動物界也是。”

“那就再等等,若是還是不行的話,我再去幫它,大不了,小鹿我帶走,潤唇膏宮裡就鹿苑,養在那兒就是了。”璟舒腦子轉得很快,一瞬間就想到了辦法。

紀汝軒無奈的說道:“鹿苑的鹿最後只有一個去處。”

璟舒一想也是,鹿苑的鹿生來就是為了宮裡娘娘們的五臟廟而準備的,紀將軍尊重生命,自然不同意了。

“那我便受點累,養著也行。”也不知道梅花鹿掉不掉毛。

小腦袋瓜子轉的挺快,不過,紀將軍眉頭一展,或許,可以養在紀府呢?

璟舒反手握住了紀汝軒的手,拉著他一起擠到了大石頭的後面,挨的很近,兩個人皆緊張的看著遠處的鹿媽媽。

只見鹿媽媽短暫的休息了一會兒後,又蹬直了後腿,腰部開始發力,它楊著頭,拼盡全力的要將它的孩子生下來,那是做母親的本能。

璟舒有些感動,握住紀將軍的手都用了些力。

紀汝軒的臉便又紅了。

今日他怕不是有些大病吧,動不動就臉紅,又不是猴子。

此時,璟舒看著鹿媽媽感動不已,紀汝軒則是看著公主心動不已。

有些心動,一旦開始了便不能停止,且勇往直前,披荊斬棘。

“哎呀!”璟舒突然抽出手來,開心不已的拍了紀汝軒的手一巴掌,清脆的“啪”的一聲,在空氣中響起。

璟舒一呆:“完了,我害死小鹿了。”

她連忙探頭往大石頭前看去,還好還好,鹿媽媽沒聽到,它現在正溫柔的舔著它的寶貝,沉浸在喜得貴子(貴女)的喜悅中呢。

紀汝軒卻是手中一空,頗為不適應。

璟舒悄悄地問道:“你能看出來小鹿是男寶女寶嗎?”

紀汝軒尷尬的輕咳一聲道:“你等下,我看看。”

璟舒瞪著他:“你剛才沒看嗎?快點看啦。”

紀汝軒能說他確實沒看嗎?自然不可能,他態度很好的向小鹿看去,之後又掩下尷尬,淡然的說道:“剛出生還看不出來,等到三歲的時候,頭上長出鹿茸的便是雄.....男寶。”

那你不早說,還看呀看的。璟舒瞥他一眼道:“走嘍,去捉只山雞打打牙祭。”

紀汝軒與她並肩而行,點頭道:“山雞捉好了再捉兔子。”

“哎呀你這個人,沒看到哺乳的孃親多麼的不容易嗎?捉什麼兔子啊,去捉山雞,蛋生的。”

紀汝軒輕笑,公主代入感還挺強,還哺乳的,蛋生的。

“哎,紀大學子,你說,是先有蛋還是先有雞啊?”

紀汝軒道:“你若是告訴我是先有男還是先有女,那我就告訴你是先有蛋還是先有雞了。”

“抬槓啊你。”

課本里只說女媧“順手從池邊掘起一團黃泥,摻和了水,在手裡揉團著,揉團著,揉團成了第一個娃娃樣的小東西。”這個小東西就被女媧取名叫做“人”了。後來,人死了,她又想出了一個辦法,就是把那些小人兒分為男女,擔負起養育嬰兒的責任。所以說,課本里也沒說是先造的男,還是先造的女啊。

璟舒瞥一眼紀汝軒,這個腹黑心機男。

紀汝軒安撫道:“等回京了,請你十頓飯。”

“你之前就欠我五頓了。”

“嗯,現在再加十頓。”

“那你可別讓我再回你十頓,不然,這十頓就算了。”他請十頓,她再還十頓,她傻了才會同意。

“對,不用你回請,這是臣的賠罪禮。”

璟舒瞥他一眼,老佛爺說了,小紀將軍文才武略,乃是個大才。可惜,人無完人,為人不太精明呀,一句話便要陪她十頓飯,這樣模樣俊俏的鐵憨憨,別說,還挺招她喜歡的呢。

紀汝軒看她看傻子似的看著自已,忍住了笑意,一雙桃花眼故作不知的看著眼前的小傻子道:“京中百年字號的酒樓有好幾家,公主想先吃哪家呢?”

啊,這個可以有,璟舒扒拉了一下自已的記憶,發現她對於這塊兒居然是空白。生在紫禁城,長在紫禁城,第一次出紫禁城竟然就是這一次來五臺山。

唉,這個可憐的娃子,想想以後小燕子進宮後動不動就出宮,那小日子過得滋潤的,真是沒有對比沒有傷害啊。

她以後就要做個“蹭蹭人”,她就是那個躲在主角團身後默默地蹭吃(餃子宴)蹭喝(熱巧克力)蹭出宮的小老鼠,嘿嘿嘿。

此時的璟舒不知道,以後,還能蹭指婚呢。

“京城我不太熟,有勞將軍費心了。”

“那我現在跟公主介紹一下吧。”

“好啊。”璟舒抬頭,眉眼彎彎的瞅著自已身邊的這個人,這不就是個活導航嗎?

紀汝軒低頭,看著笑靨如花嬌豔欲滴的公主,也是笑得如沐春風風度翩翩。

這一瞬間,畢竟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呢。

在某個人心中,是初現萌芽;在另一個人心中,是茁壯成長。

愛情的果子啊,在春風裡,悄然發芽。在夏日下,熱烈生長。北風過後,堅韌又堅強;當秋葉落時,已然碩果累累。

【這世界上不能隱藏的東西有三樣:噴嚏,貧窮,還有愛情。——藍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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