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回到了演員休息區,而濤濤的助理給她搬了把椅子,讓她坐在比武臺上重新開始綰髮,李協典也來到了比武臺上,跟濤濤一起出現在導演監視器的中央。

導演看著監視器拿起對講,

“給臺上補一點燈光,我們等一下造型師,休息二十分鐘。”

二十分鐘?化妝組的人都面面相覷,顯然他們都覺得這不可能,但導演這個時間並不是主觀臆斷,而是李協典在走過導演組時自已說的,“請給我二十分鐘。”

他自信的眼神給了那些面露憂色的現場人員吃了定心丸,他們有的怕耽誤收工,有的怕擔責任,那個最初給濤濤化妝的女化妝師也在此時跑上臺,一臉感激的給李協典當起了助手。

此時的李協典自信從容的,自帶光芒,加上本身不錯的外形,儼然就有了國際大師的風範,他把濤濤頭上的髮飾髮簪都摘掉放在女化妝師手裡,然後託著濤濤的下巴引導她側臉看了看。

一般造型師不會用這種動作,用這種動作要麼是髮廊給新娘子做造型時,要麼是國際大師擺弄模特,顯然在場的人都覺得是後者,而濤濤也沒流露出反感,而是靜靜的配合。

在細看了濤濤的臉型後,再比較濤濤現在的髮式,他的腦海裡迅速浮現出一個更凸顯濤濤古風典雅的髮型,這個靈感來自於留華的一幅畫。

在拿定主意後,他開始對濤濤的髮髻進行改動,解開了一部分並對原有的部分進行位置的微調,所有人都開始擔心,二十分鐘似乎什麼都幹不了。

但李協典仍不緊不慢,他身邊的女助理和化妝師的臉從擔憂逐漸變為驚訝和欽佩,她們覺得李協典就像個頂級大廚,隨便顛兩勺放些調料就把普通食材做成了頂級美味,而這種化腐朽為神奇的能力,不僅需要技術和努力,更倚賴敏銳和天賦。

時間差不多二十分鐘了,協典不擅長佩戴這些髮飾,所以他指導女化妝師重新排放髮飾的順序和位置。

收尾時他忍不住又去擺弄濤濤的下巴,他臉對臉託著當紅女星的下巴推來擺去,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而濤濤也從未被哪個髮型師如此對待過,她眉頭緊蹙。

“對,保持這種感覺,憂怨氣質就是這款髮式的靈魂。”

李協典一副故意為之的語調。

濤濤的目光由怒轉驚,顯然她也被李協典唬住了,以為是遇到了真大師。

“導演,髮型做好了您那邊看一下。”

李協典走到臺邊,導演拿起對講。

“濤濤你轉一下,”

濤濤起身在臺上轉了一下,導演從取景器裡看濤濤的髮式的確比之前更精巧更有層次感了,但對比之前拍好的鏡頭,髮型的改變很明顯,這意味著穿幫。

但導演顯然也沒的選,而且此時畫面中的濤濤才是他想要的感覺,所以他跟李協典擺了個ok的手勢,那個女化妝師也如釋重負跟李協典下了臺。

導演跟身邊的執行導演商量了兩句拿起對講,“我們把前面的4-2重新拍一條,所有演員。”

李協典如釋重負,至於導演怎麼安排就不是他需要關心的了,那個剛剛給他當助手的化妝師沒回化妝區,而是猶豫了一下叫住他。

“造型老師~”

李協典回過頭,女孩低頭走上來,“謝謝你,我叫孫穎,怎麼稱呼你。”

“我叫李協典。”

“哦李老師,能告訴我您的電話嗎,多虧您救場,我想請您吃飯。”

說著她羞赧的低下頭,孫穎雖算不上漂亮,比不了紅萱留英,但剛剛她那雙修長纖細的手的確引起了李協典的注意,但此時的協典對其他女人和耽誤時間的事情都不感興趣,所以搖頭說不必了,只是本職工作,就回了自已休息區。

等李協典聽到現場喊收工從桌子上爬起來,天已經亮了,所有人都開始清理現場,但李協典頭還是懵的,幸好他什麼都不用做,只要跟著白頭髮呂安走就可以了。

他們上了車剛要關門時濤濤的助理跑了過來,

“呂安老師,濤濤姐晚上有個聚會請您有時間來參加。”

呂安點點頭,那女助理卻趁機塞了個紙條給李協典。

李協典開啟紙條,上面寫著;給我打電話,132xxx。

正在李協典尋思是誰的號碼時,坐在前排的呂安幽幽的說。

“一會兒回去吃個飯洗個澡,打個電話放鬆一下,年輕真好啊~”

李協典聽出話的意思了,顯然呂安知道紙條上寫的什麼,他輕描淡寫的語氣說明這事他遇到不是一次兩次了,或者就是某種潛規則,一時間他忽然對這一行業產生了厭惡鄙夷的感覺。

半個多小時車回到了柳河金橋,所有人都在打瞌睡,協典看了眼時間,六點三十五,他可不想去酒店打電話或是洗澡,心裡只想著早點回家。

下車後呂安問他要不要一起去吃早餐,他說不去了要回家,呂安對他不住酒店有點驚訝,點頭說出工會讓助理王秀給他打電話。

協典打了蹦蹦車就回家了,到了樓下買了早點,經過便利店時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停在門口,猶豫了半天進去站在櫃檯前。

“來盒煙。”

“什麼煙?”

“二十的就行。”

協典嘴上說買菸,眼睛卻一直盯著櫃檯旁邊的安全套架子,在售貨員把煙放在櫃檯上時,他硬著頭皮在架子上拿了一盒放在煙盒旁邊,頓時覺得臉皮發脹。

“一共多少錢?”

“一共45,需要袋子嗎?”

李協典搖搖頭,付了錢就把東西直接塞進衣兜裡。

他的心怦怦的跳,又興奮又糾結,一口氣跑上樓梯開啟房門,屋裡靜的出奇,看到門口擺著的那雙米白色女士運動鞋後才稍稍安心,脫了鞋躡手躡腳的往臥室走。

看著紅萱翹著下巴仰著小臉躺在床上均勻的呼吸,那姿勢和他離開家時幾乎一樣,他脫掉外套褲子從床沿被子下面鑽了進去。

紅萱被碰醒了但沒完全醒,她翻了個身趴在枕頭上嘴裡發出帶著哭腔的呢喃,顯然她還有點沒睡夠,而李協典鑽出頭一邊像狗一樣嗅她的頭髮,一邊發出嘿嘿的笑聲。

這時他撐著胳膊想起了一件事,伸手去夠自已扔在地上的衣服,從兜裡摸出了那盒東西,這一舉動明顯引起了紅萱的注意,她側著臉趴在枕頭上用餘光瞄著協典。

“是什麼?”

協典把小盒子放在了她手裡,她看了一眼就直接壓在了枕頭下面,

“怎麼了紅萱?”

“我不喜歡,要麼你就乖乖睡覺別碰我。”

“不是我怕萬一……”

“你是不想對我負責嗎?”

紅萱的語調似乎認真起來,協典發現自已被拿捏了,也不想跟紅萱較真。

於是那種自責的心緒再度襲來,他想那就乖乖睡覺吧,人總該學會剋制慾望。

於是他移開身體,卻又忍不住去親吻紅萱披散著長髮的雪白肩頭,他用鼻尖撥開紅萱肩頸上披散秀髮,輕吻著她的脖頸和耳朵。

少女的體香緩緩湧進鼻腔,將他薄如蠶絲的剋制又一掃而光,他的親吻也讓紅萱呢喃著閉上眼睛,身體開始不自主的追尋協典的回應,生命的諧和曲斷斷續續演奏到中午,看著枕在自已臂彎裡潮紅褪去的紅萱,協典才後知後覺的問她。

“你是不是該去上課了?”

“我有點餓了,想去吃烤肉。”

看著答非所問有點可愛的紅萱他點點頭,“那起來吧,你先去洗漱。”

紅萱兩眼放光坐起來,套上了那件深綠色凱爾特人半截袖,坐到床邊往起一站誒呦一聲又倒了回來。

她又吃驚又害怕看著李協典,

“大叔,我怎麼感覺自已的腿沒知覺了?”

協典一頭霧水,

“怎麼了?”

紅萱摸了下自已隱隱作痛的屁股,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生氣的拍打協典的後背和肩膀。

“都怪你都怪你,還讓我去上課,你告訴我怎麼去!”

協典抓住她的兩隻胳膊,還是有點沒搞清狀況,“怎麼會沒知覺呢?脊柱受傷了嗎?”

紅萱掙開胳膊臉朝下趴在床上,“讓我餓死算了。”

協典想了一會有點明白了,自已昨天出門時屁股也是隱隱作痛的,後來就沒在意了。

他拍拍紅萱的背,“沒事的,只要脂肪夠厚幾天是餓不死的,吃不上烤肉還有包子啊。”

紅萱轉過臉瞪著他,他一躍跳到地上,手機在此時響了起來。

翻出手機看到螢幕上的名字協典頓時收起了嬉皮笑臉,

“歐陽叔。”

“協典吶,我現在在留美的學校,叔知道你回柳河了,有點事問你。”

協典讓歐陽海去理髮店,自已掛了電話開始穿衣服,歐陽叔突然給自已打電話又來到學校,讓他有種極不好的預感,顧不上回答紅萱嘰嘰喳喳的問題,他跑著就下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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