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保帶著狗子們跑到附近的林子裡,沒敢跑太遠,一是怕林子深處真有什麼猛獸,二是怕程凡他們來了找不到狗子們。

楚天保找了個稍微隱秘的地方叫狗子們躲起來,自已帶著小狼也趴下繼續舔舐自已隱隱作痛的爪子,一隻金毛在他旁邊趴著見狀舔了舔他的頭,楚天保抬頭看它擔憂安撫的眼睛,心裡一暖回舔了一下表示自已沒事。

楚天保舔完心裡還有些窘,疑惑為什麼自已毫無心理障礙的就適應舔來舔去了,難道是出於年年這個身體的習慣記憶?

還有一隻鬆獅趴在楚天保周圍,蓬鬆的毛髮就像一頭真的獅子一樣,只不過憨態的臉顯然威嚴不足,它實在太胖了,眼皮都耷拉著快要遮住本來就小的眼睛,跟著跑了許久伸著紫黑的舌頭癱在一邊還沒緩過來。

那鬆獅看楚天保歪頭打量著它不禁悲從中來,小眼睛透露著失落嘟囔著。

“你也覺得我胖嗎,我媽媽非要讓我減肥,還說要帶我去割雙眼皮,你說她是不是嫌棄我了。”

楚天保失笑沒想到體型龐大的鬆獅內心到是很敏感,可能自已剛才一直看著它,叫它自尊心受挫了,不過他不得不吐槽一下這傢伙這麼胖難怪被狗販子看上,但是顧及著狗子的心理健康還是好言安撫著。

突然間楚天保發現狗子們都警惕地抬起了頭朝一個方向看去,噤著鼻子呲著牙十分害怕的樣子,從喉間發出低聲的咆哮好像在恐嚇著什麼。

楚天保以為狗販子追過來了心慌意亂地看過去,但仔細一看並不是,在十幾米外的一塊大石頭上威風凜凜地站著一個皮毛雪白,身形流暢,眼神犀利的傢伙。

那傢伙對著狗子們的威嚇,神情平靜,只冷淡地看著楚天保一旁的小狼。

楚天保回想著從貨車裡出來的並沒有這個傢伙,那它是狗嗎還是狼。

老流浪狗適時地提醒他。

“這是一頭白狼,它一直盯著小狼,莫不是認識它。”

楚天保連忙去看小狼,小傢伙也歪頭看著白狼,楚天保低頭詢問,

“小傢伙,你認識它嗎。”

小狼沒有答覆只是邁開小短腿噠噠噠地跑向白狼,楚天保下巴都要驚掉了,沒來得及阻攔,提著心緊張地看著小狼,腦袋裡飛速想著一會要是白狼攻擊它要怎麼辦。

沒想到接下來小狼和白狼只是互相嗅嗅就親暱地碰著腦袋嬉鬧了。

楚天保放下心猜測這白狼可能就是來找小狼的,楚天保關注著白狼發現它耳朵一動轉頭看向一旁,楚天保感覺自已也隱隱聽到了人聲,心道不會吧狗販子這麼快就找過來了,但令人驚喜的是找來的人並不是狗販子,而是程凡和狗狗們的主人。

狗狗們騷亂起來撒歡地跑向自已的主人,楚天保欣慰極了也不忘跑到老流浪狗身前告訴它可以帶著流浪狗們跟著這些人回到城市裡,會有收容所收留它們的。

寵物狗和主人吵吵嚷嚷地歡聚在一起,流浪狗們則神情低落地默默看著,楚天保心中不忍卻也無可奈何。

老流浪狗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並舔了舔他表示感謝,楚天保回想著劇情希望收容所能給這些狗狗一個好的歸宿,或是為它們找到一個不僅僅擁有愛心還有責任心的主人。

至於自已,楚天保看著白狼叼起小狼躲到一邊,自已也快步跟上一起躲了起來。

他對程凡還是頗有意見的,雖然他終究是善良的,但楚天保並不想被他找回去,也不想被別人領養拘禁在房子裡,他還是喜歡自由。

他甚至還有些抗拒回到城市裡去,雖然城市對於一隻寵物貓來說遠比野外要安全,但也更為無聊。

可能作為一個頗有些叛逆的男孩子,楚天保的內心還是嚮往冒險生活的,別有樂趣又很刺激,做人的時候沒法做到,那就趁做貓的時候體驗一把,楚天保最終還是決定遵循內心。

至於談戀愛嗎,它就不信森林這麼大,動物這麼多,就找不到一隻野貓,實在沒有它就找只耗子,還能當儲備糧。

但是他沒有在野外生存的經驗啊,楚天保盯著白狼若有所思,不如認個老大吧!

不是他的想法瘋狂竟然想認一隻狼做老大,而是楚天保的直覺告訴自已,這隻白狼看向他時眼睛裡面並沒有殺意,也沒有把他看做獵物,楚天保也不明白是為什麼,也許他可能沒見過貓,不知道貓咪是什麼東西吧。

楚天保剛想去獻個殷勤,誰知白狼竟然開口了。

“它父母要來了。”

?恩?誰父母?楚天保低頭看了眼小狼,難道是這小傢伙的父母,楚天保有些尷尬,他之前還猜測小狼會不會是白狼的兒子,還奇怪這顏色不怎麼像啊。原來不是啊,那這白狼和小狼是什麼關係啊,難道是親戚?

楚天保的腦洞還沒怎麼開啟呢,就被嚇得瑟瑟發抖躲到白狼身後了,十幾頭灰狼此時氣勢洶洶眼神兇狠地站在他們面前,小狼蹦躂著屁顛屁顛地跑過去跑到頭狼身邊,楚天保有些擔心小傢伙身上會不會其他氣味太多,導致頭狼認不出來,最終證明他還是想多了。

那個頭狼大概是狼王,氣勢凜然又威嚴。

“是你找到的他?”

“不,是它。”

白狼沉穩地轉頭指了指楚天保,狼王深深地看了楚天保一眼,楚天保很沒骨氣地又往白狼身後躲了躲。

狼王收回眼神對著白狼點了點頭便帶著狼群轉身走了,小狼回頭留戀地看了眼楚天保也跟著走了,楚天保躲在後面揮了揮爪,心中有些不捨。

楚天保心中又開始疑惑白狼和它們不是一夥的?相處氛圍也很奇怪,看那狼群裡也沒有其他白色的狼,那麼白狼和這些狼是什麼關係呢,為什麼會幫它們找小狼呢。楚天保舔著自已的爪子沉思,剛一抬頭髮現白狼不見了。

他趕緊蹦起來,左顧右盼,發現白狼已經走向樹林深處,離他很遠了。

楚天保急忙小跑著追上去。剛拉近距離白狼突然回頭看著楚天保,楚天保一個急剎車沒剎住猛地撞了上去,也顧不得自已眼冒金星,趕緊拍著胸脯諂媚道,

“老大,我以後就是您小弟了,您儘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都不再話下。嘿嘿。”

白狼盯了他許久,沒吭聲又走了。

楚天保吁了口氣,歡快地跟上,心道沒準就是默許了呢。剛才被盯得心驚膽戰的,雖然他莫名肯定白狼不會吃他,但還是有些畏懼的,白狼畢竟是狼,眼睛裡還是有嗜血的狠厲。

它雖然長得像薩摩耶,但身形要更大一些,更為精瘦,看那四肢一瞧就極具爆發力,看那尖利的牙齒可以輕易咬碎動物的頭顱,容長的臉和斜飛的漆黑眼睛要更有氣勢,風吹拂著它白色的皮毛,完全不同於薩摩耶傻白甜一直憨笑的氣場。

楚天保覺得白狼在狼族裡絕對是頂級帥哥了,自已作為狗黨被征服也是理所當然的,於是就更加心安理得的要給它當小弟了。

楚天保走在林間,陽光透過高大的林木灑在地上,他搖頭晃腦地四處打量,這裡應該是北方的森林,多是針葉林,松樹,樺樹,山楊樹等樹木林立,散發著淳美的木質香氣。

夏末枝葉陰翳,嘰嘰喳喳的鳥叫聲此起彼伏。

楚天保踩著投灑在地上的光斑,繞過陰影處一蹦一蹦地走著,他現在格外喜歡陽光,可能是出於貓咪的習性。

走了很長時間,楚天保作為一隻貓咪更加懶散了,但也不敢開口提議休息,只能強撐著跟上。

走在前面的白狼突然停下低頭嗅嗅,回頭看了眼楚天保繞開那裡繼續往前走,楚天保心領神會,也踩著它的腳印繞著走,還分神探著頭看了一下,原來是個捕獸夾。

楚天保在心裡唾棄著那些黑心獵人,也分外感受到了白狼的善意,大著膽子開口,

“我叫年年,你叫什麼名字?”

白狼步伐平穩地向前走著,許久都沒有回答。

楚天保以為白狼不會回答他了,也察覺到自已問了個傻問題,野生動物哪來的名字啊,沒有人取,總不能自已給自已取個名吧。

就在楚天保沮喪自已白白浪費了一個好氣氛時,白狼沒有回頭卻淡漠地開口了。

“北瑜。”

北魚?

楚天保得到回答竟然有些受寵若驚,一下子打起了精神,沒想到它竟然有名字,還不大簡單的樣子,但是是哪個北哪個魚呢?楚天保不大好意思刨根問底,只能任由好奇心像一隻小手在他心裡抓著癢癢,開著腦洞猜測白狼的名字究竟是怎麼來的。

快走了一天了,楚天保的肉墊又酸又疼,不得不怯怯地詢問,

“我們可以休息一下嗎?”

“就要到了。”

楚天保大喜過望,又勉強跟了上去,果然不出一會楚天保眼前便豁然開朗,是一片平坦的草地,還有一處小湖泊,夕陽的餘暉灑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就像一幅油畫。

夕陽西下,太陽懶散地收回自已的光熱,楚天保匆匆地跑到草地上打滾,企圖攫取最後幾縷陽光。

白狼靜靜地看了一會,轉頭走了,楚天保餘光掃到,一躍而起連忙跟上。

在幾塊大石頭中間有一處縫隙,就像一處洞穴,白狼鑽了進去就此趴下來。楚天保厚著臉皮跟了進去。縫隙不算狹小,不過估摸著也躺不下第三個小動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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