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鍾澤沒有回來,直到下午兩點,上課的時候他才踏著點跨進了教室。

鍾澤進到教室內,徑直往林越三人所在的地方走來,見白江波旁邊的位置上面擺著一本書,知道這是兄弟們給他佔的位置,然後氣喘吁吁地在這個位置上坐了下來。

“老三,最近你和劉英兩個有點時間就膩在一起,你們有那麼多話說嗎?”白江波對坐在旁邊的鐘澤輕聲地問道。

鍾澤現在顧不上回答白江波,他還坐在位置上喘著粗氣呢。

何功平坐在林越和白江波的中間,他自然聽到了白江波的話,於是輕聲地接過話頭:“老二,你這就不懂了,談戀愛,剛開始的時候都這樣,恨不得隨時隨地都在一起,並且有說不完的話。”

“說得你好像談過戀愛一樣,你還不是和我一樣。”白江波刺了何功平一句。

“就讓你們這些單身狗羨慕去吧。”鍾澤終於將氣喘勻了,然後開了大,橫掃了一片。單身狗這個詞他還是從林越口中學會的。

“下面的同學不要交頭接耳,以免影響到其他同學。”講臺上的老師見何功平、白江波、三人沒有認真聽課,一直在那裡說話,就開口警告。

此時的林越抬著頭望著講臺後面的黑板,只是眼裡面沒有焦距,他還在想著那道倩影。

鍾澤見剛剛林越沒有說話,不由有些好奇,用手肘碰了碰坐在他旁邊的白江波,白江波轉過頭,鍾澤對著林越的方向嘟了嘟嘴。

白江波瞬間秒懂,低下頭輕聲地對白江波說:“下課了我再跟你說。”

然後認真地聽起了老師講課。

課間的休息時間,白江波將事情的前因後果添油加醋地向鍾澤描述了一番,林越去上廁所去了,自然沒有聽到他們的話。

第二節課下課後,四人往宿舍走去。

“老三,你不去找劉英了啊?”林越有些奇怪,往幾天鍾澤沒事的時候都會去師範學院找劉英。

“今天上午才去找了她的,現在不去了。對了,老四,你想好了以後你兒子叫什麼名字了嗎?”鍾澤假裝嚴肅地問道。

“啊?”林越滿臉疑惑。

“就是你和那個橋上姑娘。”鍾澤戲謔地說道。

“草,老大,老二你們兩個大嘴巴。”

“這可不關我的事呀。”何功平表示很無辜。

“老二?”林越惡狠狠地盯著白江波。

“兄弟們,我想起來了,我還得去進貨。”說完像脫了韁的野狗一般往前跑去。

“你站住,現在這個時間進什麼貨,等你到的時候老三他那個叔叔早就關門回家了。找藉口也得找個靠譜點的藉口。”林越喊住了想要逃跑的白江波。

“老四,說說唄。”鍾澤賤兮兮的表情往林越這裡湊。

“這有什麼好說的。”

“狗不談,說說呀。”

“滾蛋。”

鍾澤又湊到何功平旁邊向何功平打聽起了上午的情況。

“老大,你唱一下那首《橋邊姑娘》給我聽一下唄。”鍾澤期待地對何功平說。

“你怎麼不叫老四唱給你聽啊?”

“老四?還是算了吧,我還想多活幾年,畢竟他唱歌要命呀。”

“他唱歌要命,那我唱歌要錢。來給錢,我給你唱。”

“我們之間的關係,談錢多傷感情。”

“談感情,那多傷錢呀。話說,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何況我們還不是親兄弟呢。”

“我們之間比親兄弟還親,何必談錢呢。”

“去,去,去,不找你收點利息,那我上午耳朵受的罪白受了呀。”

林越實在是受不了這兩個活寶了,開口說道:“老大,你這典型的過河拆橋,上午不知道是誰求著我教他唱的。”

“老四,你承不承認你自已唱歌難聽呀?”何功平辯解道。

“我承認我唱歌是有那麼一丁點跑調。”

“一丁點,你那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好吧。”

“去,去,去有那麼誇張嗎。”

“我覺得有。”白江波、何功平、鍾澤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說好的友誼呢,說好的兄弟情呢。都是塑膠的吧。”

“哎,對不起呀,老四,我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喜歡說實話。我一直有個稱號,號稱誠實小郎君的就是我。請你原諒我的誠實吧。”鍾澤一本正經地說道。

“切,你誠實,相信你的話,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用你們川省人的話說,你最喜歡假打。”白江波將戰火燒向了鍾澤。白江波經過這段時間擺攤的鍛鍊,現在已不再靦腆,嘴皮子溜得飛起。

幾人開著玩笑,不知不覺就到了宿舍。

一進宿舍,鍾澤就跑到了何功平旁邊。“老大,你就唱一下那首《橋邊姑娘》吧。”

“行,既然老三你誠心誠意地請求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唱一下吧。”

“行,小弟洗耳恭聽。”

“暖陽下 我迎芬芳

是誰家的姑娘

我走在了那座小橋上

你撫琴奏憂傷

……”

一曲唱畢,鍾澤和白江波都鼓起了掌來。

“聽到這歌,我腦海之中不由地浮現出,在一個冬日暖陽的上午,我走在小橋上面,有一個穿著古裝的美麗姑娘在橋邊撫著琴,暖暖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彷彿給她鍍上了一層神聖的光輝。”鍾澤認真地說道,這個時候他的臉上沒有平時的那種玩世不恭的賤賤的表情。

“老三,你換一下,將姑娘換在橋上走著,老四換在橋邊坐著,你再想象一下。然後你就會明白老四今天上課的時候為什麼魂不守舍了。”白江波對鍾澤說道。

鍾澤沉思了一會,似乎在想象那樣的場景。

“草,所得斯勒。”

然後鍾澤接著說道:“老大,老二,那姑娘很漂亮嗎?”

“對的,很漂亮,雖然我們只看到了側臉。”何功平說。

“對了,老四,昨天韓哥給我說馬上快元旦了,學校要舉行元旦晚會,每個班要報送一個節目參加評選,選上了的節目就會在元旦晚會上進行表演,我用這首《橋邊姑娘》去參加元旦晚會評選怎麼樣?”何功平想起了元旦晚會的事情,向林越徵求意見。

“我沒什麼意見,只是這首歌你不能說是從我這裡傳出去的,你說是你無意之中聽同學唱過就行。”林越回答。

“為什麼呀,老四?”鍾澤不解地問道。

“還記得軍訓的時候我成全校女生公敵的事情嗎?我被那件事情搞怕了,低調點。”

“行吧。”幾人都很理解,那段時間林越出門都會被那些女生指指點點的。

“還有,老二,老三你們也別把這事傳出去。”

“好的,知道了。”白江波和鍾澤認真地回答。

“還有個事情,老大,你到時候去唱這首歌沒有伴奏怎麼辦?”這首歌是前世2019年發行的,現在不可能會有伴奏的磁帶。

“這個簡單,到時候我抱個吉他,自彈自唱就是了。”何功平說道。

“草,老大你還會彈吉他?”鍾澤和白江波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我會彈吉他有什麼好奇怪的,我高一的時候,班裡的男生都比較迷戀崔健,很多同學都在高一的時候學會的彈吉他,這也包括我,後來才發現催健抱著的吉他根本不是我們買的這種,別人抱著的是電吉他。”何功平說明了他為什麼會彈吉他。

林越三人都對何功平豎起了大拇指。

“那你準備去買把吉他重新把彈吉他撿拾起來。”林越問何功平。

“有這個想法。”何功平回答。

“那不錯,又多了個追女生的技能。”林越想到了人高馬大的何功平抱著吉他在女生宿舍樓下彈吉他的畫面,頓時笑出了聲。

“老四,你突然笑什麼?難道是又想到了你的橋上姑娘?。”鍾澤見林越發笑,急忙問道。

“不是,不是,我是想到了老大抱著吉他在女生宿舍樓下彈唱的畫面。”

鍾澤和白江波愣了一下隨即也笑了起來。

何功平也想了一下,隨即飛快的搖了幾下頭,想把腦海之中的畫面甩出去。心裡暗暗決定,以後堅決不幹這麼傻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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