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望著這院兒裡的這麼多禽獸們,竟然真的是徹底豁出去了,要徹底懲治他們許家這一家人。

那麼。

我就豁出去了。

他目光死死地盯視向那還在尖聲斥罵著的易大媽張方霞,更是掃一眼那國字臉上露出陰狠暢快笑容的易中海,更是看向那還摟著宋懷仁胳膊一臉引誘表情的秦淮茹,更是把目光掃向剛剛發話要驅逐他們許家一家人出院的閻埠貴、閻大媽楊瑞華。

他已然看到了,看到李懷德已經領著軋鋼廠裡糾察處的二十多人,沉聲著衝進院兒裡來,怒喝:

“宋懷仁,你好大的賊膽!憑什麼楊國興一個借調過來的臨時廠長,你們就吃了熊心豹子膽,帶人來抄許大茂這位我已經提拔上來,馬上就成為副主任的年輕幹部的家?”

許大茂看到。

李懷德一聲令下,糾察處的二十多個屬下,全都朝著他們許家衝了過來。

宋懷仁一下子臉色慘變,朝著自已還在搶著要衝進許家的手下們,滿臉不甘心地出聲:

“都住手,特麼的,給老子撤。”

許大茂心滿意足地看到。

易大媽張方霞那張尖酸惡毒的老臉上,登時間流露出了目瞪口呆的驚怒表情,尖聲大怒指向他許大茂,破口大罵“許大茂你這狗東西,你——”

她急怒攻心,一口氣沒上來,更是突然間就捂住了自已那滾圓滾圓的肚子,“啊!!!”慘烈地慘叫著身子已經顫巍巍愈要傾倒在地,更是血水已經流淌下來了……

“她要生了,要生了……”

閻大媽楊瑞華一臉的暢快笑容,樂得直拍大腿笑道。

卻沒有大嬸大媽上去幫這易大媽張方霞,就連易中海都躲在人群中,滿臉厭惡地瞥她。

原本還在後院兒屋子裡坐月子卻因為院兒裡動靜太大也出來看熱鬧的婁曉娥看不下去了,上前朝著眾人大喊:“先扶她進閻家屋子,閻大媽回頭我給你錢。快去隔壁找穩婆接生啊!”

已經有人匆匆去隔壁院去找穩婆了。

不幾分鐘後,穩婆已經匆匆從隔壁院兒被人請回來了,進了閻家屋子。

原本還因為李懷德帶人阻止抄許家,宋懷仁這軋鋼廠保衛科的一干人等全都心懷不甘撤退,滿臉都是悻悻不甘表情的閻埠貴,此時此刻,立即滿臉訕笑著湊近到他許大茂跟前,求饒般地連連堆笑道:

“大茂,我錯了。叄大爺我剛才徹底錯了,我悔不該聽信易中海跟傻柱的話,我徹底錯了。”

秦淮茹都還滿臉不甘心地上前還繼續攙抱宋懷仁的胳膊,淚眼婆娑地拼命祈求:

“宋科長,那許富貴他對我耍流氓,這事兒您總得為我做主吧!”

賈張氏更是朝向宋懷仁高聲道:

“對,這姓許的,他對我兒媳婦下手,您身為軋鋼廠保衛科科長,不能不管吧?”

宋懷仁直接狠狠地撂甩開秦淮茹的胳膊,冷笑道:

“他現在是副主任,我憑什麼得罪他?”

朝著自已的一幫子手下,凌冽出聲:

“撤!”

眼見到這宋懷仁一行人全都要撤。

此時此刻,中院兒衝出來了傻柱的高大身影。

傻柱目眥欲裂,額頭上青筋迸露,竟然不知何時手裡拎著一把環形大砍刀,咬牙切齒地死死盯視向他許大茂,嘶聲咆哮:

“許大茂,我殺了你!”

宋懷仁一行人跑得比誰都快,已經通通撤回巷子裡,腳踏車車鈴聲中,人影已經紛紛消失。

許大茂赫然看到。

叄大爺閻埠貴此時此刻為了討好他許大茂,朝著院兒裡的眾多鄰居們高聲命令:

“院兒裡鄰居們,把這發了瘋的暴脾氣傻柱先關起來。”

李懷德也一副沒看到傻柱樣子的表情,朝著糾察隊眾人大聲道:

“咱們也撤,你們院兒裡剩下的事情,自已解決。”

許大茂也內心泛起一絲氣怒:艹,這李懷德不願多惹事情,這傻柱都明顯如此發怒了,竟然都沒看在眼裡嗎?

鍋燒水燒了一半就跑?鐵定是不願招惹是非。

甚至,可能因為看好傻柱廚藝,將來還要再啟用這傻柱呢。

他眼睜睜看到,李懷德帶著一行人,也匆匆撤離。

本來鬧哄哄一片看熱鬧的眾人,紛紛朝著憤怒大罵著的傻柱圍上去。

“傻柱,人家現在是許副主任,你就別發脾氣了。”

“對啊,小心許副主任給你穿小鞋,開除你。”

閻家屋中。

一聲接一聲的嬰兒啼哭聲已經響了起來。

眾人紛紛大驚,鬨笑聲一片中,議論紛紛:

“這是生了幾個啊?”

“對啊,原本瞧著易大媽張方霞那比水桶還粗的肚子就不像樣子,這到底是生了多少個啊?”

“哈哈,傻柱,你太有福氣了,沒結婚就這麼多孩子。”

“易中海,你也太有福氣了,自已幾十年一輩子都沒種,這一下子自已的親徒弟如此幫助自已。”

在眾人的譏嘲鬨笑聲中。

許大茂赫然看到,易中海那張國字臉,早已經是陰沉如黑鍋鍋底。

他親爹親媽許富貴夫婦,也都走到了易中海身前。

連許家三姐妹許大芳、許小美、許小蘭以及她們丈夫三人,都站在許富貴夫婦身旁,六人都也在用唾罵的語氣,在恨意已決地譏諷著易中海,是“綠帽老烏龜”、“綠帽老王八”、“綠毛龜”、“龜孫子”……

許富貴哪怕剛才還被易中海扭脫臼了胳膊,疼得齜牙咧嘴,此時此刻卻還齜著牙咧開嘴大笑:

“易老狗,恭喜啊!終於不是絕戶了,你徒弟傻柱,終於幫你留了後嘍,還不是一個孽種野崽子呢。”

這時。

婁曉娥突然滿臉血汙地,“砰”地一聲甩開了閻家房門,尖聲恐懼地大叫:

“張方霞她……她沒氣兒了,生了八個,生了八個後,她沒氣兒了……”

說時慢這時急。

“啊!!!——”一聲驚恐已極的戛然而止的長聲慘烈聲,伴隨著“呲呲……”到處噴濺的如泉水般狂湧的血水,整個還在譏嘲鬨笑中的人群全都驚恐欲絕地木立當場。

易中海赫然奪了傻柱手中的環形大砍刀,許富貴臉上還殘留著肆意的笑,臉上從左額頭到右下顎直接被狠狠的一刀,砍裂開了,身子無力地躺倒下去……

“啊!!!——”驚恐聲中,許母剛要逃。

更是“哧……”地一聲,易中海一刀揮過。

遠遠隔了三四米遠的許大茂,都驚怒震怒到目眥欲裂,嘶吼咆哮出聲:

“易中海,我殺了你——”

人群這才從剛才的死寂一片中驚醒過來,“啊!!”、“救命啊!”、“殺人了!”……爭相四散而逃。

“噗嗤……”、“噗嗤……”、“噗嗤……”接連三聲,大砍刀左劈右砍。

許大茂更是震怒恨意到極點,他目瞪口呆地看到,許大芳、許小美、許小蘭三個倒在血泊中……

易中海更是滿臉血汙,國字臉緊繃,冷篾寒森地朝著他一步一步走過來,冷笑道:

“許大茂,我今天要殺你滿門,讓你斷子絕孫!”

身旁的於海棠都尖聲恐懼地大叫著:

“大茂,大茂,咱們快逃,快逃啊!”

此時此刻。

他許大茂已經徹底抓狂了。

逃不掉的。

功夫在身的易中海,剛才抓捕許富貴都那麼輕而易舉,逃不掉的。

反鎖上門?這樣的木門與木窗戶,壓根也擋不住。更別說這易中海精通撬鎖技能了!

內心瘋狂地罵著該死的垃圾系統,垃圾系統如此垃圾。

這時。

腦海裡終於響起了系統的提示聲:

【叮!系統檢測到有殺人犯正在屠殺主人您的家人,是否願意花費所有積蓄與金磚,臨時獲得控制該殺人犯的能力?】

是。

是。

是。

許大茂幾近崩潰了,終於察覺到,易中海那兇狠深沉的眼眸變得迷離起來……

他總算是懂了。

就如同他曾經掌控控制何雨水的那種奴役人身體的能力一樣,暫時他能控制這易中海身體了。

那麼。

殺父母的血海深仇,此時不報更待何時?

他剛想要讓拿著環形大砍刀的易中海,自已抹自已脖子。

卻看到。

傻柱正站在通道口位置,雙手叉腰,“哈哈哈哈哈……”仰天大笑,指向他許大茂,哈哈哈的肆意猖獗大笑聲,笑得眼淚都迸出來。

秦淮茹也在笑,站在傻柱跟前,指向他許大茂:

“哈哈哈,許大茂你活該,你們許家作孽多端,通通活該!”

賈張氏也摟著賈棒梗,胖臉上盡是暢快淋漓的笑:

“哈哈哈哈,姓許的狗東西,全家死絕吧!易中海,快上,殺死於海棠,殺死何雨水那兩個孽種,最後再殺許大茂,讓他嚐嚐全家死絕的滋味。”

賈棒梗更是直接脫了褲子,往血泊中撒起尿來,缺了一隻耳朵的小胖臉上,也是暢快的笑,高聲叫嚷:

“你們家死絕吧!通通喝小爺的臭尿吧!”

這時候。

原本跑回屋中,為自已屋裡死了人去找婁曉娥理論的閻家老兩口子,閻埠貴與楊瑞華也都出來了。

閻埠貴掃了一眼那已經倒在血泊中的五人,更是掃見易中海正站在嚇得屎尿皆流跪在地上的許家三姐妹丈夫呂進德、段智全、葛洪振身前。

閻埠貴也是一副暢快淋漓的大笑,朝著易中海大聲道:

“快,殺啊!繼續!許家三個女婿也都殺!易中海你已經殺了五個,血賺了,再接再勵,殺他滿門!”

閻大媽楊瑞華也是掰著手指頭,笑得肆意猖獗,小雞啄米般頻頻點頭:

“對,殺殺殺,殺光他家!房子就通通是我們的了!我算算,到底能殺多少個,這真的是血賺不虧……”

許大茂瞥看向這些惡人,那麼,一不做二不休吧!

“啊!!!”慘烈的驚恐欲絕的慘叫聲,此起彼伏起來……

最終。

傻柱、秦淮茹、賈張氏、賈棒梗、閻埠貴、楊瑞華這些人……

易中海那個行屍走肉的身體,拎著環形大砍刀,消失在夜幕中,在他的操縱中,往派出所門口主動投案自首去了……

……

天亮了。

許大茂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才發現,恍惚中已經過去了十五年。

瞧著懷中摟著的賈槐花,他又不禁陷入沉思。

在於海棠之後,在秦京茹之後,在賈小當之後,他又娶了這賈槐花。

恍惚中,宛若一場大夢。

院落中。

門口,響起敲門聲,何雨水的聲音響起來:

“大茂,大茂?聽說槐花懷孕了,真的假的?我煲了母雞湯,來探望下她……”

原來,這不是夢嗎?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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