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足足被關了兩天兩夜,身體就算是鐵打的也病倒了。

幸運的是佘餘去了泰蘭德參加亞商會,這段時間小莫才好好休養了一番。

醫生給佘笙檢查完都是一臉愁容,每次江觀都留下小莫自已跟著醫生出去。

小莫時不時看著吊瓶的流速,又時不時去檢查這檢查那的。

佘笙看著她忙碌的樣子,哭笑不得:“好了,已經很細緻了。”

“你剛休息不久,沒有必要這麼著急來照顧我。”

“不行。保護好小少爺是我的責任。”

佘笙突然想到自已一直“小莫”“小莫”的稱呼,還不知道她的全名,於是問道:“小莫你的全名叫什麼,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全名嗎……”小莫撓撓頭,“我沒有名字。”

小莫將胸口的一個小銀牌摘下來遞給佘笙。

“我是被江管家撿來的。那個時候我身上就只有這個銀牌。”小莫指了指銀牌上刻得字,“江管家沒有給我取名,就這樣叫我而已。”

“那你身份證呢?”

“名字也是小莫。”

佘笙腦袋轉了一下,問:“你識字的吧?”

“識的。”

佘家要麼憑藉一技之長要麼憑藉學歷和知識儲備進來。

“那要不你給自已取個名怎麼樣。”

佘笙期待的看著小莫。

小莫想了想,說:““憂”字怎麼樣?”

“叫莫憂。”

“莫要憂愁,莫要憂愁,一輩子都不愁。”

“怎麼樣?”

小莫自已取不了什麼寓意高深長遠的名字,也怕佘笙覺得她沒文化。

“超級好的!”

沒想到佘笙不單止沒有嘲笑,還很高興的拍著手慶祝道:“以後我們小莫也有名字了,叫莫憂。”

“莫憂!”

佘笙叫著莫憂的名字,那開心的笑容如同春天的花朵,使人心生歡喜。

莫憂握著吊牌,也跟著笑起來,

江觀特意跟著醫生去了診療部。

醫生將病歷本遞給江觀,“江管家,我之前也和您說過小少爺不能再受刺激了。他的心率很不穩定,如果再這樣下去很容易猝死。”

“而且小少爺已經出現了胃病的先兆,不養起來離病情加重就只有一步。”

“還有,小少爺手臂上的傷口不能沾水,一定要勤換藥要不然發炎就難搞了。”

江觀一邊聽著醫生說的話一邊翻看病歷本,診單一張接著一張的貼著,密密麻麻。

醫生表情嚴肅:“還有一個事情。”

“小少爺手臂上的傷口嚴重的原因是因為他用手指扣,我希望你們能關注一下他的心理狀態。”

“這樣嗎……”江觀從未細想過這一層。

聽完醫生的話後沉重的壓力如同烏雲般籠罩著他的心情,讓他感到無法透氣。

江觀不放心別人,親自盯著煎藥又親自盯著飯菜,連送都是親自送。

連帶著莫憂也“卷”了起來,片刻不離的守著佘笙。

江達理依舊是嘰裡呱啦的給佘笙分享著自已在學校的日常,佘笙除了能下去花園玩最高興以外就屬這個最高興了。

除此之外,佘笙也沒有忘記他答應傅澤霖的事情。

樸效和傅澤霖的師傅朱醇明兩個人曾經同出一個師門,後面因為觀念不同而分道揚鑣的事情還上過新聞。

當年的樸效名利雙收,緊接著賽組工作人員大換血,痕跡難查,但卻不要緊。

如今他成為世界拳擊協會的副會長,風光無比。

佘笙查到樸效幫組長改頭換姓,銷聲匿跡,定居在一個叫浣溪灣的小地方。

傅澤霖知道後立刻就要動身去浣溪灣,被佘笙一把攔下。

“你先去浣溪灣怎麼找?幹找嗎?”佘笙發現只要傅澤霖一遇到朱醇明的事情就衝動。

“我都知道人在哪為什麼不去找?”

“難道在這坐以待斃嗎?”

“你怎麼那麼衝動!”佘笙恨不得給傅澤霖兩拳,“這麼多年組長都沒被發現說明樸效幫他藏的很好,身份資訊沒有一個破綻。”

“因為不找才沒有破綻。”

“那就算你找到了組長你敢保證能撼動樸效會長的位置嗎?”

佘笙的話把傅澤霖問住了。

朱醇明是小鎮走出來的人,可樸效出生世家,從小含著金湯匙,萬眾擁戴。

如果傅家可以抗衡那他傅澤霖就不會束手無策到現在。

“那現在怎麼辦?”

傅澤霖喪了氣的跌坐在地上,抱著頭聲音委屈像個被欺負了的大型犬。

佘笙算不上當事人,倒比傅澤霖冷靜許多: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我不相信樸效做了這麼多事情沒有把柄。只不過我們還需要一些時間。”

佘笙說的話並無道理。傅澤霖打起精神來。

打蛇就要打七寸,若不能一舉拿下就沒有任何意義。

許好石知道佘笙是佘家二少爺後這幾天他一直觀察佘笙的動向。

只不過佘笙這幾天不是上課就是練琴,依舊和江達理一起走,偶爾出現個傅澤霖。

反倒是韓為。

經過照片一事之後,韓為單方面和他斷了聯絡。微信沒有交流,甚至見面都躲著他。

他知道韓為想撇清和他的關係,哪有那麼容易!

萬一佘家要是派人報復他,他也要拉個墊背的人一起下水。

傍晚,校園內剩下稀稀拉拉的幾個學生。

許好石看準了韓為今天值日,跟著他去物資室直接堵人。

門鎖啪嗒一聲關上,韓為猛的一回頭髮現自已被鎖在了外面。

物資室的除了中間部分,其他都是鏤空的,欄杆一豎一豎間隔著。

許好石就這樣隔著欄杆手上甩動鑰匙看著裡面的人。

“唉,一不小心就鎖上了。”

韓為弄著門鎖,發現被鎖死了又抓門中間的柱子用力去拉。

“許好石你快放我出去!”

“你不是很有能耐嗎?一直躲著我。”許好石笑呵呵的像看寵物一樣,“繼續呀。”

韓為知道許好石沒有得到一個結果不能輕易的放過他,“你想怎麼樣?”

“現在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佘笙想怎麼樣。”

“韓為,你還不知道佘笙是佘家的二少爺吧。”

韓為瞪大雙眼,難以相信自已耳朵聽到的話。

“佘家二少爺……佘家二少爺……”

韓為嘴裡重複這個稱呼,想到自已替許好石做的事情,如果佘家追究起來,那他韓為就是第一個替死鬼!

韓為身體撞上門,雙手就要去抓許好石的衣領問個清楚。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對呀我早就知道。不告訴你是想你做事不要有壓力。”

“除了發帖,其他事情我一律沒有做。”

韓為抓著門上的欄杆,兇狠的像一頭豹子,充斥著只要門一開就能將人撕碎的憤怒。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不是你做的呢?”

“我沒有拔監控線!”

這下輪到許好石愣住了。

韓為一字一頓的重複道:“我沒有拔。”

“監控不單沒有短路,它還你一舉一動全部拍下來了。”

“你騙我。”

許好石踉蹌了幾步才穩住身形,臉一下子變得煞白。

“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不信,你自已就去調監控。你的所作所為你能看的一清二楚!”

韓為言之鑿鑿,許好石企圖想在他身上找到一絲說謊的痕跡都沒有。

他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曾經對自已唯命是從的人竟然背叛自已。

韓為乘勝追擊,“是我做的事情,我韓為認。我沒做過的,你也休想拉我下水。”

“你把我放出來,從此我們互不相干。”

“你求我啊。”

“你休想。”

兩個人僵持不下,許好石最終還是將鑰匙扔下,扔在韓為只能跪下來伸手才能夠著的位置上。

驕傲自滿的姿勢在最後一刻撕破臉。

韓為將鑰匙撿起來,隔著的門如同兩個世界:“從現在開始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不可能。”

“你別以為我就這樣放過你。”

許好石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上了他的船,幫他做了事,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骯髒下流的想法在他腦海中充斥滿,如同一個被各種垃圾充斥的陰溝。

許好石看著拉黑的電話號碼,沒有絲毫猶豫的撥打出去。

手機上嘶啞的音樂聲像從地獄傳來的召喚,聽者心生惡寒。

韓為,佘笙,我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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