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昏厥
方飛還在猶豫,但是猶豫就會敗北。
普濟大師已經認定了這小子是個可造之才,已經要不惜代價連這小子也要綁走了。
這要是綁到真佛跟前,不得誇死自已啊。
不過方飛哪裡知道這普濟大師在想什麼啊,只是知道這小子沒憋好屁,自已腰間的手甚至在摩挲自已的面板。
那觸感,嘖嘖嘖。
不知道的還以為普濟大師在那裡摩挲他的小情人呢。
不過一想到那黑指甲的手,方飛就感覺到一陣惡寒,這普濟大師不會有點那方面癖好吧。
方飛只感覺自已身後一涼。
還真沒認真看過這個世界的樣子,自已也只是個孩子啊。
那不成就要承受這種惡果了嗎。
方飛不敢往下想下去,也不想往下想下去。
自已也不過是有點肌肉罷了。
果然啊,現在適度健身也吸引同性了嗎。
難怪啊,難怪這普濟大師找的是自已啊,多半是饞自已身子了。
這出家人不戒七情六慾的嗎,還是說,這普濟大師只戒女色,不戒男色。
自已有這老大魅力嗎。
一滴清淚從方飛的眼角流下,帶起了陣陣漣漪。
臉上的面板在這一滴淚水下顯得有些通紅。
這落在了副局長眼裡,可是給副局長小心臟狠狠一抖。
自已高舉的手還在空中。
這小子咋就哭了。
怎麼有一種男女朋友之間吵架女生突然落淚的既視感。
難不成,面前這小子,對自已早有預謀?
副局長自認為自已還是蠻有魅力的。
自已年紀已經到了中年,可沒有啤酒肚,甚至隱隱約約還有些肌肉線條。
可是自已的美麗是中年大叔的魅力,眼前這小子看著蠻精壯的,沒尋思著有這方面癖好啊。
自已這老大年紀可遭不住名聲問題啊。
想到這裡,內心一陣惡寒。
高舉的手掌落了下來。
輕輕拍了拍方飛的肩膀。
尋思著年輕人嘛,適當給點鼓勵也好,不過還是要擺正自已的身份,這兒爺私情可不能壞了大事。
區區這點苦難都承受不了,何來有能力做到下一步。
想到這裡,說道:“剋制一下,這點困難都克服不了,怎麼能走下去?”
說這些話的時候,副局長同志明顯的剋制住了內心的那一點點不適的感覺。
他一直認為孔聖人說過的話很有道理,因材施教。
對於這種年輕的小同志來說,自已還是要用愛來感化的。
他不知道,自已一句話引起了兩個人的滔天巨浪。
兩個人心裡都快炸了,方飛此時嚴重懷疑副局長這老貨在調戲自已。
聽這意思明顯是聽出了普濟鬼在自已身上。
這副局長還擺出一副子讓方飛忍受的態度。
士可忍叔叔不可忍。
方飛臉色一黑,青筋畢露,在這本來透著泛紅的臉上染上了一抹青黑。
這一幕落在副局長眼裡明顯是自已的話正中方飛下懷,自已還是會教育孩子的。
而普濟大師那裡更是眼睛瞪得像是銅鈴一樣。
自已明明並沒有感覺到被發現了的感覺。
不應該啊,自已剛選的這個忠實的信徒也沒有暴露自已的想法啊。
莫不是這個上次這個螻蟻還有點隱藏了別的實力不成?
等不了了,再等幾分鐘,自已和自已剛收的小弟子恐怕都走不掉了。
真佛大人恐怕是要怪罪下來的。
也不對啊,自已都被抓起來或者被殺了,真佛大人跑哪裡去怪罪自已。
普濟大師這麼一想,瞬間豁然開朗了,自已也就剩個背水一戰了,哪怕個蛋啊。
普濟看了一眼手上的佛珠,咬了咬牙。
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不過這種決心要付出一些普濟鬼都不捨的的代價。
咔嚓!
咔嚓!
破碎的聲音在場中迴響。
在場的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方飛的位置。
包括近前的副局長和不遠處的孟寒汐。
方才那位芙浛市的局長都搖搖頭快要走了,自覺沒有意思的他尋思趕緊回去發個朋友圈證道大13。
不過這聲咔嚓聲打破了他的計劃。
只見在副局長驚恐的眼神中。
方飛背後突然出現了一個漆黑一片的黑洞,黑漆漆的黑洞背後不知道通往著哪裡,處處透露著詭異的氣息。
那黑洞背後像是惡鬼的樂園。
一個讓在場所有人都面色駭然的身影出現在了場中。
沒死?
一個恐怖的念頭出現在了在場的除了方飛的每個人的腦中。
他們駭然發現,出現在方飛背後的那個人竟然是普濟鬼。
也是他們留在此處停留許久的那個普濟鬼。
副局長一下子冷汗直流,聯想到方才方飛的表現,他突然想到,莫不是方飛方才一直給他暗號不成。
孟寒汐更是一臉難看,方飛離自已同樣不遠 ,自已竟然一點也沒有發現。
難怪方才方飛一直不曾說話,恐怕早就被這普濟鬼盯上了 難以開口罷了。
在場的七位四階通靈師表情都有些許難看,其中表情最難看的當屬芙浛市的局長。
他剛才都裝了半天的13了,沒尋思著竟然這區區一個四階的鬼竟然這麼難殺,這都沒死。
此時他就看著這普濟鬼拉著方飛往那黑洞裡走去。
不 應該是飄去,普濟鬼雙腳懸空,一臉的興奮,不過興奮中帶著幾絲淡淡的憂傷。
真佛給的寶貝終究還是沒留住啊。
剛才在他手腕上碎成了一堆粉渣 被他震散在了地上。
最後的維持它是一件鬼器的資本都消失了。
它已經完全消失了它存在的意義。
就像是落葉完成了使命一樣,化作了塵埃。
在七位四階通靈師活生生的看著的狀態下,方飛最終還是被帶了進去,進了那個有些詭異的黑洞。
恐怖的旋渦環繞了方飛,一陣恐怖的眩暈感,他昏厥了過去。
黑洞消失。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面色難看無比。
沒有明說,沒有一句話,空氣中瀰漫著壓抑的氣氛。
神秘局長黑霧濃郁了幾分,方才他不是沒想出手,僅僅是一切都太快了,宛如電光火石之間。
就像是方才眼花了一下,又像是眨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