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虎山,道門聖地,天師祖庭。當今的修真界雖然是以少林、武當、峨眉為尊,但龍虎山的實力絲毫不弱於這三家,只因已經低調了好幾百年,很多人忽略了它的存在。

山中禁地,有一處千米深的地下通道,通道底部是一座非常寬闊的大廳,在現代科技的加持下,通風照明都做的很好。

大廳中央有一個直徑兩米多的池子,池子裡盛的不是水,而是暗紅熾熱的岩漿。

池子上方擺放著一個金屬床,床板只有一層金屬網子,床和網子都被岩漿烤的微微發紅,估計要有六七百度的高溫。

床上躺著一個全裸的年輕女子,相貌絕美,身材比較瘦小,長長的頭髮卻是雪白色。

此時雙目緊閉似乎是睡著了。那幾百度的高溫金屬網對她不能造成絲毫的灼傷,甚至連那平鋪在金屬網上的長髮都沒事,反而和她身體接觸到的金屬網部分,沒有一點高溫的痕跡。

池子旁邊站著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望著池中的女兒,一臉的憂鬱。

少頃,女子睜開眼睛,朱唇輕啟,撥出一口寒氣。

“菲菲醒啦。”美婦人童雨楠溫柔說道。

“娘,今天我睡了多久?”夏菲菲坐了起來,伸手捋了捋雪白的長髮。

“十個小時零三十一分鐘。”童雨楠嘆氣道。

“又多了一分鐘,每天多一分鐘,這麼增加下去再有兩年多我就將徹底陷入沉眠了。”夏菲菲邊說邊下了金屬床,開始穿衣打扮。

“菲菲不用擔心,相信你爹一定能找到找到解決的辦法。”童雨楠邊說邊拿起一個巨大的石頭蓋子,將那冒著熱氣的岩漿池子蓋住。幾噸重的東西在她手中輕如鴻毛。

“娘不用安慰我了,能解我這九絕玄陰體的只有傳說中的紫虛離火,但那種神火只在一千多年前出現過一次,怎麼可能再次出現呢?”

“世事無絕對,你這九絕玄陰體不照樣是千年難得一見嗎。你爹已經搭好了尋火法臺,娘相信一定會找到的。”

“但願吧。二十五年了,女兒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走出過龍虎山,只希望爹孃能讓我在死之前出去看看外面的大好河山,那樣女兒就算是死也無憾了。”

“菲菲。”童雨楠心裡十分難受,伸手將女兒抱在懷裡,眼淚緩緩滑落。

巨鯤集團,捂著斷臂逃回來的昆柏達正在接受治療。給他治療的是他的父親昆巴,旁邊還站著昆柏映。

“老二呀老二,說你點什麼好。學了周作海那妖術也就罷了,說了不讓你們去惹那姐弟倆還偏要去。”昆巴痛心疾首道。

“爹您就別怪二哥了,二哥也是為了給大哥報仇。”昆柏映說道。

“是啊爹,難道就看著大哥被廢而無動於衷嗎,那樣豈不是要讓人笑話我們昆家,笑話我們銀劍門?”昆柏達跟他爹說話,也不敢“嘶嘶”的了。

“我再次警告你們,不許再去惹那姐弟倆!等你傷好,你們三個都統統回到山門去,兩年內不得出山。”昆巴嚴厲說道。

由於司空申渝受傷無法上班,退休了幾年的司空素琴重新回到名花集團主持大局,喬韻也被夜良辰拉著出去遊玩,醫院裡只剩下喬小晚陪著夜風寒和司空申渝。

實際上夜風寒的身體已經沒了任何問題,但是司空申渝不放心,強行讓他跟著住院,每天做各種檢查和理療。

這是一家昂貴的私人醫院,不僅有最尖端的醫療裝置,還有大片的園林草地,環境優美。

清晨,夜風寒練完一套太玄真經的心法後感覺內勁真氣又雄厚了一些。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今天練功催動真氣時,平時那種被火燒的痛感減少了一半還多。

昨天那還能感應到的紫色火焰也不知道藏到哪裡去了。

“紫虛離火?聽起來倒是蠻高大上的名字。就是不知道還有什麼妙用,不會只能燒我自已吧。”夜風寒看著自已的雙手,自言自語起來。

“寒寒。”喬小晚蹦蹦跳著來到夜風寒身邊。

“二……”夜風寒的那個“姐”字還沒說出來就被喬小晚伸手按住了嘴。

“臭寒寒,又忘了是不是,沒人的時候叫什麼?”喬小晚撅著小嘴說道。

“呃,小晚。”夜風寒改口道,對這個古靈精怪小女孩一樣的二姐真是一點辦法沒有。

“嘻嘻,這就對了嗎。走啊,大姐喊你一起吃早餐呢。”喬小晚笑著說道,那漂亮的眼睛彎成了月牙。

銀基酒吧,巨鯤集團經營的專案之一。昆柏達昆柏映兩兄弟正在飲酒作樂,咚咚的DJ音樂震耳欲聾,幾個脫衣舞娘正努力的表演。

“二少爺三少爺,一個叫陳娜的女人要見兩位少爺,她說她是陳雪的妹妹。”一個跟班小弟過來稟報道。

兄弟倆對視一眼,基本都猜到了是幹嘛來的。

“嘶嘶~~,帶她來我的房間。”昆柏達說完離開了座位,往自已的房間走去。

房間的隔音非常好,外面那炮聲般的音樂竟然一點都傳不進來,昏暗的燈光下,昆柏達半躺在沙發上,抽著煙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個子不高,微胖,面板一般般,長相也不怎麼樣。

“二少爺好!”陳娜緊張的雙手握在一起,眼前這個二少爺長得可夠嚇人的,跟個鬼一樣,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嘶嘶~~,別老低著頭,幹什麼來了?”昆柏達陰惻惻說道,這一說話更讓陳娜害怕了。

“回二少爺,我姐姐陳雪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電話也打不通,所有家裡人讓我來問問。”陳娜顫抖著說道,雖然抬起了頭,但是眼睛仍然不敢看昆柏達。

“嘶嘶~~,我們集團開拓了海外業務,由於老外著急籤合同,就派你姐姐連夜出國去了,到了那邊她的手機沒法用,再有個幾天就該回來了。”

“謝謝二少爺,我知道了。那我就不打擾二少爺的雅興了。”陳娜一秒鐘都不想多待了,眼前這個活鬼太嚇人。

“嘶~,慢著。想不想來我們集團上班,跟你姐姐一樣,拿高薪開豪車。”

“啊?二少爺,我真的可以嗎?”陳娜瞪大了眼睛,滿臉驚喜。

“嘶嘶~~,當然可以,難道我堂堂二少爺會說了不算嗎?就看你懂不懂事,上不上道了。”

“懂事懂事,您說什麼我都聽。”陳娜趕忙說道。

“嘶嘶~~,好,看你表現。”昆柏達說完竟然解開了自已的褲腰帶,然後往下一褪。

陳娜人都懵了,但瞬間就明白過來,小臉一下羞的通紅。

“嘶嘶~~,我的耐心有限,機會只有一次。”昆柏達催促道。

陳娜深呼吸一口氣,內心特別掙扎,去做這種事倒是沒什麼,經歷過的男人也不少了,每個男人都會有這種要求。但是眼前這個二少爺長得太嚇人了,看一眼都覺得噁心,尤其那個地方,感覺去吃屎都比那個強。可轉念一想,高薪工作就在眼前,也許這輩子只有這一次機會了,思量再三,最終還是慢慢的走了過去。

昆柏達立刻露出了滿意的淫笑,房間裡的畫面開始變得不堪入目。

龍虎山最高的一座山峰上,矗立著一座高臺。一個面容清瘦的中年男人,身著道袍,手持道器,靜靜的站在高臺中央,口中唸唸有詞。他的周圍佈置了一圈奇奇怪怪的的石板,每個石板上都刻著繁雜難懂的花紋。

高臺下面,童雨楠帶著女兒夏菲菲抬頭觀看,她倆旁邊還站著三位同樣身著道袍的男人。

“尋火法臺建成,現在正式執行,相信一定會找到合適的火源來醫治菲菲的身體。”道士褚天華說道。

“二師兄所言極是,世間能治療菲菲身體的火焰並非只有紫虛離火一種,只是紫虛離火的效果最好罷了。”道士韋志用說道。

“菲菲的修煉天賦千年難得一遇,再被九絕玄陰之氣纏身的情況下,十八歲之前都能達到煉氣化神境界,若是沒那九絕玄陰氣干擾,恐怕已經進入煉神還虛境界了。”道士慶承天說道。

“以後就有勞三位師弟了,菲菲不能在外界久待,我先帶她下去了。”童雨楠說完朝三位師弟行了一禮。

夏菲菲始終都沒有說話,全程都在瞪著眼睛看著高臺,自從身體情況越來越壞後,她的話也越來越少,基本只和她母親童雨楠偶爾聊天。

尋火法臺需要二十四小時不間斷有人值守,不然法臺就會停止運轉。掌門夏德超和三位師弟商量好了,每個人值守一天,今天第一天便由夏德超值守。

銀基酒吧包間內,陳娜是徹底豁出去了,眼睛一閉使出渾身解數,倒是把昆柏達弄的舒舒服服。

“嘶嘶~~,果然人不可貌相,雖然你長相和身材都不怎麼樣,但這伺候男人的功夫真高啊。”昆柏達淫笑道。

“能夠伺候二少爺,是我的榮幸。”陳娜諂媚道。話雖然說的很甜,但是一直不敢抬頭看那張鬼一樣的臉。

“嘶嘶~~,過來。”昆柏達抓住陳娜的頭髮,用力一拉,就把陳娜拉了上來。

“嘶嘶~~,為什麼不敢睜眼看我?”昆柏達一邊說,一邊用那鬼爪般手撫摸陳楠的臉龐。

“二少爺神威勇武,娜娜自慚形穢,不敢看二少爺。”陳娜說道,說完努力的睜開的眼睛,但仍舊不敢和昆柏達對視,眼神一直左右躲閃。

“嘶嘶~~,你在說謊,我要懲罰你。”昆柏達陰惻惻說道,嘴中噴出的惡臭之氣令陳娜胃中翻江倒海,強忍著不嘔吐出來。

“嗯,請二少爺狠狠的懲罰娜娜吧,娜娜會很享受二少爺的懲罰的。”陳娜繼續諂媚,賤骨頭屬性盡顯。

昆柏達用那僅剩的手臂摟住陳娜,開始親吻起來,從臉頰一直親到脖子,親的陳娜呼吸急促起來。

忽然,昆柏達張開了他那血盆大口,猛地在陳娜脖子上一咬,就像上次咬她姐姐陳雪一樣,一下就把陳娜氣管和動脈咬斷了,鮮血一下就呲出老高,天花板、牆壁上都是鮮血。

陳娜立刻渾身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氣管斷了,發不出任何聲音。昆柏達沒有抬頭,嘬住傷口大口大口的開始吞嚥陳娜的鮮血,一直將陳娜徹底吸乾。

吸乾了血,昆柏達又挖開了陳娜的胸膛,掏出心臟直接生吃,吃完了心臟又吃腦漿,吃完腦漿才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

自從修煉了邪損真經,昆柏達發現再只靠正常的方法已經不能讓自已變強,必須要透過吃人這種邪惡的方法來輔助,才能讓自已的真氣快速積攢。

吃飽喝足,昆柏達用陳娜的血在地上牆上開始畫起了詭異的符文,仔細看那些符文竟然是一個個的小骷髏頭。

畫完了符文,昆柏達頓覺一股神秘的力量降臨在了身上,體內的真氣瞬間開始沸騰起來,這種強大的感覺非常美妙。

“嘶~啊~!”昆柏達舒服的竟然呻吟起來,隨後一朵綠色的幽冥血焰從雙目中燃起,又蔓延至全身。

龍虎山,正在尋火法臺上閉目誦經的夏德超猛得睜開了眼睛,扭頭朝左邊一看,只見其中一塊石板上的符文亮了起來,發出一股綠幽幽的光芒。

“啊?幽冥血焰?竟然是幽冥血焰?”夏德超喃喃自語道。

臺下三位正在靜坐修煉的師弟聽到了掌門師兄的話,紛紛飛上高高的法臺。一見那亮起的綠色符文也都倒吸一口冷氣。

“竟然是幽冥血焰,這可如何是好。”

“幽冥血焰傳說來自地獄,雖是火焰卻邪祟無比。”

“雖是邪祟之火,但畢竟不是凡火,效果肯定要好於那岩漿之火。掌門師兄,取是不取,您拿主意吧。”

夏德超聽完師弟們的發言,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菲菲的情況已經很嚴重了,每多拖一天都會增加一份危險。那幽冥血焰雖號稱是邪祟之火,但若是我等用來治病救人,又怎麼能算是徹底的邪祟呢?”

掌門的意思很明顯了,就算是邪祟之火也不管了,作為一個父親確實可以理解。

“我等願聽掌門師兄號令。”三人齊齊行禮說道。

“好,二師弟你隨我一起去尋那幽冥血焰。此法臺就勞煩三師弟四師弟輪流主持了。”夏德超說完拿起那塊亮著的石板飛下了高臺,褚天華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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