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閒的午後,陽光照射進屋子,暖洋洋的讓人犯困。喬小晚去了她的古董文玩店打理生意,醫院裡就只剩夜風寒照看司空申渝。

受傷的那隻腳上打著厚厚的石膏,從半截小腿處開始,一直包到半截腳掌處。

夜風寒百無聊賴的打了幾盤手遊,突然微信叮鈴一響,老頭子夜良辰發來了一條語音資訊:大根吶,閒著沒事別總玩,給你大姐的腳按摩一下,我不是教過你嗎,那樣能恢復的快一點。

“知道了老頭子。”夜風寒也回了一條語音。

語音用的喇叭外放,司空申渝同樣聽到了。

“來吧大姐。”夜風寒一骨碌從床上翻了下來,走到了司空申渝的病床床尾處,並且搬了個凳子坐了下來。

“呵呵,來吧小寒,又能享受到你的按摩服務了。”司空申渝笑著說道。

由於石膏包裹了大部分,所有能有效按摩到的地方很少,只有前半截的腳掌和那半截小腿。但這難不倒如今的夜風寒,真氣外放透過石膏直達經脈血肉,非常的舒服。

“唔,小寒你這按摩手法真的太神奇了,如果哪天咱們破產了,你憑這手按摩技術也能掙很多錢。”司空申渝舒服的說話都酥酥軟軟的。

“咳,我才不會給別人按摩腳呢,我只給大姐按摩腳。”夜風寒說道。

“是嗎?是不會嫌棄大姐的腳髒嗎?”司空申渝笑著問道。

“豈止不髒,而且很好看,還有一股好聞的香味呢。”夜風寒說完竟然還低頭湊近了狠狠的聞了一下。

“臭小子,又沒正形了。”司空申渝笑罵道,臉色微紅。“我的腳那麼大,你們男的不都是喜歡精緻的小腳嗎?像你二姐那樣的白嫩小腳,我可羨慕她了。”

“大姐瞧你說的這是啥話,你個子那麼高腿那麼長,腳當然也要大一些,如果不成比例那不就是怪物了。你這腳雖然大一些,腳型卻非常的好。你看這精美的腳趾簡直藝術品一樣,晶瑩剔透的,從高到低一條完美的斜線,瘦而不柴,太美了!”夜風寒稱讚道。

“花言巧語,臭小子什麼時候學會哄女人了。”司空申渝羞的臉更紅了,不過心裡甜甜的。

“嘿嘿,實話實說而已。好了,手腳的按摩講究一個對稱,現在該另一隻腳了。”夜風寒輕輕的放下,又將另一隻好腳抱了過來。

俗話說黃酸紅臭,意思是女人的腳底板如果發黃,那麼腳就會有很衝的酸味;如果發紅,就會很臭。但是司空申渝的既不發黃也不發紅,仍是和其他地方的面板一樣是白嫩嫩的,一點異味都沒有,反而還散出一種迷人的體香。

“你看這隻沒有石膏的腳多完美,完美的跟個藝術品一樣。”夜風寒一邊按摩一邊誇讚。

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按摩,司空申渝腦瓜子暈乎乎的,內心一片火熱,不由得有些口乾舌燥,時不時的就吞嚥下口水。

“大姐渴了吧,也是今一整天也沒見你喝多少水,我給你倒水去。”夜風寒的觀察力很敏銳。

倒了一杯不冷不熱的白開水,走到床前兩人四目相對,突然那個喂水的畫面同時出現在了兩人的腦海裡。

司空申渝的眼神一下便躲開了,胸中小鹿亂撞,雙手緊張的捏在一起,眼神左右飄忽。夜風寒也是腦子一熱,那甜甜的感覺令人迷醉,一時間僵在了原地。

兩人都不說話了,病房內變得很安靜,只剩牆上鐘錶的嘀嗒聲,氣氛變得很微妙。

夜風寒的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內心兩個想法正在交戰。

第一個想法:這是自已的大姐啊,雖然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也沒有法律上的名分,但是對自已這麼好,這比親姐姐還親吶,怎麼可以有邪惡的想法呢?

第二個想法:迂腐,迂腐透頂。沒有血緣關係也沒有法律名分,那不就是普通的男女關係麼?姐弟不過就是一個稱呼而已,對你好就是看你小夥子人帥,別傻乎乎的了。

兩個想法交替佔領思想高地,夜風寒糾結無比,不知怎麼辦才好。

“小寒,敢拿著水不給姐姐喝麼。”司空申渝下巴頂著胸口小聲說道,臉熱的難受。

此言一出,第二個想法瞬間就擊潰了第一個,夜風寒腦子一熱,不管了豁出去了,學著當時被喂水的樣子咕咚給自已灌了一大口,然後快速的俯身貼住了司空申渝的嘴。

“唔……”司空申渝沒有料到夜風寒會這麼生猛,直接就來這麼勁爆的,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做。

水很快就喝完了,但兩人還是不願意分開,緊緊的抱在一起,享受那不可言喻的美妙滋味。

喬氏古玩珠寶行,喬小晚溜達了一圈,不同於司空申渝的大型集團,喬小晚的古玩珠寶行沒有事幹,所有的東西都可以交給店長來處理,自已不說是甩手掌櫃也差不多。

不知怎的,喬小晚總覺得今天有點心慌意亂,心神不寧,好像有什麼東西失去了。跟店長招呼了一聲,自已駕車回到了醫院。可越是接近越是感到心亂,不由得放輕了腳步,等走到司空申渝的病房時已經變得躡手躡腳,走路毫無聲息,惹得過路的護士們像看傻子一樣看她。

悄悄的來到病房門前,貼在門玻璃上偷偷往裡看去。

這一看可不得了,喬小晚瞬間兩眼一黑差點栽倒在地,只見裡面那對男女正親嘴親的火熱,而那臭弟弟似乎已經親到頭腦發昏,那臭手已經伸進了司空申渝的衣服裡,正在一點點的往上走,或許幾秒鐘後就要到達目的地。

努力的呼吸幾口空氣,強行讓自已鎮定下來,然後努力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直接就推開了房門。

屋裡的兩人正親的如痴如醉,完全沒想到會有人進來,此時門一響,立刻如觸電般快速分開了。

“小晚來啦。”司空申渝率先開口,雙手攏了攏有點亂的長髮,眼神四處躲閃不敢去看喬小晚。

“二姐。”夜風寒還好,開始以為是醫院的人來查房了,結果一看是喬小晚,心裡倒是沒什麼壓力。

“你們,你們剛才那是在幹嘛?”喬小晚裝作被撞見的樣子,瞪著眼睛問道。

“噢沒什麼,大姐渴了,她行動不便,於是我就喂她喝了點水而已。”夜風寒隨口一說。

喝水?嘴對嘴的喝水?這什麼破理由。喬小晚恨不得一巴掌呼到夜風寒的熊臉上。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趕路,夏德超和褚天華到達了俞城。路上夏德超不停的根據石板上的符文尋找線路,最終車子停在了俞城開發區的一個工廠門前,工廠的名字叫做巨鯤機械。

巨鯤機械是巨鯤集團下屬的機械製造工廠,主要製造醫療器械。此時正值深夜,門口的三名保安都坐在門崗裡打盹。

嘀嘀兩聲車喇叭鳴笛,將三個值班的保安驚醒,透過窗戶一看,發現門外停著一輛紅色的兩門轎跑。

“你好。”一名保安透過小門跑了出去,敲了敲車玻璃。

車玻璃降下,保安大失所望,看車以為會是個美女,結果車裡竟然是兩個五六十的老傢伙。

“開門!”駕駛位的褚天華威嚴說道。

“不好意思兩位,我們廠有規定,晚上非集團內部車輛一律不得入內。您二位如果是來談合作的請白天再來吧。”保安說的很客氣,臉上的神情卻不耐煩,想趕緊把他們趕走好繼續睡覺。

褚天華扭頭看了師兄夏德超一眼,夏德超輕輕的點了下頭。

正等著車開走的保安突然眼睛一直,表情變得呆滯,隨後身形僵硬的走到門崗內,開啟了電動大門,褚天華直接開了進去。

“誒小張,那誰的車啊,是哪位領導換車了嗎?”其中一個保安問道。但是小張並不答話,往椅子上一坐就開始呼呼大睡起來。

兩人的車子一直開到了辦公樓下,師兄弟兩人下了車。雖然樓門從內部上了鎖,但在二人面前毫無作用,甚至都不用親自動手,走到門前時門就自動開啟了,好像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操控。

辦公樓內也有值班的保安,但在看到兩人後也變得和那門崗保安一樣痴痴呆呆。兩人順著樓梯一路往下走,來到了地下室的第三層,眼前厚重的鐵門在二人眼裡跟沒有一樣,同樣是自動開啟。

門內,昆柏達正在欣賞冰櫃裡的食物。所謂的食物,其實就是今天被他吃了一部分的陳娜。在意識到自已以後的修煉需要吃人後,昆柏達知道不能一直去吃新鮮的,這種邪惡的功法是被修真界反對的,吃的越多越容易暴露。於是本著安全第一的原則,把今天吃剩的陳娜殘肢都打包帶了回來,準備徹底吃完後再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嘶嘶~~,媽的誰啊,這麼沒規矩,找死是不是!”昆柏達聽到門開的聲音趕緊關上了冰櫃門,並大聲斥責。

“是他嗎師兄?”褚天華看著昆柏達說道。

夏德超看了看綠色光華大盛的石板,“沒錯了,就是他。”

“兩位是?”昆柏達嚇得不敢“嘶嘶”了,因為他從對面兩人身上感受到了恐怖的壓力,那種強大的壓迫感比銀劍門的掌門人還大。

“你叫什麼,哪個門派的,師父是誰。”褚天華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小子名叫昆柏達,銀劍門的弟子,我爹是銀劍門的長老昆巴。”昆柏達老老實實說道。

“好,把你身上的幽冥血焰交出來。”褚天華說道。銀劍門不過一個小門派,在他們龍虎山眼裡什麼都不是。

昆柏達大驚失色,幽冥血焰現在是他的底氣,是他日後強大的根本,這個秘密就連他親爹和親兄弟都沒告訴,只有那個夜風寒見過一次,這兩個老頭是怎麼知道的,莫非這兩個老頭是夜風寒的同門師長?壞了壞了。

“昆柏達,你那鬼眼珠子亂轉什麼,還不趕緊把幽冥血焰交出來,等我們動手不成?”褚天華厲聲道。

“敢問兩位前輩如何稱呼,夜風寒又是兩位的什麼人。”昆柏達壯著膽子問道。

“我們來自龍虎山,我叫褚天華,這位是我掌門師兄夏德超。不認識什麼夜風寒。”褚天華介紹了一下。

“原來是龍虎山的兩位前輩,晚輩小子向兩位前輩見禮。”昆柏達倒也也機靈,趕忙跪地磕頭。龍虎山是道門聖地,是名門正派中的標杆。這些名門大派都很看重禮節,禮節到位了,只要沒有深仇大恨都會給個面子。

“行了行了起來吧。”褚天華手都沒伸,一股無形的氣勁就把昆柏達託了起來。

“別囉嗦了,快把幽冥血焰交出來。”夏德超心裡想著女兒,不想多浪費時間。

“敢問前輩,要晚輩的幽冥血焰做什麼?”昆柏達問道。

“幽冥血焰乃是地府邪祟,最是害人,你看看你現在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們身為修真界的正派,必須要維護正義,消除邪惡。幽冥血焰必須要被徹底毀掉!”夏德超大義凜然,理由可謂是天衣無縫。

褚天華斜眼看了一下師兄,幾十年了第一次見識到師兄說謊說的那麼自然,一點毛病也挑不出來。

“能不能容晚輩幾天,這幽冥血焰晚輩還沒有徹底掌握,不知道如何取出來獻給兩位前輩。”昆柏達只能使用緩兵之計。

“不必了,我們會自已取。”夏德超說完伸手便將那刻著符文的石板貼在了昆柏達的額頭上。

昆柏達只覺得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控制住了,難以動彈分毫,隨後又感覺額頭上的石板上傳來一股吸力,那吸力竟然直接吸住了識海中的幽冥血焰,不能做任何反抗,眼睜睜的看著自已的寶貝火焰被一點點拉出識海,慢慢的收進了那塊石板裡。

“哇啊啊~”這個過程並不好受,因為那幽冥血焰幾乎已經和昆柏達的三魂七魄粘連在一起了,此舉是強行把那幽冥血焰從三魂七魄上撕扯下來。

雪山深處,躺在棺材裡的邪損道人又睜開了眼睛。

“嗬,難得找到一個適合修煉我真經的傳人,還指望著他能幫我飛昇到仙界了,你們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竟然妄圖斷我的路,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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