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是隊長?”

齊言走到那些薩卡茲僱傭兵面前,居高臨下俯視他們。

一群薩卡茲僱傭兵嚇得跟鵪鶉似的,巨大的身軀縮成一團,最終一個傢伙在其他人視線鎖定下,硬著頭皮舉起手。

“身為隊長,你躲在隊伍中間,這像話嗎?”齊言罵罵咧咧道。

那名薩卡茲隊長身子哆嗦,心中升起無數悲慼。

不是你讓我們按大小個跪好,我也沒辦法改變自己身高啊!

但是對上齊言的視線,他不敢抱怨,也不敢站起身,就直接跪著挪蹭到齊言面前:

“齊言先生,您有什麼指示,我都聽從,我很聽話的。”

齊言看著眼前點頭哈腰的薩卡茲隊長,不滿地皺了皺眉:

“我還是喜歡,你最開始那副桀驁不馴的樣子,你恢復下。”

“啊?”

那名薩卡茲隊長懵了一瞬,而後注意到齊言看來的視線,連忙收束心神。

他跪在地上,腰身挺直,腦袋揚起,用自下而上的俯視目光看向齊言:

“齊言先生,說出你的指示!”

齊言滿意地拍了拍他腦袋,說道:

“跟我詳細講講,如今核心城的局勢。”

那名薩卡茲隊長跪在地上,趾高氣昂地回答道:

“如今核心城因為塔露拉的默許,分成三個派系,以薩卡茲僱傭兵為代表的屠殺派系,一小股可以忽略不計的中立派系,以及愛國者游擊隊為代表的守序派系。

你們現在前往的方向,就是愛國者的游擊隊所在方向,只是我不建議你們這樣靠近,那邊被愛國者佈置了大量的源石祭壇。”

說到這裡,薩卡茲隊長似乎怕齊言不理解什麼是源石祭壇,特意添了句解釋:

“源石祭壇是一種古老的薩卡茲儀式,依託於礦石病感染,以及施術者對源石的異樣理解來實施。

可以從源石核心處向外滲透雜亂的能量,漫溢範圍很廣,能籠罩整個街區,沒有愛國者的防護手段加持,或者特殊的遮蔽裝置,貿然靠近會引起體內礦石病的急劇活化,嚴重的情況下會當場斃命。”

“還有這種好事?”齊言眼睛一亮。

而後他注意到那名薩卡茲隊長茫然的視線,連忙輕咳一聲,提醒道:

“不必在乎我的話,你繼續往下說,愛國者除了源石祭壇還有什麼佈置?”

薩卡茲隊長連忙傲氣地揚了揚下巴,雙手抱懷,趾高氣昂道:

“還有大量的傳令兵分佈在街區,任何靠近的敵人都會被第一時間發現,迎來游擊隊的驅逐甚至殲滅。”

“告訴我那些傳令兵的方位。”

“您稍等……我是說,你給我等會。”

薩卡茲隊長連忙低頭在懷裡摸索。

片刻後,一張地圖被他翻出,他咬破指尖,用血跡在上面逐個點出記號。

齊言掏出終端,四下比劃兩下,發現沒有訊號。

他不滿地撇撇嘴,將終端收起,從懷裡又摸索半天,最終找出一塊糖果。

扒開糖紙,齊言將裡面的糖果丟進嘴裡,同時咬破指尖,將血跡滴在糖紙上,重新將糖紙揉成一團。

做完這些後,他的雙眼隱隱有血絲浮現,臉色微微漲紅,吸著涼氣說道:

“吃下這團糖紙,然後將地圖交給羅德島的隊伍,做完這些後你可以跟一個叫凱爾希的女人要二號藥劑,解除我血液中的詛咒。

記住,你只有十分鐘的時間,一旦過時,你將會被這幾滴詛咒的血液腐蝕全身血肉。”

這番話自然是假的。

齊言只是簡單處理了一下糖紙,可不敢保證在血液失去活性前,會不會從糖紙中流出。

而且一旦流出,二號藥劑也根本無法救治這種情況,甚至反而可能加大齊言血液的活性。

但齊言並不在乎。

眼前這個薩卡茲隊長的死活,在他眼中並不重要。

那名薩卡茲隊長嚥了口唾沫,看著齊言雙目赤紅的模樣,老老實實吃下糖紙。

而後他將地圖收好,片刻不敢耽擱,向著齊言手指方向玩命地開始奔跑。

等薩卡茲隊長走後,齊言吐出舌頭,用力吸著涼氣:

“霜星,你是魔鬼吧,這糖果也太辣了!”

花了半天時間,齊言才從辣勁裡緩過來,將視線再次放到一名薩卡茲僱傭兵身上。

那名薩卡茲僱傭兵身子微微發抖,但還是強撐著挺直腰身,傲氣十足道:

“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吧……”

他話還沒說完,就捱了齊言一巴掌。

“你在這跟誰倆裝犢子呢?”齊言惡狠狠道。

那名薩卡茲僱傭兵的面具都被打歪,眼神中滿是迷茫和不解。

“不是您要求的,要保持桀驁不馴的樣子。”薩卡茲僱傭兵委屈巴巴說道。

齊言理直氣壯道:“我讓他保持,和你有什麼關係?

如今因為源石祭壇,我們這些人沒法靠近愛國者,所以你要負責到底,給我們找些新的樂子。”

薩卡茲僱傭兵面色頓時彷彿吃了一噸苦瓜似的,開始瘋狂頭腦風暴,而後試探道:

“要不,我帶您去一個很神奇的地下研究所看看?”

“地下研究所?”齊言心中一動,“石棺?”

那名薩卡茲僱傭兵呆了一瞬,猶猶豫豫道:

“我不知道什麼是石棺,不過那個研究所裡,確實存在一個有很多儀器連線的奇怪鐵匣子,看上去有些像棺材。”

“好樣的,就去這裡!”

齊言興奮地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那名薩卡茲僱傭兵歪斜的面具直接被打正,眼神中滿是委屈和悲痛,卻一句話都不敢說,反而有些為自己能活下來感到竊喜。

“齊言先生,您這邊請。”

薩卡茲僱傭兵小心翼翼地起身,在前方為齊言帶路。

齊言轉身對W等人招呼道:

“你們也聽到了,愛國者那邊根本沒辦法靠近,不如就陪我去石棺玩玩,等我躺一次弄清原理後,你們也可以躺一躺試試啊。”

W聞言,滿臉的嫌棄:“我才不要躺什麼石棺,聽上去就很不吉利。”

“你是薩卡茲哎,是魔族啊喂,竟然也好意思說不吉利這種話。”

“不要用魔族稱呼我,信不信我給你一槍?”

W顯得有些氣憤。

齊言縮了縮脖子,怒氣衝衝對著前方帶路的薩卡茲僱傭兵又是一巴掌。

那名薩卡茲僱傭兵心態有些崩潰,委屈的淚水從眼角滑落。

隊伍在齊言的帶領下,離開這處路口。

只是這一次,他們的隊伍變得更加龐大,也更加古怪。

龍門的難民,整合運動成員,以及薩卡茲僱傭兵們混在一起,成分顯得無比複雜。

(晚點還有一章,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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