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沫時時刻刻都想離開父母的掌握,很快機會也來了。

在中考成績出來後,距離父母最想讓憂沫去的市裡最好的高中只差了2分。憂沫又以學習環境不好等理由非常堅決地拒絕了家附近的高中重點班。

最後拗不過憂沫,去了隔壁縣市的重點高中的普通班級,住校。是的,最開心的是住校。

哪怕住的是名為八人寢實際為共用一個淋浴房的十六人寢。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憂沫覺得這是自由的開始,即使高中是半封閉的管理。

憂沫的班主任是一位叫張根基(就是跟那個笑話同名的張根基...),一位剛從師範畢業的語文老師。個頭不高,秀秀氣氣,一看就知道是典型的南方男人。但不得不說,小張的粉筆字寫的是真好。

雖然剛畢業,年紀並不大。但是總喜歡板著臉,興許是覺得嚴肅一點才能在學生中樹立起威嚴的形象。但是,很可惜啊,裝是裝不久的。

很快,同學們都在背後喊起了「小張」,當然了,大家還是很尊重老師的。

說到學生宿舍有一個特別有意思的點,因為當時男生宿舍數量不足,於是學校在女生宿舍一樓用鐵門隔出了半拉空間給多出來的男生住。沒錯,憂沫就是這多出來的幾十萬男生之一。

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總之,高中三年除了本身學校是半封閉管理之外,寢室也跟坐牢一樣。每天早上起來,還得在鐵門邊,抓著柵欄喊著宿管阿姨求放風...

除了少量的走讀生外,所有學生必須住校。而正常情況下,住校的孩子每週末都可以回家一趟。正如一直以來所言,憂沫渴望自由。所以哪怕每週都可以回家一趟,憂沫也儘可能一個月回去一次。也可能那時候的父母也感覺到了憂沫的想法,從未多說過什麼。

每個週末,餘憂沫和舍友們跟小張請個假,到外面的澡堂子舒舒服服的泡個澡,然後用剩下不多的時間在路邊的蒼蠅館子裡改善改善伙食,最後在回學校的路上買個一捆的蘋果。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一天一個蘋果,醫生遠離我?

然後一群人嘻嘻哈哈的回到宿舍,該晚自習晚自習,該做作業做作業。當然,這都是正常學生們的操作。當然了,還有很多的趣事。

比如,男生的頭髮,學校是規定長度的。當時宿舍裡有一個外號叫阿三的小老弟,因為可以蓋住眼睛的劉海,屢次被年級主任抓到。最後忍無可忍的,親自帶著阿三去了理髮店。

又比如,聽小張說,畢業之後的下一屆學生裡,有一個酒蒙子。晚自習把自已喝醉過去,用的是礦泉水瓶裝的白酒,怎麼被發現的呢?年級主任巡視,看見他在桌上呼呼大睡,叫醒之後還一股子個酒味。全校通報批評是跑不了的。

關於偷喝酒還有很多很多的故事,憂沫跟阿三他們仗著自已年輕氣盛,在宿舍都是洗冷水澡的。但架不住太冷了呀,於是,阿三在某次回家後偷偷帶了幾瓶小瓶的二鍋頭,洗澡前來上一口,然後鬼哭狼嚎的衝進水龍頭下方。

喝酒,好像是一種能證明自已長大了的行為。憂沫不喜歡合作,但卻也迫切得希望自已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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