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松又不經意瞟了一眼遠處馬車上的鏢旗,好奇的想道:“不知道這虎威鏢局有沒有介紹。”

想著便開始一頁一頁的查詢起來。

果然,書冊中便有一頁記載了這虎威鏢局。

流雲170年記錄,鏢局在洛城,各郡均有分局,全國鏢局實力至少位列前十,鏢局掌門人顧大為,雨湖境高手,擅使一手鐵棍,膝下有一女,名為顧蓉蓉,雲霧境初期。

其下弟子,大弟子郭玉龍,僅納氣境後期,二弟子程文武,雲霧境後期,其餘弟子不詳。

寥寥數筆記載,不過記錄時間還算比較新,資訊出入應該不大。

剛那女子口中有說到大師兄,應該就是那摺扇青年,以如此實力位居大師兄之位,從方才的情景看來,平日裡沒少受一眾師弟的羞辱,也是個可憐之人。

韓松又仔細翻閱了幾頁,便將書冊收入懷中,開始閉目修習那萬劍訣八篇。

這虎威鏢局本次是替一家錢莊押送現一批黃金前往京師,由於押送的數目不小,便由鏢局的大鏢頭解鐵生親自帶領隊押送此鏢。

後來掌門人的女兒也自告奮勇加入,顧大為執拗不過,也存了磨練的心思,便答應了。

方才一旁嘲笑韓松的,便是那鏢局大弟子郭玉龍,女子是鏢局掌門人的女兒顧蓉蓉,那名長相憨厚出言安慰大師兄之人,是二弟子程文武,而一旁喝止兩人的,正是大鏢頭解鐵生。

這解鐵生江湖經驗豐富,人生得粗曠,善使兩柄大鐵錘,實力已至雲霧境圓滿,一隻腳已經踏入雨湖境。

此時正暗地裡觀察方才進來的韓松,戒備之心仍沒有放下。

過了一會,那郭玉龍面色已恢復了正常,突然從背後掏出一個皮囊,一臉神秘的對眾人說道:

“今兒天冷,看看我給大家準備了什麼好東西?”

說罷將皮囊舉起在眾人眼前一晃,然後開啟皮囊的木塞,一股醇厚的酒香頓時飄散出來。

一旁的解鐵生也是嗜酒之徒,忍不住聳動了兩下鼻子,但隨即又一臉正色的說道:

“押鏢途中不可喝酒,玉龍,將酒收起來。”

郭玉龍似乎很快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笑著說道:

“解大鏢頭,我是看天冷想著給大家暖和暖和,這可是我昨天路過城裡專門買的陳年醉逍遙,你想多喝可沒有,大家最多一人一碗,就當暖暖身子,解解乏。”

解鐵生一聽臉上有了猶豫之色,郭玉龍見狀又接著說道:

“解大鏢頭真不想喝就算了,我就留著等回到京師自個兒喝。”

解鐵生一聽連忙道:

“罷了罷了,一人一碗,不許多喝!”

眾人一頓歡笑,似乎也忘了剛才的不愉快,或者說早已習慣瞭如此,紛紛過來討酒,一杯酒下肚,果然暖和了很多。

郭玉龍看著眾人飲下,面帶討好之色說道:

“味道如何?是不是暖和了許多?”

“不錯!”

眾人紛紛點頭隨意應付了一句,隨即又各自三五人一起聊了起來。

只有那程文武和顧蓉蓉,對郭玉龍說了一句“謝謝大師兄!”。

在看一旁的韓松,此時恍若獨自身處在另一個世界,眼前一個人影正不停地演示著劍招,片刻後,又變成兩個人影,隨即四個,八個,無數個人影出現在眼前。

感覺過了數個時辰,韓松睜開雙眼,額頭已經便是細密的汗珠,再打量眼前,卻連一炷香時間都不到,這萬劍訣八篇果然精妙,合在一起初次修習只有一式劍招,隨著修習的不斷深入,劍招衍化越來越多,彷彿無窮無盡,又彷彿只有一式,當真奇妙無窮,值的好好研究。

正回味著這種奇妙感覺的時候,東邊距離寺廟的數十丈之處,隱隱有人影快速閃動,朝著寺廟的方向飛奔而來,韓松神色一凝,來人不少,很可能便是衝著這鏢局眾人而來。

一旁一直暗中關注著韓松的解鐵生看到其神色的變化,同時也隱隱聽到了數十丈外的動靜,不禁神色一肅,抬起了手。

正在說笑的眾人看到了大鏢頭的手勢,俱都停止了說笑。

解鐵生低聲說道:“有一隊人馬正朝這趕來,大家打起精神,小心提防。”

眾人聞言連忙抓緊了一旁的兵刃。

僅僅數息時間,寺廟的院牆上,便有十多位蒙面黑衣人驟然出現躍至院中,眼神不善的盯著院內的眾人。

虎威鏢局的眾人手握兵刃滿臉戒備,解鐵生手提雙錘,大聲喝道:“哪條道上的朋友?今日如此裝扮出現在此地,可還有得商量?”

領頭之人向前走出兩步,用沙啞的聲音嘿嘿一笑道:“商量!也不是不行,留下此鏢,其餘一概免談!”

隨即又一指解鐵生說道:“但是你!不能走!”

見對方如此言語,解鐵生心知今日情形無法善了,大聲呵斥道:“口出狂言,既然沒得商量,那就手底下見真招。”

說罷便欲運轉真元,先行向對手發難,卻不料真元運轉不暢,不由得大驚失色,在看周圍眾人,也都一副驚懼的表情。

領頭之人陰謀得逞,一臉得意的說道:“哈哈哈哈,解大鏢頭感覺如何啊?沒有準備,我等不會蠢到與你們正面為敵。”

解鐵生一聽,咬牙切齒道:“無恥之徒,使如此下作手段!”

說罷強行運轉真元,高舉雙錘攻來,其餘眾人心知此時正是拼命之時,拼,還有一絲希望,放棄,便註定身亡。於是紛紛咬牙強撐,舉起手中兵刃衝了過去。

眾蒙面黑衣人紛紛迎上,一時間兵刃相接,刀光劍影。

遠處角落的韓松被這群不速之客忽視了,心中不禁納悶,這些人怎麼就放任自已不管,反而搞得自已好像跟他們一夥似的。

虎威鏢局的眾人畢竟已經中了暗算,實力大減,幾個回合下來,便已出現了傷亡,在鬥得幾個回合,就只剩下大鏢頭、程文武兩人還在苦苦堅持。

解鐵生此時已經無計可施,雖憑著胸中一口不服之氣,與領頭之人斗的有來有回,但也十分清楚被擊敗只是遲早的事。

何時中了人家的算計,也始終不得其解,自已明明一直都很小心提防。

難道是那醜陋的少年?

想到此處,餘光掃了一下遠處角落裡的韓松,見其並未受到圍攻,只靜靜地看著眾人交手,心中便有些肯定了自已的猜測。

一旁的韓松看到那中年男人望來的表情,心道果然被誤會了。

解鐵生收回餘光,就見那領頭的蒙面黑衣人一劍閃電般刺來,想要舉起雙錘招架,卻發現已經無法運轉真元,手臂一陣乏力,雙錘再也舉不起來。

情急之下略一側身,避開了身體要害,肩部被一劍貫穿,傳來一陣劇痛。

長劍抽出,帶起了一串血花,領頭的蒙面黑衣人乘勢飛起一腳,將解鐵生踢翻在地。

在看那程文武,也被人擊敗倒在了地上。

鏢局眾人皆一臉絕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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