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遊玩大概一週,逛遍了塗山所有的景色。

空閒時間,順帶去處理了一氣道盟的幾個敗類。

最近挺閒的,但又不想出去玩,故此平丘月初和歡都落蘭一人拿了一個躺椅跑到苦情樹下看書。

預備紅線仙們大多都在這裡練功,有著一股青春洋溢的感覺。

看了會書,又打量了一會預備紅線仙們的訓練,平丘月初感覺有些乏了。

把書直接蓋在臉上,聽著訓練的聲響,聽著風吹樹葉的嘩啦聲,平丘月初漸漸陷入了睡眠。

感受到平丘月初平穩的呼吸,歡都落蘭悄悄地起身,將自已的躺椅輕輕的與平丘月初的躺椅並在一起。

挪躺椅的過程中,歡都落蘭感覺有些奇妙,她感覺這種等平丘月初睡著了再挪有種做賊的感覺,挺好玩的。

挪好椅子,歡都落蘭側躺上去,滿意的睡去。

塗山容容本來是來檢查大家的訓練情況的,但目光卻被樹下躺著的兩條鹹魚吸引了。

“二當家,要叫醒平丘少爺和歡都殿下嗎?”

塗山容容搖搖頭,輕聲開口:“叫一個畫師過來,把這幅景象畫下來。”

“是。”白衣狐女回應一聲,立馬就去找人了。

等平丘月初醒來的時候,畫已經畫好了。

“容容姐,這是?”

“宣傳圖,你和落蘭這幅場景很唯美,打算用作宣傳。”

“這樣不好。”

“再抹十萬兩。”

“雖然很心動,但還是不行,我們沒有爭取落蘭的同意。”

“我願意。”

歡都落蘭也醒了過來,揹著手站在不遠處,笑意盈盈的看著平丘月初。

“咱們結婚的訊息早晚要被天下人知道的,以我的身份也瞞不住的,不如就趁這個機會讓大部分人知道,我早就想告訴世界我喜歡你了。”

娘嘞,歡都落蘭說這些話的時候,整個人好像在發光。

“落蘭都同意了,你呢?”

塗山容容問道,不過那笑容怎麼看都有些揶揄。

“我同意了。”

“對了,還得帶你見一個人。”

塗山待客室,一個衣服上打滿補丁的男人正坐在那裡。

男人的面容有些滄桑,在這間乾淨整潔的房子裡看起來很是違和。

因為他太不自然了,坐也不敢坐,茶也不敢喝,生怕弄壞了什麼東西賠不起。

見到平丘月初過來,他的表情先是一喜,接著又皺了起來。

“你是月初嗎?”

“我是,您是?”平丘月初面露疑惑,他並不記得他與眼前的男人有過交集。

哪怕是這幾天除惡妖也從未顯露過真面目,更何況眼前這人眼神中還有一絲不確定,說明這個人並不能完全確定自已是平丘月初。

“你的眼睛怎麼變了?”

“我為什麼要向你說,能不能說正事,不要扯東扯西。”

平丘月初沒來由的感覺有些煩躁,他本能的抗拒著眼前男人的問東問西。

男人羞紅了臉,有些羞赧。

“抱歉啊,我是你大哥,娘要走了,她想見你最後一面。”

娘?好陌生的詞彙。

算了,去見一見吧。

平丘月初伸手提住男人的肩膀,身形一閃,移到雲上。

“沒搬家吧?”

“沒。”

“平丘月初,你等等我。”歡都落蘭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叫停了正準備啟程的平丘月初。

歡都落蘭替平丘月初整了整衣服,溫聲道:“按你自已的想法來吧,不用委屈自已的。”

“怎麼有種小媳婦看丈夫外出的既視感。”

“還是漂亮大方的小媳婦。”歡都落蘭點了點頭,神色嚴肅,一本正經的自誇。

平丘月初在歡都落蘭額上一吻,拍了拍她的後背。

“回塗山等我吧。”

歡都落蘭輕嗯一聲,“早點回來。”

“好。”

飛行路上,中年男人先是有些害怕,在發現不會掉下去後便開始好奇的左瞧右瞧。

“小弟,你是不是像一起道盟那些仙人一樣了。”

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開口,但面上的算計卻未隱藏分毫,他想要拉近和平丘月初的距離。

他已經看出來了,平丘月初的地位在那群狐狸精裡很高,否則那些狐狸精哪會把他安排在那麼漂亮的房間,還專門派人去通知平丘月初。

血脈間的聯絡是斬不斷的,他一定要和平丘月初拉近關係,這樣他應該也能在村裡做個員外郎了。

一定要讓平丘月初帶自已的兒子修煉,當人上人。

平丘月初並未搭理中年男人,他連男人的名字都想不起來,就算他真的是自已哥哥又怎樣。

那個村子裡的人,有一個算一個,他都不喜歡。

見平丘月初一臉漠視,中年男人不由有些惱怒,厲聲道:“平丘月初,我是你哥哥。”

這樣子有點熟悉啊,當初也是這副樣子。

“小怪物,我是你大哥,揍你你也得受著。”

平丘月初手一伸,虛空大手子。

中年男人驚恐的看著空中的巴掌扇在自已臉上,一陣大力襲來,他倒在雲上,臉上紅印子一下子就出來了。

虛空大手子,雖然只注入了一絲妖力,但也算抬舉你了。

“要是再聒噪,我不介意把你扔下去,正好報了16年前你打我的仇。”平丘月初瘮人的笑著,“你覺得如何,我的好大哥。”

如同惡魔的低語,中年男人忍不住的開始哆嗦。

是了,這小子從小就是怪物,現在又被妖怪養大,還會妖術,肯定沒有人性的。

見中年男人不敢說話,也不敢與自已對視,平丘月初撇了撇嘴。

就這點骨氣還想道德綁架,蠢才。

很快,平丘月初便帶著中年男人回到了出生地。

在村子口降落。

“愣在這兒幹嘛,帶路啊。”

離開16年,平丘月初早已忘了這一世父母的家在哪。那個中年男人還傻不愣登的看著自已,沒有一點主觀能動性。

好吧好吧,他就是雙標,就是不想和中年男人好好說話,看見他就煩。

中年男人一個哆嗦,連忙點點頭,腿打著顫帶路。

走了一會兒,一處比之村中其他房屋要精緻一些的屋子出現在眼前。

門口有著一個佝僂著背的老漢,老漢坐在門口咂著旱菸,吞雲吐霧。

看見中年男人,老漢眼睛一亮。

“大郎,那小怪物回來沒?”

中年男人當即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原地。

他回頭看了眼平丘月初,面色惶恐,臉色煞白。

老漢也順著中年男人的視線望去,一個銀髮貴公子出現在眼前,看起來就像那個從小被賣掉的小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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