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讓我們看著貓?”

陳成咂舌。

在寢室不用出門,玩玩貓一天純利潤五千。

他做夢都不敢想。

“看不住?”

路在野認真想想,畢竟不是誰都能做自已的死對頭,易清川還是有些實力在的,不然他都不會看在眼裡。

論智商兵法,易清川確實可以完勝這兩位。

“沒有!”陳成很嚴肅,“陳某定不辱使命。”

一天五千,他不睡覺都不會讓貓跑了。

週六。

路在野一大早就搗鼓自已,一件件衣服換來換去,最後還是決定藍白襯衫外套和亞麻色工裝褲。

最後對著鏡子撩了劉海,正準備走的時候,他看到床上的黑貓默默盯著他。

跟隨他的動作,視線移動。

路在野單挑眉:“拜拜了您嘞。”

他開車去了何聽晚的校門口,她長髮大卷,穿著包臀裙外披白色披肩,溫柔又性感。

路在野摁了喇叭,何聽晚上車。

收穫了一路豔羨的目光。

路在野最喜歡這種注目。

“準備去哪裡玩?”

何聽晚問。

“好玩的地方。”路在野戴上墨鏡,那種少年鋒芒氣質在他身上展現淋漓盡致。

他們去了很多地方。

賽車場、密室、遊戲館以及遊樂場。

滿載而歸。

回去的路上,何聽晚看到了畫室。

“我也要給你份回禮。”

畫室門店很簡潔,純白色的門店,進去後白色的牆體上是凸出的藝術線條,俯瞰全部,便可以發現那是一幅藝術畫,透過燈光和陰影,黑白交相,很高階。

何聽晚作為美術生,坐下便開始調色。

“你坐在這兒。”

路在野依言,他旁邊是一張桌子上綻放的橙黃雛菊。

“你在學校應該談過戀愛吧,一副會糟蹋女生的樣子。”何聽晚邊畫邊聊起話來。

“我說我沒有談過,你信嗎?”

路在野懶散坐著,他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畫板後面的何聽晚,支著臉頰,反問。

“當然不信,說一兩個我還能當真,你連敷衍我的心思都沒有。”

路在野只是笑。

“你不會把我畫醜吧。”許久,他開口。

“你猜。”

“猜不到。”

“過來看不就知道了。”

畫室內只有他們兩人,聽著這對話,還真讓人誤以為是落入甜蜜期的情侶。

路在野站起,看到——

紙上分明是旁邊綻放正豔的雛菊。

路在野意外:“雛菊比我好看?”

“我也沒說畫的是你。”何聽晚抱手。

“很好看。”

“你要不要試試?”

何聽晚邀請他。

路在野聞言,終於看向了那已經混雜的塗料。

他垂著的手顫抖著,呼吸有些急促,臉色慘白起來。

但他沒將自已的失態放在明面。

身體這點反應有了趨勢時,路在野目光輕飄飄劃過,他笑了笑:“我審美有限,玩不了這點高檔玩意。”

路在野把畫帶到了前臺包裝結賬。

“我可沒要這幅畫。”

“你不是要給我嗎?”路在野將畫拿在手裡,“我當然要珍藏起來。”

路在野把何聽晚送了回去,才回到宿舍。

陳成正在洗澡,宿舍只有周崢一個人。

“回來了。”

周崢正在看書,聽到聲音對他點點頭。

“陳成一直看著你那貓,他把自已失敗品聲控燈裝它身上了。”

“保準他在宿舍。”

“嗯。”路在野躺在吊椅睡覺,以前自已精力怎麼玩都有剩,今天的他只想休息。

“聲控燈怎麼掉地上了,那隻貓好像不見了?”

路在野迷迷糊糊抬眼。

“隨便,不用管他。”

他對今天很滿意,只要易清川沒有跳出來攪局,路在野哪還會管他到底去了哪裡。

與此同時。

何聽晚剛到寢室門口,迎面碰上了狂奔下來的室友。

“晚晚回來了,正好,和我們一起。”

“你們去幹嘛?”何聽晚略有些好奇。

“操場有人在彈吉他。”

何聽晚:“……”

她們這是在藝術學校,俊男靚女多得很,都快要畢業的人,怎麼還和大一剛進來的學妹一樣?

何聽晚可是浪費了一天時間,她晚上還要刷六級英語題。

對這種無聊的事情並不太感興趣。

上次去酒吧,還是剛好和謝澈碰上,想見見那個名氣都傳到他們學校的路在野。

看一眼人是還挺帥,也可以試著追追。

追不到也沒關係。

何聽晚對於感情並不算多濃烈,她更喜歡手中的畫筆和獎盃。

“如果我說彈吉他的人是易清川呢?”

易清川,那可是多次被媒體採訪、被寧安大學拿出來做招牌的學霸。

何聽晚倒是想起了那天在酒吧的事情。

就這麼思索一下,她被室友帶了過去。

現在草坪上人很多,易清川穿著灰色衛衣,低頭認真看著琴絃,叮叮鈴鈴奏出樂章。

雖然沒有歌聲,單純的吉他純音樂就很好聽了。

何聽晚這是第一次認真看著那人。

既然是寧安大學的人,怎麼突然跑到這兒來了?

她還沒思索個所以然來,易清川就抬眼精準和她對視。

明明是風平浪靜的眼神,何聽晚倒是怔愣一下。

翌日。

何聽晚早起去了圖書館,別人到了大學,大多鬆懈下來,她沒有。

大一準備大二的四級考,四級考過了後,現在就是準備英語六級,以及考研,她每天雷打不動就是兩小時的畫畫練習,昨天突然想法畫一張,並非說給路在野,而是發現回去差不多也沒什麼時間了。

順便過來熱熱手。

何聽晚談了挺多戀愛,她並不覺得這是黑點,自已有想法,去追人,談到了有這段刻骨銘心的記憶也算是一段旅程,繪入自已畫筆中的一筆。

她剛進圖書館,找了自已經常坐的靠窗位置,這次,她頓在原地。

她看到了易清川。

坐在靠邊的座位上,一個人,低著頭正在紙上飛速寫著。

認真的男生都很有魅力。

何聽晚繼續往前走,沒有理會。

她不覺得這一而再的碰面是巧合……

這種想法,在易清川離開時,有了證實。

何聽晚看著對方放在自已桌上的紙條——那是密密麻麻的解題思路,很詳細,是何聽晚做錯了很多次的英語完型題。

第二天、第三天。

易清川都坐在那裡。

第四天,何聽晚主動坐在易清川對面:“這兒沒有人吧。”

易清川頭也沒抬:“沒有。”

何聽晚覺得這人很奇怪,她以為對方會因此找話題拉近距離。

不管是誰,包括路在野,都會這麼做。

可,易清川不會。

兩人沉默地低頭做題。

許久,何聽晚聽到面前人說:“選C。”

她原本有幾分把握選擇C選項,也算是聽了他的。

“你不太專心啊。”何聽晚最終還是沒忍住,主動搭話。

易清川沒回答。

“你找我,是因為路在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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