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柬埔寨的一個密林中,坐落著一個柬共的營地。

晚飯時間,一大桶的肉湯端了出來,戰士們吃的很開心。據說是書記夫人,也是游擊隊的隊長,受組織委派要去大熊深造,大宴三天。

夜色漸濃,營地中央的一個草屋透出了橘黃色的燈光。

“秀蘭,天色還亮,不用那麼快點燈的,煤油不多了。”桌子前坐著一個英俊的中年人,穿著打著補丁,卻洗的乾乾淨淨的白襯衣,厚厚的黑框眼鏡,輪廓分明的臉龐,略微卷曲的頭髮。他輕輕牽過一個美麗的少婦的手。

“你啊,總是不愛惜眼睛,再這樣下去,你怎麼看書啊!”叫秀蘭的女人,輕輕地坐在了長凳上,將身子依偎在男子的身上。

“忙了一天了,都沒有時間翻開書,唉,時間過得真快。”男子感嘆道。

“誰說不是呢,我們都3年沒有看到孩子了。我這一走,又不知道要幾時才能回來了。”

“我們現在努力奮鬥,就是讓他們未來生活在一個沒有壓迫和剝削的平等的社會里面,可以人盡其才,按需分配!”男子說。

“嗯。但是你嗯要注意身體。你這兩天心神不寧的,還在為諾里拉姆的事情傷腦筋麼?”女子抬起一張俏臉,一雙丹鳳眼風情萬種。

“是啊,我親自去檢視了那個臨時宿營地,他們死得很奇怪啊。幾乎都是胸口和頭部中彈,是被人近距離射擊造成的。”男子說。

“書記,你是懷疑那些越南人殺死了他們?”

“就我們兩個人,你就別叫我書記了,難道要讓我叫你沈隊長麼?”男子輕輕一笑,女子看著這個笑容,有點失神,就是這個笑容,徹底征服了她的心,百看不厭。

“不好斷定啊,沒有道理啊!他們為什麼要殺死諾里拉姆?他們不是拿俘虜來換東西的麼?”頓了頓,男子接著說“而且我注意到了一個細節,機槍手脖子中彈,子彈從他的後背穿了出去,這一槍顯然是從山坡上打的。那麼就是說,他們被伏擊了。但是他們先到營地的,那些越南人和毛子是後來的,這說不通啊!”

“幸好你先走了,要不......”女子後怕地拍拍胸口。

“我們不是早就約定了麼?時刻準備著為了革命事業奉獻出自已的生命。”

女人卻岔開了話題,“好看麼?”她捂了捂自已的胸口。

“好看,這個玉牌一半是火紅,一半雪白,非常特別,沒有誰比你更有資格戴上了。”男子溫和地笑了。

“這個玉牌是你從坎普拉村找來的,是不是那個直升機上的東西呢?”女人問。

“不會,那個直升機上都是西人,他們不會佩戴這樣的東西。”

“朗力,我總是覺得你把那個村子全部屠了,做的有點過了。”女人說。

“華夏有個詞,叫做殺一儆百,他們與鷹醬勾結,那就死有餘辜,不值得可憐的。革命要勝利,就必須堅決地消滅一切反對的力量,掐住他們的喉嚨,砸碎他們的腦袋!”男人堅毅的臉龐充滿了自信。

“我們跟越軍的聯絡也沒有了回應,他們還會拿俘虜來交換東西麼?”女人顯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岔了開去。

“繼續聯絡吧,沈隊長。”男子也沒有了興趣,將目光移回了書本,那是一本法文《資本論》。

女子悄然出了茅草屋,屋外,她捧起了那枚玉佩,上面的紅色,好像是鮮血在流淌。她莫名地感到了一陣心慌,冥冥中,她感到有危險正在逼近。於是,她馬上對營區的保衛做出了加強。

女子的直覺是正確的,在小屋的另外一個方向,一隻黑貓悄悄潛入了一片灌木,開始對這個小屋進行觀察。

楊易當仁不讓地承擔了潛入偵查的任務。婆婆和蘇伯德按照楊易的要求,去附近的城鎮準備一些物品。

如果楊易早來5分鐘,那麼他的人生將發生巨大的變化,可惜,沒有如果。

楊易很快弄清楚了整個營地的情況,包括兵力,指揮,明暗哨,陷阱,交通情況,軍火庫,糧食儲存點,可能的撤退路線等等。

林間的營地沒有圍牆,很難一網打盡,不過也有好處,很容易滲透。

這時候,有三個士兵拿著一個小漁網,打著電筒往外走去,楊易如影子一樣跟了上去。

第二天,在營地附近的一個小鎮,楊易與婆婆匯合。他拿出了整個營地的平面圖,開始計劃怎麼攻破這個營地。

“整個營地有大約130人,基本上都有武器,營地這三個方向設定了機槍陣地,婆婆你在這裡,可以狙擊整個營地,第二個狙擊點可以設定在這裡......我們這樣......”

婆婆心裡面暗自吃驚,他這個做法,那是要將營地團滅,而不是僅僅潛入進去拿走直升機上的東西了。

蘇伯德正中下懷,因為楊易答應,如果營地裡面有值錢的東西,只要他能拿的走,都是他的,人不死完,那他怎麼搜刮營地?

整個計劃關鍵的一環,是要給營地的食物下毒,這個只能楊易去親自做了。

“小易,單憑你的身手,進去拿走東西不難的,真的要冒險把他們全部殺死麼?”婆婆還是不太想這個孩子製造太多的殺孽。

“婆婆,你沒有親眼看到這些畜牲製造的慘案,我不把他們殺死,我感到整個坎普拉村的鄉親都不會合眼,我也無法安睡!”楊易異常堅決。

“小易,我是不想你造下太多的殺孽啊。”婆婆還是想勸一勸。

“婆婆,整個村的百姓,都是因為我的父母被屠戮了,這是我欠他們的命。我們華人有個說法,父債子還,我必須去為父母償還!”

“好,我幫你。”金婆婆見楊易心意已決,就不再勸了。

傍晚,斜陽西下,今天難得是個晴天,這對行動有好有壞,好處是能見度高,壞處也是。

一輛大毛家的嘎斯車進入了營地,肉來了,今天是聚餐的最後一晚,大肉塊管夠。很快,大塊的肉被端了上來。大家都覺得,今天的肉好是好,就是廚子也太大方了,鹽下的有點多。平常都不見一點點鹽味,今天好了,夠味道!

吃完了肉,大夥兒都猛喝湯,今天的湯也不錯,鮮得很,普通的菜湯也那麼好味道,這廚子平時幹嘛去了,本事都藏著掖著的。

“朗力,你不出去跟戰士們一起高興高興?”女人說。

“算了,你走了,我會憂傷很久的,現在也高興不起來。”

“答應我,保重自已!”

“你也是!”看著眼前美豔的夫人,朗力心想,戰爭太折磨人了,如果在和平年代,有這樣美豔的夫人,那是得讓多少人羨慕得晚上都睡不好覺的。可以跟她媲美的,恐怕只有年輕時候的媽媽了吧。

“點燈吧。”女人說。

“好,今天就破例,讓我好好看看你!”

“老夫老妻了,還看不夠麼?”

“永遠也看不夠,秀蘭,你不知道自已有多美!你一站在那裡,戰士們的戰鬥力都多了兩成!”

“切,你就想別人這樣看你老婆,也不怕虧了!”

“看不虧的,你的美貌提高了革命的戰鬥力嘛!”

“貧嘴...”

昏暗的燈光下風光迤邐,很快燈光熄滅了,此處省卻10000字。

戰士們都知道隊長明天就要走了,也不去打擾他們夫妻臨別的溫存。

夜幕降臨,殺神也來了。

楊易已經出了營地,開始跟婆婆和蘇伯德一起清除暗哨。如果說楊易好像一隻黑貓,那麼蘇伯德就好像一隻猴子,他人長的就黑,再有夜色掩護,更加難以發現。他的武器是一把黝黑的廓爾喀刀,也就是俗稱的狗腿刀。刀鋒過處,脖子都被削開一半,缺點是血腥味太重了。因此他還有後手,一卷黑色的寬幅膠帶,殺人綁脖子,一氣呵成。

他的主要任務不是殺人,而是在幾個地方佈置闊劍反步兵地雷。有些地方是拌發的,有些地方是電激發的。

楊易今天晚上變身黑色的死神,他的武器是那支銅笛,鬼魅般繞到哨兵的身後,輕輕一揮,笛子就輕易地貫穿哨兵的後腦腦幹,發出“嗚!”的一聲輕響。楊易輕輕接住哨兵的身子,慢慢放下,血流的不多,但是死的不能再死。

楊易身法極快,很快就殺了6個暗哨和明哨。

這些士兵頭腦都不是很清楚,吃了飯就感到暈暈的,還會莫名其妙有旖旎的畫面,真是太美好了。

楊易終於圓了心願,在湯裡面放了那隻他珍藏已久的裝滿紅色小雨傘的襪子。

他輕輕噓了一口氣,這算收了點利息了。

楊易的任務是清除暗哨後,將幾個炸藥包放到相應的位置上,這些炸藥包上都綁著白色的發火包,子彈擊中就會燃燒,引燃炸藥包的引線。這些炸藥包是加了料的,裡面塞滿了鐵蒺藜,鐵蒺藜又被楊易泡了金汁(糞水),以求最大程度造成殺傷,給這種鐵蒺藜劃傷,傷口很快就會感染。

機槍陣地門口安排上,彈藥庫門口安排上,主要路口安排上,最重要的是塞進四個營房的視窗。

婆婆的任務也是佈置反步兵雷,還有將鐵蒺藜灑在一些位置上。然後就會去到狙擊位置上,她將是團隊的清道夫和點火者。

只是晚上八點多,營地的戰士輪番吃完了飯,平常他們應該會歇息一會兒,吹牛打屁,然後才去睡覺。不過今天可能吃的太飽,很多人都覺得昏昏欲睡,就去睡覺了。但也有十幾個士兵特別的興奮,在營地的空地上追逐嬉鬧。

女人從薄毯子裡面伸出白玉般的手臂,拍了拍身邊進入了賢者時間的男人,“朗力,今天的戰士們好像很興奮啊。”

“他們難得吃的好,高興吧。”

“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女人馬上下床,穿上衣服,拿起了牆邊的AK。

聽到老婆這樣說,男人也馬上起床披掛起來。

剛出門,他們就聽到了幾聲巨響,轟轟轟!看方向,是停在空地上的軍車!楊易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讓他們坐車跑。

幾個士兵剛剛衝出營房,他們驚恐地發現,幾條導火索正在呲呲地冒著白煙,炸藥包已經被人從視窗扔進了營房,但是裡面的戰士多數睡得跟死豬一樣!來不及了!

緊接著,一連串的爆炸,把士兵的營房都掀上了天!營地一大半計程車兵肯定都死了。

在營房空地嬉鬧計程車兵,被飛濺的鐵蒺藜掃倒了一片,估計沒人能夠倖免。

朗力目眥欲裂,他的第一反應是軍火庫!他必須拿到軍火!

但是沈秀蘭的反應比他快,“走!快走!營地守不住了!”

果然,下一秒,幾個衝過去拿彈藥的官兵被炸得血肉橫飛。

營地的機槍陣地都是朝外的,等他們匆忙將機槍調轉槍頭,拿出掩體的時候,轟!一聲巨響,機槍都飛上了天。

“撤,撤退!”短促的哨子尖利地響起來。

按照撤退方案,一小隊士兵往林中撤退,但是他們觸發了拌發的步兵雷,幾萬枚飛射的鋼珠將他們打的好像馬蜂窩。

士兵好像被捅的馬蜂窩瘋狂地向叢林中衝出去。最大的一股大約30人,一頭栽進了電擊發的步兵雷陣中。

轟轟轟轟!一連串的爆炸,將這群人打成了血霧。

有幾個散兵,衝進了叢林,但是他們很快就痛苦地捂住了腳板,尖銳的鐵蒺藜輕易刺穿了他們的膠鞋。鐵蒺藜都是餵了金汁的,他們肯定也活不長。

還有幾個散兵在營地裡面亂竄,但是他們遇到了一個奇怪的黑影,那個黑影舞動著一根粗頭的黑色的棍子,專門往人腦門上招呼,還一邊舞一邊古怪地叫著“你有你的狼牙棒呀,我有我的天靈蓋啊!”

“打死他!”朗力也看到了這道黑影,警衛員毫不留情地無差別射擊,不過,這道黑影好像鬼魅一樣消失了。下一刻,又在別的地方響起那句古怪的話。

“書記!下地道!”朗力貼身的警衛員掀開了房間一角的蓋板。

朗力讓老婆先走,但是沈秀蘭卻拒絕了。“書記同志,地道只能你走,我走別的路!”

朗力愣住了,這個規定是真的,不過,這是自已的老婆啊!

“快走,我命令你走地道!”朗力急了。

“不,我走別的道!書記同志,請遵守紀律!”沈秀蘭再次拒絕。這個時候,沈秀蘭不知道為什麼,內心有一個聲音告訴她,不能走這個地道!

“好,保重!”在警衛員的催促下,朗力不得不下了地道。

“分散突圍!”沈秀蘭下達了最後一道命令,她的警衛人員一個都沒有帶,就獨自向著一個方向跑去,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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