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不停,轉眼春去夏至,秋去冬來。

南宮喬滿週歲這一天,戴虞霜早早的吩咐婢女匯兒為南宮喬沐浴,然後穿上週歲禮特意定製的紅色吉服。

收拾整理好後,戴虞霜便抱著有些胖乎乎的南宮喬向廳堂走去。

這一路望去,將軍府內是熱鬧非凡,設宴款待的賓客更是非富即貴。

到了廳堂就看見一張嬰兒趣味版的八仙桌,桌上陳設著文房四寶,金銀七寶,刀尺針縷,古箏,玉扇墜,彩鍛花朵,果品吃食,升斗等物件。

吉時到,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南宮喬被戴虞霜緩緩放在八仙桌的正中。

戴虞霜眼神溫柔的看著南宮喬道:“喬兒,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在北國王朝是極其看重週歲禮的,抓周能夠預言出孩子的性格,志向,興趣。

南宮喬衝著戴虞霜樂呵呵的笑,心裡想著該抓個什麼好。

邊想小手邊朝著果品吃食抓去,二話不說直接拿了一個蘋果。

周圍的人瞧見南宮喬這一舉動都笑了,有的說南宮喬長大後有福氣不愁吃喝,有的笑南宮喬只知道吃以後定沒個大家閨秀的樣兒。

別人怎麼想南宮喬無所謂,坐在上面毫無顧忌的吃著手中的果子。

此時,傳出將軍府閽侍響亮的通傳聲:“四殿下到!”

這一聲引得府內一片譁然,蕭謹灝還未走進廳堂就已全場轟動。

蕭謹灝的到來使將軍府更加彭蓽生輝。

蕭謹灝是當今皇上蕭睿良與已歿的賢妃所生的皇子。

也是幾位皇子中最小卻最受皇上喜愛的一位,從小就跟在皇上身邊親自撫養。

蕭謹灝雖外傅之年,卻已然看不見孩童身上的半點稚氣。

只見蕭謹灝一襲海藍色暗花綢襯裡緞棉長袍,織精細鶴紋提花,白色相間,宛如碧海藍天般浩瀚。

腰間掛著一塊質地油潤純淨的脂白色玉佩,青絲襯著清秀俊逸的臉龐,面色像月光一樣冷柔,飄逸的風度更像一個詩仙公子。

蕭謹灝身後跟著一名侍衛,侍衛手中提著一個四四方方的木匣,裡面裝的不知是何物。

南宮校幕上前恭迎,與蕭謹灝寒暄須臾,得知蕭謹灝在將軍府門口遇到一奇人大師,說是木匣中的東西與南宮喬有緣,可替將軍府擋下今日一劫。

聞言南宮校幕片刻不敢耽擱,為蕭謹灝引路來到廳堂。

廳堂內貴人們的眼睛個個閃著精光,目不轉睛的看著蕭謹灝。

蕭謹灝看到南宮喬的第一眼就莫名的喜歡。

走到南宮喬面前抿嘴一笑,伸出戴著玉戒的手指想要逗一逗南宮喬。

南宮喬的一雙小手開始到處亂揮,像只沒見過世面的小野狼一樣不停的扒拉著蕭謹灝手指上的玉戒。

蕭謹灝吩咐下人找來一根特製的絲線,然後將自已右手小拇指上的玉戒取下,將絲線穿過玉戒,認真的戴在南宮喬的頸脖上。

南宮喬認真的瞧了瞧這絲線和玉戒。絲線是清新寧靜的鵝黃色,被打了一個死扣。玉戒是純素玉戒圈,碧綠通透,瑩亮無瑕。

蕭謹灝:“谷奚,把大師的禮物呈上來。”

身後的侍衛谷奚兩手捧著木匣恭敬得遞給蕭謹灝。

南宮喬露出一雙泉水般純淨的大眼睛,伸出胖嘟嘟的小肉手想要去抓木匣。

蕭謹灝溫柔的撫摸著南宮喬的頭,南宮喬突然有一種異樣的錯覺。

等南宮喬回過神來,蕭謹灝已開啟木匣。

木匣裡散發出濃濃的中藥氣息,裡面放著一粒青色晶狀的藥丸。

南宮喬伸出小手正想去抓木匣中的那粒藥丸,一個婦人驚恐的指著地面的某個方向,嘴裡嚷嚷著:“蛇,那有蛇。”

那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爬到南宮喬的腳邊,探了探腦袋,吐著蛇信子。

南宮喬胖嘟嘟的小手硬生生的懸在了半空。

蕭謹灝站在離南宮喬最近的地方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這蛇誤傷了南宮喬。

南宮喬仔細瞧了瞧,那蛇大約有八寸長,頭橢圓且略扁,脊鱗擴大呈六邊形,背面黑色。

自頸後至尾末有數十道白色橫紋,通身白環寬度皆明顯小於相鄰黑環寬度,腹面汙白色。

南宮喬心裡驚訝:“府中怎會有一條銀環蛇?”

只見銀環蛇快速移動,不一會兒就蜷在南宮喬懸在半空的小手中。

銀環蛇雖小,可它的毒性卻特別強。不過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南宮喬發現銀環蛇好像受傷了,微微試探著用自已的手去摸銀環蛇。

周圍的夫人們驚的下巴都要掉了,一個滿週歲的小娃娃居然敢摸蛇,還一點兒都不懼怕。

“喬兒果真不一般,以後定是一名奇女子。”說這話的是北國王朝首席軍機大臣夫人姚施華,也是戴虞霜的至交好友。

戴虞霜聽了姚施華的話滿臉的笑意,眉眼中都是柔光。

“這麼小就敢和蛇玩,指不定長大後像蛇一樣冷血。”說這話的是當朝禮部尚書夫人賀萱宜,一向傲慢自持慣了。

忽然,銀環蛇咻的一下閃進木匣中將藥丸吃進腹中。

銀環蛇吃下藥丸後變得有些躁動,傷口漸漸癒合,蛇皮開始蛻變的越來越淺,閃射著清清的光。

銀環蛇似乎感受到自已明顯的變化,開始興奮的移動起來。

南宮喬笑吟吟的朝銀環蛇說道:“小蛇,回回。”

銀環蛇好像明白南宮喬說的話,衝著南宮喬擺動的扭了扭蛇身,一晃眼那銀環蛇就不見了。

南宮喬撒嬌的張開雙手面向蕭謹灝,奶聲奶氣的嘟囔著:“抱抱。”

蕭謹灝滿心歡喜的抱過南宮喬:“今日是你的週歲禮,可有想抓的物件?””

南宮喬癟著小嘴搖搖頭,可憐巴巴的看著蕭謹灝。

賀萱宜似笑非笑的譏諷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南宮小姐要抓天上的太陽呢。”

身邊有幾位和賀萱宜關係較好的官家夫人也附和的笑了。

“斗筲穿窬之人,你可知剛才那是什麼蛇?”蕭謹灝端量了賀萱宜瞬間冷聲道。

蕭謹灝問的話,賀萱宜自然不能不答,可賀萱宜也不識蛇,只得硬著頭皮道:“四殿下,一條蛇而已,林子裡到處都是。”

蕭謹灝不屑的看了賀萱宜一眼:“是嗎?那明日你便替本殿下去林子裡抓一條。記著,此蛇名為銀環,毒性極強。”

周圍的人一臉驚詫,想著剛剛蕭謹灝說的話似乎有些背脊發涼。

賀萱宜癱坐在地上,禮部尚書張守持見情況不妙趕緊走上前:“四殿下,夫人言辭莽撞,還請四殿下給老夫一個薄面,饒了老夫夫人吧。”

蕭謹灝目光掃向張守持,再瞥了一眼賀萱宜,輕飄飄的說了一句:“罷了,今日本殿下就饒了她。”

張守持感激涕零道:“多謝四殿下。”

一時間,剛剛站在賀萱宜身後扎堆附和的那些夫人,也都悄悄與賀萱宜拉遠了距離。

蕭謹灝看著懷裡的南宮喬,只見南宮喬兩眼眨巴眨巴就睡著了,蕭謹灝嘴角勾勒出一絲微笑,抱著南宮喬離開正廳,週歲禮就這樣草草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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