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妃嬪無詔是不得擅自出入養心殿的,韓貴人得知蕭謹灝到了後宮,便早早的在御花園等著,卻沒想還是撲了空。

而後打聽到蕭謹灝去了承乾宮,韓貴人眼神中閃過一絲恨意,手中握著的荷包也捏的更緊了些。

韓貴人:“琴歌,將本主親自為聖上繡的荷包,送到承乾宮去獻給聖上。”

琴歌看了一眼韓貴人,徐徐道:“貴人,就這麼送去承乾宮,聖上定會看在綺嬪的面上拒收這荷包。”

韓貴人瞟了琴歌一眼,愁著臉沉思道:“可這荷包花了本主不少心思。”

琴歌附身在韓貴人耳邊低語道:“貴人不妨再耐心等等,等聖上……”

聞言,韓貴人眼眸一亮,臉上掛著的笑意稱讚道:“琴歌,你真是心思巧妙!”

而後,韓貴人停留在御花園中,看似賞花,實則在等待時機。

就在韓貴人覺得無趣打算回宮時,琴歌輕輕的拉扯著韓貴人的衣袖,並示意著蕭謹灝在不遠處的方向走來。

而後韓貴人將荷包交給琴歌,與琴歌分別從兩個路口悄悄靠近蕭謹灝。

就在韓貴人假意四處尋找丟失的荷包時,一不小心與蕭謹灝撞了個滿懷。

蕭謹灝被撞的失了皇家儀表,臉上露出一絲怒氣道:“是誰,毛手毛腳的作甚?”

韓貴人慌里慌張的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的說道:“皇上恕罪,臣妾不是有意衝撞聖駕的。臣妾的荷包不小心弄丟了,臣妾正在尋找。”

蕭謹灝瞧見跪在地上的是韓貴人,語氣緩和了不少,溫和道:“起來吧。”

這時,琴歌拿著荷包從另一個路口走出來,開心的說道:“貴人,您給聖上繡的荷包找到了。”

琴歌瞧見蕭謹灝在此,故作不知的趕緊俯身向蕭謹灝行禮。

韓貴人一臉歡喜的從琴歌手中取過荷包,緊張的將荷包放在自已的心上。

緩緩走到蕭謹灝面前,道:“這個荷包是臣妾親手為皇上繡制的,臣妾本打算找一個合適的日子送給皇上……”

還沒等韓貴人把話說完,蕭謹灝就將御手伸了出去:“給朕瞧瞧。”

韓貴人驚喜的將手中的荷包呈給蕭謹灝,蕭謹灝看著荷包上繡著栩栩如生的花鳥,針線細密,無不精妙。

蕭謹灝眉目柔和的看著韓貴人,誇讚道:“沒想到朕的韓貴人竟有如此手藝。”

韓貴人見蕭謹灝龍顏大悅,心中很是欣喜,嬌羞的低下頭:“臣妾宮裡還有一些其它的繡品,皇上可要去看一看?”

蕭謹灝琢磨了片刻道:“朕還有政務需要處理……”

韓貴人臉上原本明媚的笑容漸漸消失不見,嘴角也拉扯出一絲愁容。

蕭謹灝接著卻又說道:“晚點朕再去你宮裡。”

韓貴人失而復得的心情使得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不禁笑道:“皇上可一定要來,臣妾等著您。”

語落,蕭謹灝便朝著養心殿的方向而去。

韓貴人心中美滋滋的目送著蕭謹灝離開後,琴歌扶著韓貴人有說有笑的回了宮。

秋夜,桂枝,一草一木的光影隨風而搖擺。

月光透過朱窗的縫隙照進深宮,零落的燭花剪了好幾次。

延禧宮偏殿昭陽殿。

生動的鴛鴦手帕,典雅的吉祥葫蘆扇面,流光溢彩的祥魚荷包,出塵的蓮花枕套。

蕭謹灝仔細瞧著炕桌上擺放的各種繡品,無一不顯示出韓貴人心思的巧妙,獨特的品味。

蕭謹灝拿起活靈活現的祥魚荷包在手中摸了摸,道:“繡工精細逼真,可謂是上品。”

韓貴人得了稱讚,有些小得意的指著蕭謹灝腰間佩戴的荷包,道:“皇上若是覺得臣妾的繡工不錯,不如把這個荷包換了吧。”

聞言,蕭謹灝臉色微變,眉毛一挑:“噢?”

韓貴人身子傾斜的靠在炕桌邊,嬌媚的說道:“皇上,您腰間佩戴的這個荷包實在失了皇家風範,不如佩戴臣妾這個。”

站在一旁候著的琴歌察覺到一絲不妙,立馬上前解釋道:“皇上日日戴在身邊的荷包定是意義不凡,貴人只是覺得這荷包有些髒了。”

韓貴人瞧見蕭謹灝有些不悅的神色,立馬附和道:“臣妾也是此意,皇上只是臨時換下腰間佩戴的荷包……”

不等韓貴人把話說完,蕭謹灝就轉頭看向眼前眉清目秀的琴歌。

蕭謹灝將腰間佩戴的福字荷包拿在手中,輕輕愛撫道:“你很聰明,這個荷包是朕很重要的人所贈,朕從不輕易離身。”

韓貴人意識到自已說錯了話,心中隱約有些不安。

琴歌嚇得立馬跪下身道:“皇上恕罪,奴婢不該妄自揣測聖意。”

蕭謹灝瞧了一眼聰慧的琴歌,輕淺的問了一句:“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

琴歌深吸一口氣,向蕭謹灝回稟道:“奴婢琴歌,年芳十八。”

蕭謹灝看著琴歌笑了笑:“很好,今夜就由你伺候朕就寢。”

語落,韓貴人身子一軟,思緒混亂的盯著地上的琴歌。

琴歌面對突如其來的恩寵,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隨後起身目光清澈的看向蕭謹灝。

韓貴人怎麼也沒想到,因為一句話蕭謹灝便冷落了自已,寵幸了自已的貼身婢女琴歌。

宮中的宮女本就是官階家庭不高,秀女落選卻又比較優秀的女子。

琴歌原名孟慧雅,是正八品餘江縣土縣丞孟磊之女。

一夜之後,琴歌被封為常在,賜長春宮偏殿寧和居,並按位份安排了伺候的婢女與太監。

宮中一時傳言滿天飛……

次日,各宮妃嬪悠閒的坐在景仁宮正殿中,等待著向皇后請安。

張貴人看著本是婢女的琴歌搖身一變成了孟常在,笑道:“孟常在可真是有福澤的人,一夜之間就與韓貴人成了姐妹。”

丁答應看著家世地位都不如自已的孟常在,一夜之間竟比自已位份還高,心中有些憤憤不平。

南宮喬嘴角勾起一絲戲謔,道:“韓貴人能將身邊人舉薦給聖上,真是體貼聖意。”

韓貴人臉色有些難堪,面上露出一個極為牽強的笑。

孟常在見眾妃對韓貴人有了誤會,趕緊解釋道:“韓貴人沒有……”

語未盡,姚答應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韓貴人,道:“若不是舉薦,那韓貴人豈不是……”

姝妃連眼皮都沒抬的隨口說了一句:“被鳩佔鵲巢了。”

聞言,眾妃皆是噗嗤一笑,姝妃更是一臉嘲諷地看著韓貴人。

韓貴人陰沉的臉黑的像烏雲一般,恨不得找個沒人的地方藏起來。

此刻,夏珠走出內殿,告知眾妃皇后身體不適,不必請安。

而後,又令韓貴人與孟常在留下為皇后侍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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