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喬緩緩起身跪道:“皇后娘娘,臣妾不知何錯之有。”

皇后見南宮喬如此大膽,口吻有些怒蘊的說道:“綺嬪,還不將戒指取下!”

皇后發了話,南宮喬卻一動也不動。

一旁的韓貴人瞧見,趾高氣揚的動起手來,想要摘掉南宮喬手上的戒指。

二人一頓拉扯,好似打架一般。

就在此時,王德申的聲音在殿外響起:“皇上駕到!”

眾妃紛紛起身朝著蕭謹灝行禮。

蕭謹灝眼神凌厲的掃視著眾妃,道:“都起來吧。”

蕭謹灝看著南宮喬的臉上有著一絲新的劃痕,心疼的問道:“疼嗎,你的臉怎麼了?”

南宮喬摸了摸自已的臉龐,摸到一條長長的劃痕,忽而眼神變得有些委屈。

蕭謹灝看見南宮喬眼裡那一抹委屈的神色,心中仿若自已受了傷一般難過。

眾妃瞧見南宮喬的臉破相了,不禁多了一些看笑話的意思。

都說帝王愛美人,沒了美貌的南宮喬還能得聖上寵愛嗎?

姚答應見狀立即向蕭謹灝稟告道:“皇上,方才韓貴人要強取綺嬪娘娘手上的戒指。”

蕭謹灝眉毛一挑,冷冷朝韓貴人問道:“是如此嗎?”

韓貴人見狀跪在地上振振有詞的向蕭謹灝,道:“皇上,綺嬪娘娘手上的金飾要貴妃位份才可佩戴,綺嬪娘娘恃寵而驕,不守宮規禮儀。還請皇上嚴懲綺嬪娘娘!”

蕭謹灝帶著有些低沉慍怒的聲音,道:“這戒指是朕贈予綺嬪的,也是朕命綺嬪不可取下的。嚴懲?”

韓貴人不禁冒出一身冷汗,強顏歡笑道:“皇上,是臣妾的錯,是臣妾誤會了綺嬪娘娘。”

蕭謹灝冷冷的看著韓貴人,好似在等待著韓貴人向南宮喬認錯。

韓貴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很是尷尬的面向南宮喬,道:“嬪妾知錯,還請綺嬪娘娘大人有大量,不與嬪妾計較。”

南宮喬沒有理會韓貴人,而是指著自已被劃傷的臉,朝著蕭謹灝道:“皇上,臣妾只願做小人。”

蕭謹灝面如冷霜的看著韓貴人,厲聲道:“來人,將韓貴人帶下去,掌嘴二十!罰跪兩個時辰!”

韓貴人被一個太監帶了下去,只聽殿外響起一陣打臉的啪啪聲。

蕭謹灝溫柔的牽起南宮喬的手,當著眾妃的面離開景仁宮。

南宮喬抬頭看著蕭謹灝高大的身影,又低頭看了看牽著自已的御手,嘴角勾勒出一絲迷人的微笑。

二人來到御花園中的雲澤亭,賞花歇息。

身後跟著的一群隨侍太監站在亭子的不遠處候著,南宮喬發現王德申竟然不見了。

蕭謹灝看著南宮喬臉上的劃痕,忍不住的用手輕撫了一下:“喬兒,疼嗎?”

南宮喬笑著搖了搖頭:“不疼,只是……”

蕭謹灝緊張的問道:“只是什麼?”

南宮喬嘟著嘴,有些不開心的說道:“只是喬兒的臉花了,很醜。”

蕭謹灝寵溺的摸了摸南宮喬的青絲,道:“原來喬兒這般看重皮相。”

南宮喬看見蕭謹灝打趣自已,不由調皮起來:“是啊,喬兒見皇上這皮相就很不錯。”

蕭謹灝輕笑一聲道:“喬兒若喜歡這身皮相,朕日後定當好生看護。”

語落,就瞧見王德申手裡拿著治癒傷疤的膏藥走了過來,雙手向蕭謹灝奉上。

蕭謹灝拿過膏藥開啟,一股淡淡的藥香味飄散而來,而後輕輕的抹了一些在指腹上,溫柔的看著南宮喬。

南宮喬嬌俏的將身子往前靠了靠,閉上眼睛,愜意的享受著蕭謹灝的寵愛。

這一幕剛好被不遠處前來賞花的丁答應瞧見,丁答應看著南宮喬與蕭謹灝親密無間的樣子,眼中滿是渴望與嫉妒。

婢女妙枝扶著丁答應,不由低語道:“丁答應,還是先離開吧。”

丁答應漲紅著臉,步伐不由的變慢了:“憑什麼聖上總被綺嬪一人佔著?”

妙枝嚇得趕緊張望著四周看了看,悄聲道:“答應,這話要是讓聖上聽見,又是一頓責罰。”

丁答應咬了咬自已的下唇,用力揉了揉自已的綃帕。

妙枝安慰道:“姝妃娘娘如今不似從前那般得聖恩,答應不妨向姝妃娘娘示好,助姝妃娘娘重獲聖寵,也好有機會在聖上面前嶄露自已。”

丁答應:“是啊,姝妃娘娘身邊正缺得力同盟,若為姝妃娘娘效力,確實有助於突破眼前瓶頸。”

妙枝見丁答應的情緒冷靜下來,繼續勸解道:“答應,來日方長。”

丁答應將看向蕭謹灝的眼神收了回來,這才不甘心的離開。

窗外陰寒的秋雨綿綿地下著,樹葉浸潤在雨水中。

迷離的清風,煙霧似的雲朵,都像是心間的一抹思愁。

翊坤宮。

姝妃靜靜的站在朱窗前,感受著一絲絲寒冷的氣息。

婢女辛鳶站在姝妃身邊輕聲道:“姝妃娘娘,今日便是幽禁的最後一日。”

姝妃的眼神有些淡漠,面龐也清冷了許多。

良久,姝妃開口問道:“近日宮中動向如何?”

辛鳶:“回娘娘,近日綺嬪娘娘深受聖上寵愛,如娘娘您當年在府邸一般。”

姝妃平靜的面容裡露出一絲琢磨不透的笑:“也好。”

辛鳶揣摩著自已主子的意思,緩緩道:“娘娘的意思是……”

姝妃望著天邊白茫茫的一片雲,悠悠說道:“綺嬪雖有盛寵卻還沒到可囂張跋扈的地位。可上面那位就不同了,本宮這次的教訓都是拜她所賜。”

辛鳶擔憂的看著姝妃低語道:“娘娘,可皇后終究身在高位。”

姝妃眸轉一笑:“身在高位又如何?她身邊的人不一樣沒了。若如妃再生下皇子,皇后怕也要忌憚如妃三分,這後宮指不定是誰的天下。”

辛鳶一臉不解道:“娘娘是說……助如妃上位?”

姝妃轉身朝著炕桌緩緩地走過去,慵懶的坐在炕桌邊,冷冷的說道:“不!屆時製造混亂從中獲益。本宮所受的苦,定要她們也嘗一嘗。”

辛鳶見自已的主子沒有因受挫而沮喪,心中很是安慰。

姝妃回想著蕭謹灝對自已的不信任,眼眶不自覺的有些溼潤,半晌道出一句話來:“日後,本宮只要兒女,只要高位。聖上,臣妾不要您了。”

語落,幾滴晶瑩的淚珠流下,姝妃的眸中多了一絲冷漠的堅定。

看著姝妃這番覺悟的模樣,辛鳶很是心疼,本想上前安慰一二,可終究還是選擇了沉默,安靜的陪在姝妃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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