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眾妃見狀神色慌張的互相張望著彼此。

眾妃焦急的喚道:“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如妃百思不得其解的呢喃道:“好好的怎麼會這樣?”

姝貴妃打量著石桌上的糕點,似乎察覺出了什麼。

婢女婉秀急切地叫喊道:“快傳太醫,送皇后娘娘回景仁宮。”

與此同時,南宮喬與姚答應在錦鯉池玩耍了一炷香的時間,御高亭突然傳出一片嘈雜聲。

姚答應驚訝的看著南宮喬,道:“果真出事了?”

南宮喬眸光未動,氣定神閒地說了一句: “走吧。”

一炷香後,眾妃在景仁宮前忐忑不安的等待著。

蕭謹灝知曉此事後放下手中的奏摺,第一時間來到景仁宮,朝著離自已最近的姝貴妃詢問皇后當下的情況。

姝貴妃立即向蕭謹灝詳細的上報著事發之前的情況。

如妃附和道:“是啊,皇上,皇后娘娘還誇糕點做的好吃呢,不知怎麼就突然暈了。”

蕭謹灝有些疑惑的看著如妃,道:“糕點?”

於常在忽然恍然大悟道:“難道是糕點有問題?皇后娘娘吃了棗泥酥餅。”

此時,張貴人開了口:“皇上,臣妾也吃了棗泥酥餅,可是似乎並沒什麼。”

如妃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稟告道:“皇上,皇后娘娘是喝了茶水以後才暈倒的。”

姚答應悠悠開口道:“皇上,臣妾已命人守在御高亭處。”

聞言,蕭謹灝眉目陰沉,眼底藏著冷意,便命王德申帶著張太醫去御高亭,查查那些糕點是否有問題。

隨後,蕭謹灝的眸光朝南宮喬的方向溫柔一瞥,道:“綺嬪可有去御高亭?”

南宮喬:“皇上,臣妾與姚答應二人一直在錦鯉池賞魚。”

蕭謹灝嘴角微動,心裡舒了一口氣。

此時,陳太醫從裡面走出來,神色慌張的跪在蕭謹灝面前,神情悲痛的說道:“皇上,皇后娘娘腹中的皇嗣沒了。”

蕭謹灝眼底生出一絲難過,道:“那皇后呢?”

陳太醫:“皇后娘娘現下已無性命之憂,只是鳳體有所受損,恐會影響日後……”

蕭謹灝臉上佈滿著愁雲,嚴肅的說道:“務必為皇后調理好身子。”

語落,蕭謹灝領著眾妃來到景仁宮的寢殿內,蕭謹灝坐在鳳榻上看著憔悴無神的皇后。

皇后的眼淚猶如泉湧,不停的掉落,神色黯然的看向蕭謹灝:“皇上,臣妾沒有護好我們的皇兒。”

蕭謹灝不知該如何安慰皇后,心裡多出一絲憂傷,嘆了口氣道:“想是他並不喜歡皇家,不願做朕的孩兒。”

皇后滿眼悲涼的說道:“皇上,臣妾覺得此事定有蹊蹺,還請皇上容臣妾查明真相,以慰皇兒的在天之靈。”

蕭謹灝滿眼憐惜的看著皇后:“此事朕一定查個水落石出。”

另一邊,張勤譯與王德申二人將御高亭中所有的糕點與茶水都查了一遍。

查出茶水中加了馬齒莧,雖說馬齒莧有清熱解毒的功效,但其性寒涼且滑利,若是有孕之人食用則易小產。

有了結果,王德申面色凝重的快步回到景仁宮,向蕭謹灝覆命。

蕭謹灝得知,是因茶水中加了馬齒莧才導致皇后小產,便命王德申將今日熬製端送茶水的經手之人統統帶上來。

王德申領命後,馬不停蹄的去御膳房將所有人盤問了一遍,最後將兩個可疑的人押到景仁宮。

御廚李東與御膳房婢女南柔聽聞皇后因喝了茶水而小產,大驚失色、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

蕭謹灝厲聲道:“還不如實招來!”

御廚李東跪在地上不停的打著哆嗦,汗水從額頭滑落,聲淚俱下的說道:“皇上,小人冤枉啊,就是借給小人一千個膽子也不敢謀害皇后娘娘啊。”

御膳房婢女南柔也緊張的替自已辯解道:“皇上,奴婢只是奉命將做好的茶水呈放在御高亭中,其它什麼也沒做,還請皇上明察。”

南柔此刻異常的緊張,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根本不知道自已的手在不停的打著哆嗦。

蕭謹灝看著跪在地上的南柔,眼中生出一絲疑慮。

這時,於常在猶豫不定的開了口:“皇上,臣妾前日裡黃昏時分瞧見此宮女慌慌張張,手裡還遮遮掩掩的拿著一堆馬齒莧。臣妾當時沒多想,不知她竟是用來毒害皇后娘娘的,臣妾真是糊塗啊。”

原本跪在地上的南柔一聽這話,整個人瞬間像洩氣的皮球一般。害怕的伏在地上道:“皇上饒命,奴婢也是受人指使。”

聞言,眾妃互相猜忌的打量著身邊的人,似乎想要尋找出那個膽敢謀害皇后的真兇。

蕭謹灝冷冰冰的盯著跪在地上的南柔,雙眼冒著火光,語氣如鐵的說道:“是誰!指使你毒害皇后!”

南柔被蕭謹灝的龍威嚇得縮頭縮腦,懸心吊膽的朝著四周瞅了瞅,而後將頭埋得更深了些。

南柔顫顫巍巍的說道:“是,是姝貴妃娘娘。”

姝貴妃看著眼前莫名攀汙自已的南柔,眼中滿是憤怒,語氣中帶著幾分兇狠,道:“你個賤婢!竟敢誣陷本宮!”

南柔瞧見姝貴妃怒容滿面,咬著牙心一橫,一鼓腦的說道:“皇上,貴妃娘娘不滿皇后娘娘許久,在孕期時就做了小人咒罵皇后娘娘,此番怕皇后娘娘生下皇子……。”

話音未落,姝貴妃朝著南柔甩了一個凌冽的眼神,道:“一派胡言!本宮哪有用什麼小人咒罵皇后娘娘!”

姚答應見狀,含糊其辭的說道:“皇上,此事定有蹊蹺,貴妃娘娘身為人母,怎會做毒害皇嗣之事。”

韓貴人眸光一閃,順勢而為道:“貴妃娘娘已是皇后娘娘一人之下,眾妃之上,為何還要加害皇后娘娘,難道是想……取而代之。”

最後幾個字韓貴人說的是極其小心極為輕,可就這幾個字重重地拍打在蕭謹灝的心上。

姝貴妃心裡咯噔一下,惶恐的跪在地上,道:“皇上,臣妾絕無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蕭謹灝雙眼一閉,道:“查!”

一炷香的功夫,一個太監手中拿著一個小人雙手恭敬的呈給蕭謹灝,只見小人身上到處都扎著針,背面還寫著皇后娘娘的大名。

蕭謹灝將小人隨手氣憤的扔在姝貴妃的跟前,冷聲道:“朕的好貴妃,作何解釋!”

姝貴妃看著扎滿銀針的小人,自言自語的呢喃道:“怎麼會有此物?”

江常在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人證物證都在,貴妃娘娘還有何冤屈?”

只聽姝貴妃雙眸含著淚水,柔聲的說道:“皇上,您不信臣妾?”

蕭謹灝看著眼前哭泣的姝貴妃,幾年的陪伴到底也是有幾分感情的,心中難免有所不忍。

蕭謹灝:“姝貴妃譚氏,謀害皇嗣,德行有失,故降為姝妃,幽禁翊坤宮,閉門思過一月。”

蕭謹灝不屑的看了南柔一眼,大手一揮:“拖下去,杖斃!”

南柔的雙眼無聲的流著淚水,在被兩名太監拖下去的一霎,嘴角浮現出一絲莫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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