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景仁宮,原本準備各自回宮的妃嬪見韓貴人叫住南宮喬,紛紛稍作耽擱等著看南宮喬的笑話。

韓貴人有些傲嬌的看著南宮喬:“綺貴人,嬪妾曾聽過一句話卻不知其何意,想請教綺貴人。”

南宮喬從容的看著眼前的韓貴人,這個和她沒有半點交集,方才還對她出言無狀的妃嬪突然要向她請教?

其中必有貓膩。

南宮喬淡淡一笑:“韓貴人但說無妨,本主願聞其詳。”

韓貴人玩味地說道:“不知綺貴人可懂,時過境遷是何意?”

南宮喬聞言不由笑出聲來:“韓貴人當真不知?如此韓貴人平日裡可要多看些書才是。雖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可若空有一副皮囊,皇上遲早是會看膩的。”

此話聽得韓貴人耳根子頓時紅了起來。

韓貴人面露尬色,道:“這就不容綺貴人費心了。”

南宮喬故作無辜:“本主也是為韓貴人著想。”

此時,姝貴妃與如妃有說有笑的走出景仁宮,就瞧見剛剛那一幕。

姝貴妃眼底含著慍怒,夾槍帶棒的諷刺道:“綺貴人如今還是這般口齒伶俐,能說會道。真是讓人不可等閒視之。”

如妃見狀委婉地說道:“綺貴人,曇花一現雖是美的驚豔,卻太過短暫。”

南宮喬聽出如妃模稜兩可的言外之意,順勢道:“如妃娘娘說的是,是嬪妾言語有失,還望娘娘恕罪。”

如妃看了看南宮喬又掃視了一圈周圍其餘的妃嬪:“還不退下,你們也都散了。”

南宮喬:“嬪妾告退。”

夕陽照映著鳥兒自由地棲息在古柏老槐樹上,鳥兒成雙成對的在夕陽下盡情的喧噪鳴叫。

養心殿內。

蕭謹灝坐在西暖閣內批閱奏章,忽地勃然大怒:“混賬,拿著朕的俸祿卻不幹實事,渾水摸魚,欺上瞞下!”

王德申默默的站在一旁感受著龍威,心中有些忐忑。

蕭謹灝厲聲道:“傳旨下去,南遠知縣馬懷徳革職查辦。”

王德申:“嗻。”

此時,敬事房總管鞏中庸見龍顏不悅,奉著大銀盤,屏聲息氣地站在蕭謹灝跟前。

蕭謹灝正在氣頭上,抬頭看了眼大銀盤中的綠頭牌。

如往常一般拿起南宮喬的綠頭牌很是溫柔的看了一陣又放回了原位。

蕭謹灝:“下去吧,朕今夜留宿養心殿。”

鞏中庸:“嗻。”

鞏中庸實在是沒明白為何皇上總是拿起又放下,明明心心念念卻又……

皇上的心思可真難猜。

鞏中庸端著大銀盤退出養心殿。

王德申站在一旁尋思了片刻,最終還是開了口:“皇上,老奴有一疑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蕭謹灝:“說。”

王德申:“皇上心中掛念著綺貴人,為何卻一直不召綺貴人侍寢。”

蕭謹灝笑道:“喬兒與旁人不同,喬兒天生喜好自由,朕怕她怪朕。”

王德申算是明白了,敢情這些天皇上是在和自已較勁呢。

王德申:“皇上,恕老奴多嘴。皇上若不召見綺貴人,日子久了綺貴人怕是會難過。”

王德申此話說的尤為隱晦,沒有皇上恩寵的妃嬪在這後宮的日子自是不好過的。

這一語猶如當頭棒喝,蕭謹灝想起之前馮常在向自已告狀的事。

依著蕭謹灝對南宮喬的瞭解,必然是遇事不公,南宮喬才會如此行事。

可見在宮中南宮喬近日並不好過。

蕭謹灝蹙著的眉舒展開來:“告知敬事房,朕今夜召綺貴人侍寢。”

聞言,王德申一臉樂言:“嗻。”

敬事房,鞏中庸瞧見王德申親臨,堆著一張笑臉相迎。

鞏中庸:“王公公,怎麼好勞您親自前來,有事讓人通傳給咱家一聲就好。”

王德申:“自然是好事,皇上今夜要召綺貴人侍寢。”

鞏中庸一臉冥思苦想:“皇上的心思,咱家可真是琢磨不透。”

王德申淡然的笑道:“皇上的心思豈是你我隨便就能猜到。”

鞏中庸:“王公公說得是,咱家這就去請綺貴人。”

就這樣,鞏中庸親自帶著小路子與小花子來到承乾宮。

承乾宮內,南宮喬正在庭院中的小溪邊玩賞小魚,月安與祝琴在一旁伺候著。

聽見身後的腳步聲,南宮喬只以為是哪個婢女,不以為然。

南宮喬:“去給本主拿些魚餌來。”

祝琴瞧見鞏中庸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

祝琴:“綺貴人,敬事房的人來了。”

聞言,月安快步上前扶起南宮喬緩緩起身。

鞏中庸堆著笑臉言道:“奴才給綺貴人請安。綺貴人,皇上今夜召了綺貴人侍寢。”

南宮喬一時間思緒萬千,難以平靜。

鞏中庸瞧見南宮喬這一臉複雜的表情心裡更加疑惑了,皇上和綺貴人這是怎麼了。

鞏中庸知曉自已左右不過是個奴才,不好去打聽主子的事,現下辦好差事才是最要緊的。

鞏中庸:“綺貴人,跟咱家去準備準備吧。”

語落,小路子為南宮喬引路前去沐浴。

沐浴後便用紅錦將南宮喬裹上扛進了蕭謹灝的寢殿。

南宮喬躺在帝塌上,心裡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此時蕭謹灝已沐浴更衣完,懷著熱烈澎湃而又緊張的心情走進寢殿。

伴著蕭謹灝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南宮喬顫動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蕭謹灝慢步走到帝塌前坐下,凝視著南宮喬。

精緻的五官,白皙勝雪的面板,修長的脖頸,粉妝玉琢,渾然天成的靈動。

南宮喬眼神閃爍著,不自覺的垂下眼簾,咬了咬自已的下唇。

蕭謹灝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南宮喬耳邊響起:“喬兒,朕好想你。”

南宮喬抬起明眸正對上蕭謹灝的眼,楚楚動人,俏眼傳神。

蕭謹灝緩緩平躺在南宮喬身側道:“喬兒,朕用聖旨捆綁了你的一生,朕自責卻從不後悔。”

見南宮喬沉默不語,蕭謹灝翻轉側身凝視著南宮喬繼續說道:“朕說過,只願與喬兒生則同室,死則同穴。喬兒可還記得?”

蕭謹灝想告訴南宮喬,自已從未如此愛一個人,愛到心尖上,愛到骨髓裡,愛到怕失去。可蕭謹灝終究沒有說出口。

南宮喬內心生出一絲觸動,純真般的微笑注目著蕭謹灝:“喬兒記得,只是.......”

蕭謹灝自然明白南宮喬的心思,溫柔的對著南宮喬,道:“睡吧,朕守著你。”

南宮喬露出一個嬌羞嫻靜的笑容,她明白這是蕭謹灝對她的允諾。

這一夜,蕭謹灝牽著南宮喬的小手安分守已,按行自抑的過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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