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內患,南宮喬心中無比舒暢,琢磨著時辰還早。

便領著祝琴、月安去了秋月湖。

碧藍的天空,湖天一色的水面。

湖水晶瑩如玉,陽光投射在湖面上顯得波光粼粼。

兩側綠樹青山倒映的倩影,別有一番情趣。

南宮喬:“從前聽聞秋月湖景色宜人,如今本主瞧著,果真名副其實。”

祝琴:“難得貴人如此閒情逸致。”

這時,身後傳來一個嬌柔的聲音。

“喲,這不是綺貴人嗎。”說這話的是馮常在。

祝琴:“馮常在,見了綺貴人應行禮。”

馮常在傲慢的看了一眼,㧾的一巴掌扇了過去徐徐說道:“賤婢,還輪不到你對本主指指點點。”

月安驚訝的看著被打的祝琴急切的關心道:“祝琴姑姑,你沒事吧。”

祝琴低著頭用一隻手遮掩著被打的通紅的左臉。

南宮喬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厲聲道:“本主的人也是你可以管教的嗎?”

語落,“啪”的一巴掌狠狠回㧾過去。

馮常在頓時感覺自已的臉火辣辣的好生疼痛。

南宮喬犀利的眼神直盯著馮常在,氣勢可怖,令人畏懼。

嚇得馮常在接連後退幾步,慌忙逃離。

南宮喬轉身看著祝琴,有些心疼道:“回去吧,本主為你塗些藥膏。”

從來沒有一個主子對祝琴如此關切,祝琴的內心很是感動。

祝琴:“貴人實在不必為了奴婢與馮常在起爭執。”

南宮喬:“馮常在不過是見本主至今未得寵幸,便借勢欺壓本主,你不過也是被本主連累罷了。”

祝琴:“綺貴人,奴婢受些委屈不打緊,只是長此以往,怕是貴人要受到各宮的欺辱。”

南宮喬看了一眼月看,又看了看祝琴:“本主明白,讓你們跟著我受苦了。”

祝琴一臉愁雲的搖了搖頭。

馮常在怒氣衝衝的回到吟霜齋。

婢女華梨趕緊從藥箱中拿出藥膏為自家常在上藥:“馮常在,你忍一忍。”

馮常在:“哎喲,輕點兒。”

就在這時,蕭謹灝邁著大步走進了馮常在的寢殿。

馮常在見到蕭謹灝先是大喜,接著慌亂的用綃帕遮住自已的臉,委屈的說道:“臣妾不宜面見皇上。”

“怎麼?” 蕭謹灝說著一手扯下馮常在手中的綃帕。

蕭謹灝一怔,馮常在嚇得趕緊低下頭:“臣妾失儀,還請皇上恕罪。”

蕭謹灝看著馮常在通紅一片的臉頰:“抬起頭來告訴朕,是誰傷了你?”

半晌,只見馮常在扭扭捏捏的不作聲。

蕭謹灝:“說。”

馮常在:“臣妾不敢說。”

蕭謹灝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

馮常在擔心自已會惹怒蕭謹灝輕聲道: “是綺貴人,綺貴人的奴婢衝撞了臣妾,臣妾教訓了綺貴人的奴婢,綺貴人就……就打了臣妾。”

語落,馮常在憋屈的小臉上掛滿了黃豆大般的淚珠。

蕭謹灝:“哦?竟有此事。”

蕭謹灝全當聽了一個笑話,輕描淡寫的就這麼問了一句。

馮常在對蕭謹灝發起嗲來:“皇上,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蕭謹灝:“那伊爾想要怎樣?”

見蕭謹灝面色不佳,馮常在吞吞吐吐的說著:“全憑皇上做主。”

蕭謹灝:“既然由朕做主,那朕是懲罰綺貴人呢還是今夜讓伊爾侍寢好呢?”

馮常在雖很想看見南宮喬受辱的模樣,卻也懂得皇上恩寵在這後宮才是最要緊的。

後宮中誰敢拒絕皇上?這失了恩寵的後果可不敢想象。

馮常在撒嬌道:“皇上,臣妾想要今夜侍奉皇上左右。”

蕭謹灝:“好,那伊爾好好休息,朕還有要事就先走了。”

馮常在笑道:“臣妾恭送皇上。”

又過了半月,新進宮的妃嬪全都侍了寢,南宮喬卻獨獨被遺忘了一般。

可南宮喬就跟個沒事的人一般,一點也不著急。

綠槐高柳咽新蟬。薰風初入弦。

微雨過,小荷翻。榴花開欲然。

景仁宮。

各宮妃嬪一如往常般那樣前來中宮向皇后請安。

皇后身穿一襲明黃色立體凹凸質感的牡丹花雲錦長袍。

龍華上是用了上好的金絲線繡的牡丹花紋和一個鳳字。

頭戴九尾鳳冠兩側垂至肩膀的流蘇,左側插有一支鳳凰呈祥金簪。

耳珠上戴著略帶發紫的豔紅色鴿子血紅寶石耳墜,生動熒光。

妝容十分雍容氣派的坐在大殿正上方。

皇后看著氣色不錯的姝貴妃,含蓄一笑道:“姝貴妃,本宮看你恢復的不錯,想來是可以侍奉皇上了,今夜就把你的綠頭牌擺上。”

姝貴妃一臉笑意道:“多謝皇后娘娘,想是臣妾年輕,所以身子恢復的快。”

皇后:“姝貴妃似乎比從前更加豐腴了。”

姝貴妃有些得意的捋了捋自已的衣袖:“臣妾彌月之期時,皇上總讓御膳房做各種好吃的給臣妾補身子,不知不覺就給臣妾吃胖了些。”

皇后祥和端莊的看著姝貴妃:“皇上心疼姝貴妃,是姝貴妃的福氣。”

姝貴妃笑了:“皇后娘娘說的是。”

如妃:“如今皇上隔三岔五的去貴妃姐姐那裡,就知道皇上有多疼愛姐姐和公主了。”

姝貴妃:“妹妹日後若有了子嗣,皇上也會這般疼惜妹妹的。”

如妃瞧著神思雲遊的南宮喬,笑意浮上眉眼道:“綺貴人,近日可還好?”

南宮喬回過神來:“回如妃娘娘的話,一切皆好。”

姚答應一臉天真的關切道:“綺姐姐可是昨夜未休息好?

韓貴人調侃道:“皇上至今都未召綺貴人侍寢,綺貴人又怎能安眠呢。”

馮常在得意的嘲笑道:“可不是嘛,綺貴人可是有封號的貴人,至今卻連皇上的面都沒見過。”

張貴人冷不丁的說了一句:“當年先帝壽辰上,綺貴人可是豔壓群芳呢。”

語落,皇后神情有些微微不悅。

姝貴妃似乎也想起了什麼,臉上表情微變,十分不快,鐵青而又陰沉。

姝貴妃手指微翹撫摸了一下自已枕葉的髮絲:“本宮倒是記得,綺貴人當年可是一花獨放。”

南宮喬一言不發,深知今日的境地不容她與眾人有口舌之爭。

蘇常在諷刺道:“如今這後宮是百花齊放,唯有一支花獨自凋零。”

韓貴人附和道:“是啊,有封號又如何,怕是皇上早已忘了。”

皇后見眾妃七嘴八舌的擾得她耳根子嗡嗡疼:“綺貴人的封號是皇上親定的,有封號、沒封號自然不同,這可是老祖宗留下的規矩。就算皇上未召綺貴人侍寢,也定是皇上近日忙於朝政疏忽了。”

語落,眾妃便不再閒言碎語。

皇后見狀便遣散眾人道:“本宮乏了,姝貴妃與如妃留下,其餘之人都散了吧。”

眾妃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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