磬簫箏笛遞相攙,擊懨彈吹聲邐迤。

只見殿中舞者身穿一襲彩虹霓裳、雲興霞蔚樣式的披肩。

眉黛青顰,風袖傳情。

舞者的腰肢如纖細柔弱的柳枝一般在風中搖曳,擺動的裙裳隨風起伏,好似煙雲繚繞。

不知不覺已到亥時,蕭謹灝見卡瓦已被眾臣灌的酩酊大醉,便命宮人將大祭司狄野與二皇子卡瓦扶回寢殿,並伺候二人好生歇息。

一炷香的時間後,宴會散盡。

出了太和殿,皇后瞟了一眼蕭謹灝身後的南宮喬,笑盈盈的說道:“皇上,臣妾有些乏了,就先退下了。”

蕭謹灝面容有些冷清的說道:“皇后要多注意身子。”

皇后正欲開口,只見蕭謹灝已轉頭看向南宮喬。

看著蕭謹灝的背影,皇后面容僵了一剎,不自然的離開了。

蕭謹灝伸出御手溫柔的為南宮喬整理著耳邊的髮絲,道:“喬兒,今夜就留在養心殿中。”

南宮喬朝著蕭謹溫婉一笑,道:“是,皇上。”

紅牆圍護的養心殿內,二人並肩坐在龍榻上低聲清談著什麼。

蕭謹灝淡若清風的笑道:“沒想到今日是喬兒促成了兩國之間的友誼。”

南宮喬眼眸一彎,唇間輕勾:“兩國之間的友誼能否真正長存,還需皇上的臣子們出謀劃策。”

蕭謹灝伸出大手牽起南宮喬的小手,道:“喬兒這麼聰慧,定也能為朕謀劃出一二。”

南宮喬半個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皇上您就饒了喬兒吧,您可是高深莫測的承武閣宗主。”

蕭謹灝:“哈哈哈,那也比不上朕的喬兒。”

南宮喬軟軟的將身子倚靠在蕭謹灝的懷中,抿嘴一笑,道:“這北國的一切都是皇上的,喬兒也是皇上的。”

聞言,蕭謹灝心中像吃了蜜糖一樣甜:“自然,喬兒是朕的妻,朕是喬兒的夫。”

南宮喬驚詫的看著蕭謹灝,悠悠道:“皇上,您喝醉了。”

蕭謹灝眼神有些迷離,心中卻無比清醒:“這世上唯有喬兒才是朕心中真正的妻。”

南宮喬看著有些微醺的蕭謹灝,心中那朵愛戀之花悄無聲息的含苞綻放著。

一連十天半月蕭謹灝除了去過承乾宮兩次,幾乎沒有踏足後宮。

忙著與大臣們談論如何實質性的增進與南卡國兩國之間的友誼。

最後商談出鹽路貿易關係的建立,並與南卡國使者達成一致。

不日,南卡國使者離京。

奇花園內,紅的、黃的、蘭的、紫的、粉的……

奼紫嫣紅、生機盎然。

色香別具,爭放異彩。

姚答應伸出纖細的手輕輕摘下一朵粉色的小花,拿至鼻尖處嗅了嗅。

貼身婢女悠蘭看著滿園的花卉,朝著姚答應說道:“答應,這奇花園內栽種的奇花異草,大約有數百種呢。”

姚答應看著遠處不少明豔的花朵,笑道:“你替本主摘一些鮮豔雅緻的花朵,送去給綺貴人。”

悠蘭有些茫然不解的看著姚答應,問道:“答應為何要送花給綺貴人,為何不送些貴重的物件?”

姚答應看著手中的花,道:“綺貴人什麼沒有,本主若真送些所謂的貴重物品,反倒像是巴結奉承,不安好心。”

接著,姚答應繼續道:“綺貴人此人聰慧且明是非,來日恩寵只會更勝。本主早就有與她交好之意,若在宮中能有一位摯友,也可讓這孤清的宮中生活增添幾分趣味。”

悠蘭有些擔憂的看著姚答應,遲疑的說道:“此事若被姝貴妃娘娘知道……”

姚答應將粉色的小花插在悠蘭的頭上,道:“本主無心做姝貴妃的馬前卒,現下只是依附於姝貴妃的權位罷了。快去吧。”

語落,悠蘭就按著姚答應的吩咐,採了一大束嬌豔盛放的花朵給南宮喬送去。

片刻後,於常在與姚答應在奇花園相遇。

姚答應眼底波光微轉:“見過於常在。”

於常在扶起姚答應,道:“姚答應好雅興。”

姚答應摘下一朵黃色的小花別在自已的耳邊,笑道:“嬪妾見這奇花園的花開的甚是明豔動人,不自覺的就被吸引而來。”

於常在笑道:“本主也是,不如一同去前面逛逛吧。”

就這樣,二人有說有笑的欣賞著奇花園中的香花青草。

蕭謹灝乘著龍輦本打算去翊坤宮看望姝貴妃,中途卻又想著找一處美景之地透透氣,便移駕到了奇花園。

龍輦走到於常在與姚答應所在的位置便停下來。

姚答應眼眸中瞬間多了一絲嫵媚柔情,於常在故作鎮定卻也難以掩飾內心的緊張。

於常在與姚答應二人一同向蕭謹灝行禮,起身。

蕭謹灝看著姚答應身旁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詢問道:“為何你的身旁沒有婢女伺候?”

姚答應緩緩說道:“回皇上,臣妾方才丟失了一物件兒,婢女去尋了。”

姚答應耳邊上的黃色小花,襯得姚答應嬌媚又俏皮。

蕭謹灝看著姚答應今日這妝容覺得很是耳目一新,便道:“許久未看姚答應舞劍了,若是能與綺貴人的琴音配上一曲,定也是一番附庸風雅。”

聞言,姚答應心中有些受寵若驚,但面上卻爛漫爽朗的說道:“綺貴人蘭心蕙質,才情橫溢,品性溫良,臣妾自愧不如。”

蕭謹灝很是滿意的看著姚答應,隨後又注意到不停揉著綃帕的於常在,道:“你很緊張?”

於常在:“臣妾許久未見皇上真容,還望皇上恕罪。”

姚答應朝著蕭謹灝打趣道:“皇上乃真龍天子,不怒自威。於常在有些緊張也是人之常情,還望皇上莫要怪罪於常在。”

蕭謹灝看著口齒伶俐的姚答應,道:“倒是不怕朕,朕記下了。王德申,回養心殿。”

語落,於常在與姚答應恭謹的俯身行禮目送蕭謹灝離開。

蕭謹灝走後,於常在用綃帕擦了擦掌心中微微出的汗,道:“多謝姚答應為本主解圍。”

姚答應淡然一笑,道:“舉手之勞罷了。”

而後,於常在不知對姚答應說了什麼,姚答應一臉嬌羞的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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