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霆洲接了趙家蘊女士的電話後,把杯中剩餘的液體一仰而盡,弧線優美的喉結微微滾動,可惜他性感的男性魅力無人欣賞。

他也不繼續喝了,準備洗洗睡了,這酒,也不知怎的,越喝越煩躁。

他想,可能是一個人喝的緣故。

他走到主臥門前,然後......然後發現門被反鎖了,打不開。

這是他的房間,簡瑤昨晚睡的客房,今天囂張起來了,都學會了鳩佔鵲巢。

他眯了眯眼,難得反省了下,是他把她的脾氣助長的嗎?

池霆洲開門的動靜有點大,簡瑤也聽到了。

下一秒,她擰開了門,池霆洲一個沒防備,被她拉了個踉蹌,然後人斜著朝著她前傾。

他的協調能力一貫好,可這次也不知怎的,出現了重大失誤,簡瑤瞠目結舌地望著他朝著自已倒過來,“啊”了一聲出來。

要是兩個人都倒下的話,那她不就成了他的肉墊子?

儘管底下鋪著厚厚的絨毯,但是他優越的身高體重都在呢,她肯定要被他給壓環。

簡瑤心驚肉跳,最後絕望地閉上眼,不想親眼目睹自已的慘狀。

池霆洲發出“嗤”的一聲,局面在電石火光間發生了驚天大逆轉,簡瑤沒感覺疼,只聽到一聲略微痛苦的悶哼。

簡瑤倏然間睜開眼,看到的便是自已把池霆洲給壓在身下,兩個人的姿勢曖昧交纏,她還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某個部位輪廓逐漸發生的變化。

他看她的眼神跟吃人沒兩樣,也沒去理會自已的尷尬,他冷聲斥道:“便宜沒佔夠嗎?還不起來?”

他真的是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

簡瑤恨恨地想,就讓他佔這個口頭便宜好了。

她手忙腳亂地從他身上爬了起來,動作有點沒有章法。

池霆洲不知道某處被她按到了,又發出一聲悶哼。

簡瑤聽到他咬牙切齒道:“你別得寸進尺。”

簡瑤意識到自已剛才碰到了他的哪裡,頓時覺得掌心燙得慌。

很快,她又做通了自已的思想工作。

她有什麼好尷尬的,又不是沒碰過,她以前還被他逼著花樣百出把玩過呢。

想通後,簡瑤就恢復了淡定,口氣更淡,“這是你的房間,還給你,我睡客房就行。”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池霆洲從地上爬了起來,舌尖頂了下腮幫子。都說女人心軟,這女人心比石頭還硬,好歹睡了三年,一點感情都沒睡出來嗎?

他對她,跟對別的女人都有區別。

鼻尖都隱約還殘留她沐浴過後的清香,明明是同樣的沐浴露,可在她身上,他總是能夠聞出跟自已身上不一樣的味道。

今天的她,格外的冷漠。

池霆洲蹙了蹙眉,簡瑤見了那個男人,還吃了飯,又處了那麼長的時間,他們肯定說了不少話,做了不少事。

他被這個想法攪得心情不快,胸口好似被一塊破布堵住一樣,導致一個晚上都睡不著。

一閉上眼,也不知道怎的,就出現這兩個人在床上的各種親密事。

明明是同樣的一張臉,可他就是各種不舒服,不能把那男人換成自已。

而且,簡瑤還有個特殊的癖好,喜歡開燈,喜歡吻他眼角的淚痣。

她吻的時候,能區別出自已跟她的白月光嗎?

第二天,簡瑤出門上班的時候,看到主臥的門開了,然後看到了池霆洲那張黑得能沁得出墨汁的臉來。

嗯,她無意間一瞥,震驚了下,他臉上那兩個黑眼圈,也......也太明顯了點吧?

可他的臉色太難看了,活生生像簡瑤欠了他好幾個億一樣的,簡瑤連多看他一眼也不敢,生怕觸了他的黴頭。

要是池霆洲能聽到簡瑤的心聲,肯定會嗤之以鼻,他像是會在乎幾個億的人嗎?簡瑤的格局太小了。

池霆洲開車的時候,經過簡瑤,看到她在等車,簡瑤以為池霆洲會停下來的時候,車子突然提速,呼嘯而過,留給簡瑤的是一陣難聞的尾氣。

簡瑤嘴角抽了抽,也挺好的,她也不想搭他的車。

今天的車,也不知道怎麼這麼慢,都接單了,過了十分鐘還沒到,她聯絡滴滴司機,司機說他在某條路上被堵住了,讓她取消訂單,或者繼續耐心等待。

重新下單,也不知要多久,司機那邊過來還快點,只能在心裡默默祈禱司機那邊的路快點暢通無阻了、

買車真的要提上行程了。

簡瑤堅定了買車的信念。

*

今天一整天,池氏總部大廈52層都籠罩在低氣壓中。從蔣帆到下面的管理層每個人都繃緊了心絃,生怕一個不小心犯錯,就被池霆洲問責。

因為,他已經逮著好幾個進了總裁辦公室彙報工作的人教育了。

他倒也不是破口大罵,就是面無表情說風涼話,說得你這顆心比西伯利亞的冷風還要涼。

快下班的時候,蔣帆被池霆洲喊進了辦公室。

“調查報告出來了沒?”

簡單的幾個字,蔣帆就聽出了池霆洲嫌棄他辦事效率低了。

這也不能怪他,他昨天已經加班加點在查了,主要是老闆讓他查的時候,什麼資訊也沒提供,連個人名也不提供。等到他查到人名,都過去挺久了,這不,得到的資訊還寥寥無幾,少得有點可憐。

他也不好交差啊,打算繼續查到多點的資訊,再一併彙報。

“池總,只查到了一些,還不夠齊全。”

“先交上來。”

池霆洲迫不及待想要看那男人的資訊資料,一刻都不想等了。這個男人像一根魚刺,卡在他的喉嚨裡,又拔不掉,難受得緊。

蔣帆只能把手頭收集到的資訊呈上去,池霆洲面無表情地翻著。

這男人叫蘇北辰,比簡瑤大兩歲,出生地是北城,高中轉到麗城就讀,跟簡瑤是同一所高中畢業的。

他母親叫蘇落落,生父不詳。

大學跟簡瑤一樣,是北城大學,不過蘇北辰在大三的時候當了交換生,去了M國的知名藤校。,畢業後留在了M國。

如今回來,即將走馬上任信諾資本北城分公司的總裁一職。

池霆洲眸光閃了閃,也就是說......蘇北辰會長留在北城。

這兩個人真要在一起,那麼不是成心膈應自已嗎?

池霆洲的手指抬起,最後停在了眼角淚痣的部位,輕輕摩挲,他最終動了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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