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回過神,邁步走去。

他抬手將俞星晚手裡的刀拿過來,放在了案板上。

俞星晚站在他跟前,抬手拉了拉他的衣袖,“還在想你媽媽嗎?”

她的動作幅度很小,但這個乖軟的動作,把池硯心裡的不爽,全都撫平了。

他修長的手指,撩起她的頭髮,輕輕別到耳後。

才解釋,“不是。”

俞星晚以為他嘴硬,覺得想媽媽丟臉。

她一雙亮晶晶的眸子裡,蓄滿心疼。

她說:“我做的意麵很好吃,我媽媽教我的。每次我想媽媽了,就會做一碗香噴噴的意麵給自已。

以後你想你媽媽了,我都給你做,好不好?”

池硯眉眼舒展,薄唇一彎,心裡暖洋洋的。

是岳母教的。

不是為了陸元勳那個狗東西學的。

而且以後,她只會為自已做。

池硯越想,越覺得爽。

他抬手環住俞星晚的腰,輕輕一拉,讓她貼著自已的胸膛。

俞星晚的手肘,抵著他堅實的胸膛,“我沒洗手,別把你的襯衣弄髒了。”

池硯盯著她如水的眸子,低頭親在她的唇瓣上,“不怕。”

“去休息吧,我做好了喊你。”俞星晚掙脫開。

但是池硯的手,卻是收的越來越緊了。

他雖然沒說不讓她走,可行動表明,不願意撒手。

俞星晚嬌.嗔,“面要煮糊了。”

池硯挑眉一笑,“我就喜歡吃煮糊的面。”

俞星晚鳳眸一瞪,“再不撒手我撓你癢癢了?”

池硯一聽,立刻想起在老宅,兩人因為老癢癢,偶變成纏纏.綿綿。

他壓著笑意,“也不是不行。原來星星是想要了啊。”

俞星晚被他這樣一說,羞赧得臉都爆血了。

她一把推開池硯,快步去撈麵條。

池硯勾唇一笑,抬步上前去,從背後環住了她的腰。

池硯人高馬大的,把下巴扣在俞星晚的肩膀上。

這重壓,一下讓俞星晚覺得不堪重負。

她聳了聳肩膀,“你沒骨頭嗎?很重啊。”

池硯修長的手指,捻了捻.她的耳垂,低音炮的聲音傳來,“嗯,沒骨頭,只能纏著你了。”

耳垂一陣輕刺,俞星晚敏.感的嬌.哼一聲。

這聲哼.吟,讓池硯喉頭直髮緊。

他放開俞星晚,繞到她跟前,暗啞著嗓音問:“不吃麵了。”

俞星晚蹙眉,“那吃什麼?”

池硯:“你。”

池硯勾著俞星晚的腰,吻住她的唇。

他一彎腰,單手把她抱起來,坐在餐桌上。

隨即掐著她的腰,炙.熱的吻,落了下來。

他熱情似火,把心裡對她的想念,都化作這個吻裡。

俞星晚不知道,他是始於荷爾蒙的驅使,還是因為心情不好,系那個讓心不那麼空。

這個吻,綿長又繾綣。

她能清晰的聽到,他吞嚥口水的聲音。

吻著吻著,他的手,就不太老實了。

俞星晚驚呼,看向自已的裙子,“不行,這是餐桌。”

“餐桌為什麼不行?這也算吃。”池硯眸色微沉,一張臉憋得通紅。

俞星晚氣息不穩,不能就是不能。

如果真在這裡,以後她都無言以對這張餐桌了。

看著她如此堅持,池硯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把人橫抱起上樓去,“好,換個地兒。”

……

結束後。

俞星晚趴在浴缸裡,幽怨的看著沖澡的池硯。

雖然他的身材迷人,讓她的心小鹿亂撞。

可是,對於他過分貪婪的行為,俞星晚還是扛不住。

真的是甜蜜的負擔啊。

池硯衝好澡,下半身圍了條浴巾,就蹲下來,要給俞星晚洗。

俞星晚害羞,“你能轉過去嗎?”

池硯輕笑,手指在水裡左右晃動,挑起水花,落在她的身上。

俞星晚立馬把毛巾搭在脖子下,嚴肅說:“出去。”

池硯在她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每天都要坦誠相見,池太太可要大膽些。”

這騷孔雀,要把她撩到失控昏厥,才放過她不成?

俞星晚窘迫的推他,手微微發抖。

池硯看著她紅透的耳根,心滿意足的笑,“我去重新煮麵。”

等他出去,俞星晚這才撥出一口氣。

要命了。

遲早有一天,要被池硯撩得陰氣盡沒。

池硯做的義大利麵,沒有俞星晚做的味道好,但也不能叫難吃。

兩人吃了晚餐,池硯把碗扔進洗碗機,手機就響了。

是商務電話。

他接了大概一刻鐘,才回到客廳。

俞星晚正在和丁當發資訊,她嘴角含著笑,手指飛快的打字。

池硯不動聲色的走過去,在她的背後,站住。

丁當:【臥槽,好好的做飯,也能做成嘰嘰歪歪?你家兩口子,能不能矜持點?】

俞星晚:【矜持不了一點。】

丁當:【你身體吃得消嗎?受傷沒有?】

俞星晚:【完全沒有。】

丁當:【難道他的尺寸,傳言不符,並未達標?否則你怎麼安然無恙?】

俞星晚:【嚴重超標,好嗎?】

閨蜜間的聊天,尺度也是要打馬賽克的。

池硯看到這裡,狹長的眸子盡是得意。

他的手一下從後面,握住俞星晚的手機,“在聊什麼呢?我看看。”

俞星晚心裡“咯噔”一下,嚇得整個人彈跳了起來。

她飛撲著去搶手機,池硯卻把手舉的高高的,讓她拿不到。

他邁步朝著餐廳去,俞星晚鞋子都沒穿,“啪嗒啪嗒”的,就跑了上去。

“池硯,還給我。手機是個人隱私,不能隨便看的。”

池硯停下腳步,一隻手高舉手機,另一隻手點了點她的鼻尖,“我們都深.入的瞭解了,還要什麼隱私?”

俞星晚:“……”

池硯衣服恍然大悟道:“難道你在和別的男人聊天,怕我捉姦?”

“沒有!”俞星晚果斷否認,“是丁當。”

池硯貼近她,呼吸灑在她的臉上,聲音磁性又帶著戲謔,“聊什麼呢?這麼怕老公知道。”

俞星晚的小臉,泛起了一層紅暈。

聊什麼?

當然是聊你的真材實料。

但這話,讓她怎麼開口?

見她羞的緊,池硯又說:“該不會在聊,我們夫妻的房.事吧?”

俞星晚的眼睛,猛然睜大。

這個人,會讀心術?

“沒有。”俞星晚否認,“聊畫畫的事情。”

池硯的笑意,越來越大,“畫什麼?我的身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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